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想到他要做什么,故做思索状,仰头向天道:“范胡?范胡?”
“好机会!”范胡依旧脸上微笑,张口道:“本人的名字是……噗!”话未说完,一道寒光自口中射出,快如电光火石,直击靖雨仇心窝要害,而且这种速度和突然性信令人完全无法预料。
“叮!”绝对出乎范胡的意料,靖雨仇身形丝毫不动,本以为可以一击致命,但这枚突如其来的暗器却被靖雨仇快速覆在胸口的虹刀挡个正着,两下拍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没等范胡表示出骇然或什么其他的表情动作,刀光已经紧接着临头,结结实实接连戳中他前胸的数处穴道。
靖雨仇收起虹刀,轻轻的踢了几乎僵硬如木塑的范胡一脚,道:“任你奸猾似鬼,也得在本大爷的手下吃瘪!记住了,我就是当日里被你逼落水中的红发小子!”
范胡脸上露出骇然的表情,但此时却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出来了。
环视四周,靖雨仇再未发现有残余的红衣团战士,他知道到此为止,这次的任务是获得了完全的成功。
至于这个范胡,自然是大有用处,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是在颜传玉的船上,而颜传玉是浪人军幕后的首领之一,或许从范胡口中,可以更多的知道一些关于魔门、关于颜传玉、关于浪人军的有价值的东西。
将范胡提下楼来,迳自扔给手下打理,正式宣告了这次刺杀行动的结束。
厚泽看着已经被点穴动弹不得的范胡,眉开眼笑的忍不住给了他两脚,接着面色一正道:“这家伙够厉害!在他手底下,我们至少折了六个弟兄。呸!”明显是心里不解气,他抬腿又给了一脚。
靖雨仇知道厚泽手下的精兵训练不易,虽然对手是红衣团,但多损失一名手下,也实在让他心疼不已,更何况是死在同一个人手下。
看到厚泽气愤难平,偷偷又给了范胡一脚,靖雨仇看了看,并未阻止,只是淡淡道:“这位范胡兄可是条大鱼,厚兄脚下留情,不要踢得太重!”
“范胡?”浪人军的范胡?“厚泽忽然瞪大眼睛,忙不迭的追问。 靖雨仇想了一想,点头道:”很有可能,我第一次遇到他,就是在颜传玉的船上。“
厚泽脸上露出笑容,轻嘘口气道:“这的确是条大鱼!公子,看来今次我们可以弄得很大有价值的情报了!” 他接着说:“这范胡是江湖上有名的暗器高手,手上的暗器并不是如何歹毒,而是相当难以防范,据说此人浑身上下的各个部位,均可以发出暗器。”
对于这话,靖雨仇大有同感,先前要不是他发现范胡说话是嘴唇的动作有异,说不定真会被他嘴里突然发出的暗器打个措手不及,先不论范胡在浪人军中的地位如何,是否能从他嘴中问出关于魔门或浪人军的隐秘。如果是能把他的暗器手法学到手中,就是很大的收获。
“是很大的收获啊,收兵回营。”和厚泽并肩向外走,到门前时候,果然如所预料,听到上面已经完全解决掉问题的暗君碧影又消失了踪迹,不问可知,一定是又躲到了暗处。
看到靖雨仇皱眉,厚泽笑道:“不用管碧影,她是个很坚强的女子,喜欢躲在暗处,这就是她的风格。”
靖雨仇摇头,“她受了重伤,就这样让她躲起来,我不放心!”厚泽也皱起了眉头,显然是觉得很棘手,“碧影这个人相当倔强了,除了首领之外,任何人的话她都不会听的。”“很有性格啊!”靖雨仇低喃道:“交给我好了!
“今次的收获实在不小,既为李特报仇,宰掉了李家的有数高手李元阳,而且还俘获了一名非常有价值的人犯,既然号称是有价值,自然需要发掘出这种价值了,靖雨仇带着厚泽和其他手下的一帮儿郎,迳自在江宁外找了个偏僻的所在暂时驻扎,预备审讯范胡。
厚泽吩咐手下仔细看守四周,注意动静,然后将木雕般的范胡扔到地上道:“逼供一道,虽然只是小道,却是有非常大的学问的,我看这范胡应该是个颇为硬气的人,看来很不好应付哩!”
靖雨仇皱眉道,“这应该是算作很难逼供的一类人吧?”
“恰恰相反!”厚泽摇头,三思志坚定之人,固然难以逼供,但是如若一旦得手,所问出的东西绝对不会打上折扣,反是意志薄弱之人说出的东西要详加辨认真伪才是。
三公子在武功上老厚是极为佩服的,尤其是公子竟然可以单挑李元阳而没受丝毫的伤,老厚更是敬佩得如同滔滔江水……嘿!没什么!不过要论起刑讯一道,或是人士之术,呃!还是求爱之道,请教我老厚来是没有错啦!“ ”这……?“靖雨仇将信将疑,前两项他绝对相信厚泽的能力,而且这亦是他说要学习的,但这最后一项的如圆桶般的厚泽竟精通求爱之道,其实令他不敢相信。
“不信?”厚泽察言观色,知道靖雨仇将信将疑,也不点破,只是自言自语道:“如果要追个女子,首先必然是要引起她的兴趣,但如果她根本就避而不见面,那就需要另种特殊的手法哎!”
靖雨仇心中一凛,目光正对上厚泽笑嘻嘻的眼神,从那看似满不在乎的眼神中,靖雨仇感觉到了一份鼓励,他豁然开朗,“谨受教!”厚泽露出满意的笑容,显是对他快速的反应很是满意。
脚尖一抬,他一脚将在地上已经躺了很久的范胡踢得昏了过去,“有些事情,只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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