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下意识地跪下:“民女不求富贵只求安康,没有什么志向,更无害人之意。”
她这话说的莫名,太子一脸不解,沈宁若有所思,只有谢景逸和大庸帝明白她的意思,谢景逸心猛地一提。
大庸帝道:“你是朕少见的聪慧女子,也算是大庸的福星了,若不是你,今晚之后,大庸就乱了。”
他道:“你记得你今日的话。”
说着,看向沈宁:“你们兄弟要好,朕甚欣慰,你天生的武将,和你皇兄携手,定能护大庸安宁。”
沈宁道:“儿臣不敢令父皇失望。”
大庸帝终于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摆摆手让他们退下,由着太子将他送到寝宫了。
罗莹三人沉默着回了三皇子府,她原本以为沈宁会问什么,结果什么都没有问,直接回了院子。
谢景逸见她面含担忧,宽慰道:“你别怕,皇上既然开了口,便不会再怪罪。”
罗莹想了想,问:“你是不是知道了?”
谢景逸点头,想着严府的那夜见到她的模样:“你正是因此,才能在严府平安的吧?”
罗莹点头,无奈道:“也想了些别的办法,不过没有这能力,会麻烦很多。”她眨了眨眼睛,忍不住问,“不害怕吗?”
谢景逸笑着看她:“怕什么?你难不成会害我?”
罗莹立即摇头,也笑起来,抬手揉了揉温热的眼睛:“头疼,我先去休息了,你也快去休息吧,明天我能睡懒觉,你怕是不行了。”
谢景逸见她眼睛微红,又想起严府时她通红的双眼,皱眉问:“你用那能力,是不是对身子有害?”
“对方不愿的话,脑袋会疼,过度的话,眼睛会红,”罗莹道,“不过多睡儿就恢复了。”
谢景逸眉头紧拧,声音严肃:“以后若非事关生死,别用了。”
他此时还是伪装的模样,冷硬的脸瞧着有些骇人,罗莹忍不住轻笑,抬手垫脚点点他的眉间:“别皱眉,你去照镜子看看现在的样子,下人看见可要做恶梦的。”
她的手一触即离,微凉的触感却仿佛还留在额间,他手指微动,轻咳一声面色缓和下来:“你去休息吧!”
第二天,罗莹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她吃了早餐,坐在凳子上想着以后的安排。
想来想去,她做了决定。
午睡后,正无聊的在院子里闲坐,身后传来谢景逸的声音:“罗姑娘。”
罗莹回头,眼睛下意识的眯了眯,他恢复了原本俊逸的容貌,身着青色锦袍,完全的贵公子样。
“真帅。”她赞道。
谢景逸疑惑地看着她:“帅?”
罗莹笑眯眯地道:“意思是玉树临风,俊逸非常,”她指着石凳,“坐着吧,仰着看你脖子疼。”
谢景逸心里一动,看来她对他的相貌很是满意,他眼里带了笑,说着今天发生的事:“皇上今早传位于太子,三皇子赐封宁王。”
说到这,他笑意敛了:“皇上身体大亏,可能熬不了多久,下令李贵妃陪葬。”
罗莹撑着下巴:“他是个好皇上,烂摊子都帮太子收拾完了。”
谢景逸看向院中的海棠树,眉目中已没了以往的郁色:“谢家罪名已被洗清,皇上下令昭告天下,严府严冲和严续斩首,其余人入罪籍流放,严家男丁永不录用。”
罗莹忍不住叹气,古代的连坐实在可怕,以她对严书砚的了解,严冲做的事,他恐怕半点也不知道。
可相对于谢府的诛族,严府已经算是幸运至极了。
或许正是因为谢府的事,皇上才手软了些。
谢景逸心里一紧,盯着她:“你担心严二公子?”
罗莹道:“我担心他干嘛,只是觉得……算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她总不能对他说,觉得连坐不好吧,毕竟这是这里的律法。
谢景逸面色松了松,严书砚性子温柔,外貌又不错,他真担心她对他有心意。
“对了,”罗莹想到她的决定,眼睛一弯,“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想请你帮个忙。”
她黑白分明的杏眼仿佛聚了万千光芒,嫩白的小脸白得亮眼,这般模样,谁能拒绝?
“什么忙,我自当尽力而为。”
“我想找份工作,下人就算了,我不喜欢每天装模作样,更不习惯见人行礼自称奴婢。”她说着,恶寒的搓了搓手臂。
“我仔细想了想,我没什么手艺,但是会算账,所以想问你,有没有认识的店铺需要账房的?”
谢景逸心里一动,笑道:“正巧,我家原有些店铺,今日朝廷皆归还了,我正愁找账房,你可愿意给我帮忙。”
罗莹想着他家被诛族,家里的产业应该都充公了,现在沉冤昭雪,自然是要还给他。
她点头:“自然好,这样也算互帮互助了,”她笑眯眯地道,“东家是熟人,更方便。”
她说着起身:“我去整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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