赵平予看着那温泉,微一咬牙,接了下去,“另外还有一点,在“优谷昙”生长之处,常有一种“金带围”异蛇栖息,那“金带围”以“优谷昙”的花粉为食,身体虽小,蛇皮也柔软,但生具异徵,刀枪不入、水火不伤,即便宝剑神兵,也难伤之;而“金带围”虽x子驯良,极少主动咬人,就算被蛇咬着了亦是无毒,但其x极y,中着情欲贲张难抑,非男女交合无解。”
“若被“金带围”所咬,再混杂了“优谷昙”的花粉,在人体内化合便成为极烈媚毒,无药可解,便是及时男女交合,也要…也要交合数度,方能袪除其中毒x;如不及时解救,恐怕媚毒反扑,会伤及内元…”
“拜…拜託…师弟你…你说就说…别像背…背书一样…一口气就这么…这么一大段的…好吧…”
感觉那热气愈来愈烈,冲撞愈来愈有力,即便以她的内力,也无法压制,加上听到赵平予这般说明,绛仙娇羞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了些许绮念,在那念头暗助之下,指尖火热更甚,犹如化成了一条火线般,不住向上窜烧。至於挨在她怀里的绛雪呢?她内力修为不如乃姐,又没及时运功制压,那媚毒泛滥尤甚,此刻的绛雪已是颊红眼媚,好像连听都听不到赵平予在说些什么了。
直到现在,绛仙才知道,原来方才在池中,两女就是因为受到“优谷昙”花粉入水浸浴全身的影响,才会显得那么无法自主,被挑起了体内情欲,只能任凭本能c控而行动,至於绛雪在她身上所弄的事儿呢?那也不必多说,必是男女之间所为的羞人之事,只是换了女子施为而已。
绛仙只觉自己周身犹如火燎一般,愈来愈热,一股热气在体内不住冲击,像是想冲出来般的四处奔流着,看来赵平予所言不差,那毒x当真厉害无比,转瞬之间,已将她灼的周身香汗,再无半分清凉之处;绛雪的状况更差,被那热焰灼的像是连魂儿都飞走了,全身发烫、肌肤酡红,连呼吸气息都烫人至极不说,眼儿媚的瞇成了一线,颊上香汗轻沁,琼鼻之中更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娇媚的哼声,光只是听而已,就令人心旌摇荡,连绛仙身为女子,都有些不克自持。
眼光飘荡、神魂迷茫,绛仙好像连眼前之物都快要看不清楚了,赵平予那原本满佈麻子,奇丑无比的脸儿,在自己眼中,竟是愈来愈好看、愈来愈英挺俊美,她知道这是在媚毒影响之下,对异x的强烈渴求导致的错觉,连赵平予这般丑容,在自己眼中都渐渐变成了英俊少年一般。
知道这样下去不行,绛仙暗下决定,芳心里头疼的差点要滴出血来,她原本还想着要和绛雪共侍一夫,日后要和二师兄郑平亚一同闯荡江湖的,但看来老天不容,自己和妹妹的终身,这下子只有托给眼前的赵平予了。幸好这赵平予脸容虽丑陋无比,但为人却也不坏,尤其知情识趣,和他相处下来,心情也慢慢变得平和,两姐妹原以为二师兄是足以托付终身的良人,但和他相较之下,郑平亚的x子上就显得有些自以为是,有些不能容人,感觉上就有一点儿不足了。
“平予…”
明明只是想了一会儿而已,但再度开口,绛仙似是连说话都有些儿艰难了,她不由得心惊,这媚毒竟如此厉害,烧的绛仙浑身软酥,满面春色,嫣红娇媚,比盛开桃花更加艳丽,此刻的她只渴想着男人的怀抱,渴想着男人的强烈攻势,将她从这美妙的飢渴中解救出来;而她怀中的绛雪则更是夸张,似已被欲火烧化了神智,身子不住扭动,若非绛仙紧扣她双手,绛雪差点儿就要主动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那水汪汪的眼中早已一片火红,满腔欲火似要夺门而出。
“怎么了,师姐?”
“没…没有关系…你就…就来吧…帮…帮绛仙和绛雪解…解毒…”
光只是说话,都差点要咬碎了银牙,绛仙知道非快点决断不可,否则等媚毒更加泛滥之时,只怕赵平予虽是年轻,但一直当小乞儿,底子未必好,恐怕撑不住她和妹妹的y毒,“先…先和绛雪交合…等…等帮她解了毒后…再…再轮到绛仙来…嗯…这…这毒这般厉害…一次两个人…师弟你…你撑得下去吧…”
看绛仙被媚毒侵袭成了这个样子,说话都说不好了,嫩颊酡红娇艳、眼中媚火横烧,纤手不住颤着,若非靠着深厚功力压制体内欲火,只怕已经快要被欲火所控制,绛雪更是浑身发烫,被欲火烧的神智不清、呓语连声,两女都已不管他的丑容,要和他尽情交合,以解欲火,但赵平予却不知在考虑什么,竟是动也不动一下,似是想着什么,好久好久话才终於出了口。
“师姐…”
咬了咬牙,赵平予一字一句地说了出口。从元真子和玉真子平日不留意间漏出的口风,赵平予也猜得出来,绛仙和绛雪的芳心,可是紧紧系在未曾谋面的二师兄身上的,虽说眼前事态已急,但他可不想乘虚而入呢!“书上虽说没有解方,但平予以前在…在机缘巧合之下,却曾学到一点拔毒取毒之术,或者…或者有用,这样你们日后和…和师兄也…也好相处。”
“什…什么拔毒…取毒之术…”
“是一个西域高僧的奇术。他是个大夫,为了炼蛇毒的解方,自愿让蛇咬在身上,再拔毒取毒,好研究蛇毒的解方。平予因缘巧合下救过他一次,也因为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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