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一脸敬献不敏的表情:“你这白蛇妖孽,还是离我远点的好!我可受不了你这妖魔j怪的东西!”
那妖道才横她一眼,身子纠缠上来,二人又是一场大战渡过如此荒y无度的夜晚……
第二日白天是曦夜值守,云飞陪在堂中,一脸担心的看着韩冰和虞天,已是昏死多次的身子应该经不起再多折腾了,心中实是决择不下。
清虚子却是来刑堂中拜别,只称另有俗事缠身,须得要走,云飞只得送了他出庄,两人走在山路上,云飞却是有些魂不守舍。
清虚子猜她心中必是挂念那二人,忍了忍,终于还是说:“我说一句话,答应我,你可不许生气……”
云飞抬起眼疑惑的看着他,他忙退开几步,坏笑着说:“那两人身上的图案已经够色泽了,要是再这样不被释放的玩耍下去,估计身子就得废了……”
云飞一听只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冲动得想把他给掐死,那道士一看势头不对,早驾起轻功,几个起落去得远了,还一边嘻嘻笑着说:“好好给他们补补吧,现在应该还没事的,咱们后会有期……”
云飞只恨得牙痒痒的,也拿他无法,回转到庄中,只称众人连日疲劳,便派了小蝶去轮班,小蝶看了看云飞,便明了她的意思,也只得乖巧的去了。
果然这一晚小蝶既没有折腾韩冰和虞天,也没有惊醒他们,二人倒是终于真正好好休息了一晚。
第二日云飞来时,见二人情欲消减,而小蝶只在一边睡着,便故作勃然大怒的将小蝶狠狠用鞭子抽了一顿,才将他吊挂在刑堂中示众一天,众人也不敢相劝。
虞天韩冰身子既然已消退情欲,身上的纹身竟也赫然消褪了,肌肤竟仍是莹白如玉,众人才知那图案是用秘制药水纹在肌肤内层,难怪绣色时那般痛入骨髓,而且这墨迹的妙处更在于,只是随着情动而由浅及深的渐进显现,果然神妙非常。
他们俩困顿数日的身子还未能发泄,云飞便命二人自行当众自渎,如此这般,二人身上的图案便随着情欲的泛起完整变幻人前,直教人人都是赞叹惊讶不已。
如此七日之罚才算是了结,晚上云飞自然是陪在韩冰房中,韩冰偷偷问她:“到底你在我身后纹了什么啊?为什么虞天的纹在身前,我却纹在身后啊?”
云飞只是故作神秘的笑而不答,只气得韩冰不想理她,转念想想,又说:“小蝶还吊在刑堂吗?要不……把他放下来算了,我这会子身子不舒服也要个人贴身服侍。”
云飞只盼他二人关系好些,便等着他出这声呢,如何不依得他,便立时去唤人将小蝶放了来,故意留时间他俩相谈,自己便找了个借口去了虞天那儿。
小蝶自己一身的伤也不及顾,便马上鞍前马后的服侍韩冰喝药,韩冰却只冷冰冰的看着他,沉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是她卖给你的顺水人情,你这妖j是如何媚她的我还能不知道?”
小蝶委屈得端着药跪在地上,泪水又是忍不住的掉下来,转身放下药,取下头上髻簪,凄声说:“主子,您总是担心我勾搭庄主,便废了奴才这妖媚的容貌可好?从今往后奴才便专心服侍主子,再不奢望得到庄主半点垂怜,这样总行了吧!”
韩冰只道他又是作态,只懒得理他,自顾的端起药喝下,小蝶见韩冰不信,狠狠心,便举起簪子那尖锐的一端朝自己脸上猛的划下去!
韩冰只吓了一跳,连手中的药碗也跌下,一手便去抢小蝶手中的簪子,却已划破了脸侧一处,鲜血直流,韩冰惊魂未定骂道:“你这死蹄子,又想害我被人骂是不是!要死也死远点,别害我担这恶名!”
小蝶伸手拭去泪水,愈是委屈,心中便打定主意今晚回去便划花自己的面容,韩冰看他脸色,知他不是说说而已,心下也软了。
韩冰毕竟不是真凶极恶之徒,生怕小蝶要这么做,忙搜去他的簪子,仍是冷冷的说:“你可千万别毁容啊,要不连我都看得恶心,就让云飞把你赶出庄子算了!”
小蝶一听又是害怕又是伤心,这也不成那也不是,真教他无法做人了,一听到要赶出去,便想起上次的可怕经历,只吓得他话也说不出来,只跪在地上抽抽噎噎的哭得眼都肿了,头不住的叩在地上。
韩冰看他吓成这般,也禁不住心中微有些内疚,这些日子云飞特特说与他听,才知道小蝶的可怜身世,也有些后悔以前对他太过严苛,只是一时也拉不下面子对他好点,这时见他哭成这样,显是怕极了自己又要赶他走,又有些过意不去。
想了想,只能语气缓和些说:“好了好了,别哭了,教人听着心烦,只要你别再闹事,要生要死的,就好生在这待着吧,你家庄主还等着要你这小狐狸j侍候呢!”
小蝶忙拼命谢恩,一面叩头一面不停的说:“多谢主子!多谢主子!小蝶一定不再胡闹了!”
韩冰又皱了皱眉,忙叫他起身,找出一支促进愈合伤口的软膏给他,叫他快把脸上的伤口给处理好了,免得留下伤疤,小蝶才千恩万谢的去了。
云飞却早在窗外候着,偷偷拉着刚出门的小蝶,心痛的抚着他被吊了一天手腕上的绳印,轻声说:“韩冰不再发你脾气了?”小蝶忙摇摇头说:“不是啊,只是好象……待我比平日好了些似的,今天也没打我……”
云飞笑笑说:“他这人啊,就是口硬心软,其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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