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有的馨香。
于涵屏住气,强压下心中陡升的惊恐,但是手中的刀叉却泄漏了她的心慌,发出铿铿锵锵的碰撞声。
糟,她简直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镇定、镇定……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希望自己冷静下来。
“来,依常理,这种西式餐点大多是由外侧的刀又先用,循序往内递换。还有,这杯是饭前开胃酒,如果你不胜酒力,可别一次饮尽,虽然它的酒精浓度不高,但对初次品酒的人来说仍嫌强了些。”
夏侯秦关温和低沉的嗓音宛如丝绒摩挲著于涵的心坎,使得她脸色泛红,犹如发烧一般。她想抗拒的念头霎时溃决,听著他的指示,拿起刀叉循序渐进地使用。
突然间,她发现他的脸就要贴上自己,他的气息吹拂在她颈侧,令她冷不防地打个寒颤。
为抚平心头的悸动,她拿起酒杯往自己嘴里一倒,早把他刚才交代的话抛诸脑后。
“你这是干嘛?不是告诉你这酒只能浅尝,不能牛饮吗?”
这开胃酒对千杯不倒的他起不了一丁点作用,但对于涵而言就大大不同了,虽然醉不死她,也够她胡言乱语好一阵子。
“这酒甜甜的,一点儿也不辣,你少吓人了。”嗯,喝酒果然可以壮胆。瞧,她这会儿就敢大声跟夏侯秦关说话了。
她突然拿起他的开胃酒,同样一古脑地灌进口中,夏侯秦关想阻止却已来不及了。
“你该死!”他剑眉挑高,不悦的瞪著她,“你以为把自己灌醉了,就可以把我撇得远远的?”
“我没有。”她挺委屈的否认,“一杯酒你也舍不得,那你干嘛还要请我来这地方吃饭?打肿脸充胖子吗?”
嗯……胃里似乎有股热力在翻腾,不断往四肢扩散,让她觉得又晕又倦。
夏侯秦关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已呈潮红的粉脸。“快吃点东西吧,否则你马上就会醉了。”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切了一小块烤鱼放进她嘴里,柔声询问:“味道如何?喜欢吗?”
于涵强忍著头晕,咀嚼了一下,那香味立即溢满口中-稍稍淡化了喉里的苦涩。“还……还不错,味道很棒。只不过工具大多了些。”
她瞪著眼前微微晃动的刀叉,想切下自己盘里的肉,却怎么也不得其法,夏侯秦关轻叹一声。
“算了,我喂你吧!”
他才刚喂了她一口,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真难得,咱们夏侯曾几何时竟会做这种巴结女人的动作了?”
他冷淡的转头一瞥,只见赫连驭展搂著一个洋妞的纤腰,脸上带著嘲弄的笑意。
“我巴结她?你说可能吗?”夏侯秦关以冷哼来回应他的多事。
于涵瞪著眼前两个大男人,很想弄清楚他们在交谈什么,但迷迷糊糊的脑袋却怎么也无将他们的话串连起来。
“是不怎么可能。不过你的女人似乎对我颇有兴趣。”赫连驭展弯起唇使坏地说道,以迷人的笑容回应直盯著他不放的于涵。
夏侯秦关微微一笑,对著于涵轻喃道:“你的眼神别一直追著我兄弟不放,我承认他是一表人才,但我也不错啊。”
“兄弟?”她迟疑地问道。
其实双眼含醉的她早已分不清谁是谁了,遑论她看的人长得是什么模样。不过经夏侯秦关一提,她却更想弄清楚赫连驭展的长相,凝注他的眼神也变得更加专注。
见她一双莹璨大眼依然紧黏著赫连驭展不放,夏侯秦关心底可有点不是滋味了,情非得已下,他只好出台口恫喝。
“对,而且他身边那个美女已经双眼冒火,你那么瘦弱绝对比不过洋妞的力气,等会儿她若向你下挑战书,你可怎么办?”
“洋妞?”她的眼光忽而往旁一转,吃吃笑了起来,“原来那个白色的东西是人啊!我刚才还在纳闷,怎么会有面白墙在动呢?”
噗的一声,夏侯秦关才入口的水整个喷到地上,就连向来不苟言笑的赫连驭展也一反常态,仰天狂笑。
幸亏那西方女子不懂中文,否则定会送给于酒一记粉拳泄恨。
“我说夏侯,你的女人显然是醉了,害我刚才还得意半天,以为受到她的瞩目。希望她没把我看成另一面黑墙才好。”赫连驭展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西装,自我调侃道。
“我现在才知道她酒品不错,醉了也不吵不闹,让人瞧不出来。”夏侯秦关拿出襟前白绢为自己拭了下唇,深黑的瞳眸却锁在那个始作俑者身上。
“你是打算把她灌醉后吃了人家?”赫连驭展嘴角掀起唯男人能懂的笑意,神情带著几抹邪味。
“你也看扁我了,我需要用这种方式得到一个女人?”夏侯秦关冷嗤。
“事实摆在眼前,她确实是醉了。你到底是用什么给她喝的?”赫连驭展搂在洋妞腰间的手猛一收拢,使她低胸礼服显露出的白玉凝脂紧贴自己。
夏侯秦关一双贼眼直盯著那美景瞧,嘴里喊冤道:“我哪有用什么给她吃,你瞧,她不就喝了两杯餐前酒而已。”
“就餐前酒?”赫连驭展一副不敢置信的口吻。
“没错,谁知道她酒量奇差。”
“这么说来,你这位酒圣可得多多调教人家了。我还有事在身,先走了。”赫连驭展看了眼已趴在餐桌上的于涵,摇头道。
他才准备离开,夏侯秦关突然喊住他。“你打哪弄来胸前这么伟大的洋妞?”
“你喜欢?”赫连驭展停下步伐,回首调侃道:“改天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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