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双眼,享受着这份温馨浪漫,浴巾轻轻地滑过我的身体,就象是章敏的小手在抚m我一样,让我懒洋洋的舒服。忽然,章敏轻打了我一下,娇嗔道:“死小鬼,你就不能老实点,还没玩够啊。”我睁开眼,却发觉是我的老二被章章敏轻柔地用浴巾擦拭,又蠢蠢欲动地站了起来,让章敏又羞又气又好笑。我道:“敏姐,这回可是你自己把它弄醒的,怎么可以怪我呢。”章敏笑道:“就怪你,你这小色鬼,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个的。”
我坐起身,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再想一回好了。”章敏吓一跳,道:“什么,你还要玩啊。不要了,小新,算我怕了你好了。”她刚才和我颠鸾倒凤地玩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也不知有过了几回高潮,早已心满意足,没有力气再玩了。我威胁她道:“是你把它弄醒的,还要你再让它睡觉,不然的话,嘿嘿。”
章敏看我一眼,也不说话,却又用小手轻轻地套弄起来。我才和她真刀实枪地玩过,现在这种小玩意怎么能让我消火,反倒弄得我欲火更旺了,我道:“敏姐,你想不想用牙签剔剔牙啊。”
显然,章敏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想起来还不平衡,我都不知用嘴为她们服侍过多少回了,每次都让她们欲死欲仙的,玩过之后又想玩,一个个都快上瘾了。可等到我想要她们为我服务一回时,却又都红着脸推三阻四的,好不容易肯了,却又严重缺乏职业道德,草草地含我几下子就算交差了,技术又差,小老弟经常被她们的牙齿碰到,害得我到后来都不敢再要她们为我服务了。我都怀疑她们是不是故意的,想借此逃脱劳役啊。
章敏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这么脏的坏东西,小心我把它拧下来。”我委屈地道:“你可真没有良心,每回都是我为你们服务的,让你们为我服务一回都不肯的。”章敏上床睡在我的身边,搂着我道:“今天我真的累坏了,一点没力气,下回好么?”我看她也真是累了,也就不为已甚,道:“这可是你说的,下回你可不许耍赖的。”章敏白了我一眼,无柰地叹了口气,道:“好,好,下回我一定用你的小牙签剔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我钻在章敏怀里,用手轻抚着她的玉体,道:“敏姐,这些天你忙坏了吧,等哪天有空,我一定陪你好好散散心。”章敏笑道:“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这小冤家,我每在忙个半死,你却和女朋友们玩得开心,人比人可真是气死人啊。”
这些天章敏为了药店的事可没少费力气,前些日子每天都在外面奔波。现在想要办点事,一要靠关系,二要靠钱,否则的话,三五天就能办下来的事,拖上你十天半个月你都无可奈何。这回我们主要是有丁局、林总他们的面子,让他们打上几个电话,批张条子,事情就顺利多了,办事还没遇上什么故意刁难的事,但一些必要的请客送礼还是免不了的,这些都是章敏出面摆平的。姐姐要上班的,难得有空帮章敏什么忙;徐可和李如云倒是每天在家炒炒股没什么大事,可她们二个以前都是只拿钱不用干活的老板娘,并没真正出去办过什么事,现在让她们去求人办事,一来拉不下面子,二来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章敏以前是在外贸公司任主管的,商场上闯荡过来的,这种和人打交道的事还真是只有她才吃得消。现在,除了药店的事要章敏受累,帮姐姐打官司的事也少不了要章敏出力的。
接下来的二天,倒也没什么大事。我要准备这个星期的自考,每天抓紧复习;而姐姐和章敏则在搜集证据,准备正式和她舅舅打一场官司。舅舅舅妈的所作所为,深深地伤害了姐姐,让她下决心要争回属于自己的家产,这是她理所应得的,却被舅舅侵多年。经此一事,y姐和舅舅的关系算是彻底断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的亲戚,有和没有又有多大的区别呢。
我和张三丰的位置被分开了,不再是前后排。班上的座位重新作了一次调整,不少同学的座位都换了,按柳若兰的说法是,以前的课桌安排是临时x的,现在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要g据同学们的身高、视力因素重新安排一下。本来这也是很正常的,我们都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原本坐前排的,说不定一下子就长高了,挡了后排的视线。但以前一般都是半学期换一回的,现在才一个多月就换,摆明了是想把我和张三丰分开来,免得我们彼此看不惯,一言不合又打起来了,也不知这是柳若兰的主意,还是地中海想出来的。
不过我和林诗怡的位置还是前后排,只不过一起往后退了一位,开学一个多月,我又长高了一些。柳若兰之所以没把我和林诗怡分开,我想她也是有私心的,想讨好小怡。林诗怡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柳若兰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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