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微扬的唇角会带著侵略的快感,与征服的得意。
“唔……”他肆意又狂野的吻令她躁热,浮上心头的更是无助的惶恐,不禁逸出一声咽。
又过一会儿,他终于撤离她的唇,柔声诱哄著,“别这样嘛!人家不过跟你开开玩笑,就一个吻而已,相信你不会那么小家子气吧?”
于涵手抚著自己颤抖红肿的唇,抽噎地说不出话,带水的双眸瞬也不瞬地定凝著他。
“别哭、别哭,你家不是到了吗?”
他的话令她全身一窒,气血几乎逆流。原来她的住处早已到了,她却不知情的留在车上让他戏侮!
看了看四周漆黑的景物,她找到自己住屋的位置,不顾一切地跳下车,跌跌撞撞的奔去。
夏侯秦关坐在马车上畅怀大笑;突地,那笑转为一股决心。
他要改造这个女人,让她也像其他女子一般离不开他,为他失心、失身。
第二章
于涵跌跌撞撞地回到她所租赁的小屋,立即将门上锁,背部贴著大门,重重喘息。
怎么搞的?她的世界怎么突然变了?为什么会多出一个这么霸道的男人来?
不,他不属于她的生活圈,只是偶尔飘来的一片云,留滞片刻后又将飘走,她不必将他放在心上,根本不必。但……身受如此大的冲击后,她又怎能说不在乎他便不在乎呢?
叩,叩--
听见敲门声,于涵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她远离门板,全身簌簌发抖地问:“谁?”
“是我,李威。于涵,你还好吧?”李威停下敲门的动作,关切地问。
“李威?”她已提到喉头处的心瞬间落回原位,然而捂著胸口的双手仍止不住颤抖。稍稍平顺不规律的心跳后,她缓缓将门打开,看了看李威身后才道:“宛怡呢?她怎么没和你一块儿来?”
“她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了,我送她回家后便急著来看你。”李威担心地看著脸色不太好看的她,“你没事吧?你知不知道自己从酒楼跑掉时的模样有多让人担心,就连夏侯大哥都出来找你。”
一听见‘夏侯’二字,于涵有如被人在头顶打了一记闷雷,震得当场呆愕住。“他……他在哪儿?他还没走?”
“他?你是指夏侯吗?我们一块儿出酒楼的,但之后就没再见到他。你怎么了?于涵。”李威狐疑的问。
在他印象里,于涵一直是温柔端、娴雅有礼的好女孩儿,更难得的是她独立聪颖、懂得进退。只身在外的她,就算遇上困难,往往也能运用智慧去解决难题。
像今天这样子失魂落魄、仓皇失措的于涵,是他从未见过的。
“没……没什么。”于涵觉得自己需要休息。她不能再这么神经质了。
“你真的没事?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我送你去洋医院看看,打支针会好些。”
李威想进门,却被她挡在门外,“孤男寡女,你别过来,回去吧。”
“你……我关心你啊!”李威大失所望,更感到意外。在学校里他一向是众多女同学爱慕的对象,不知有多少女子希冀得到他的关爱,而于涵却刻意与他划下距离。
“你已经有宛怡了,不能--”
“我跟她根本没什么,是大家在乱点鸳鸯谱。”李威急著辩解。他从没想到会因为林宛怡丧失追求其他女子的权利。
于涵大惊失色,“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若和她没什么,为何要送她回家、接她上下学?你现在说这种话简直不是人说的!”
他们早就是众人眼中的金童玉女,宛怡对他更是说不出的依赖,以为两人毕业后就会走上结婚这条路。
没想到在李威眼底,这段缘分只是“没什么”!
“我不过是基于朋友情谊送送她,难道这也有错?”
“是没错,但她对你有情难道你看不出来?”于涵气极了,刚刚被夏侯秦关逼退的勇气这会儿一古脑全回来了。
“是看得出来。但其他女同学一样对我有情,难道要我照单全收吗?”李威也被逼急了。
“你走,你根本不可理喻。”于涵受不了他找的理由,气得下逐客令。
“你……你如果真的不喜欢,我就和宛怡拉远距离,甚至可以不再理会她。”李威急得口不择吉口,忽略了干涵渐渐铁青的脸色。
“你走!”她已不愿再浪费唇舌。李威自私自利的话让她反感极了,才刚平复的胸闷又隐隐作疼。
李威神色一僵,“于涵--”
“你走……”她指著门外,己战栗得说不出话。
“于涵,你怎么可以--”
“离开我这里!”说完,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立刻将门给关上。
李威的骄傲受挫,在门外恨恨地说:“我想雅芸说得对,你不过是在要手段吸引男人的注意。”
于涵身体陡地一僵,血液整个逆流至头顶,几乎令她站不住脚,一股委屈深深锁在喉间,像是要窒息般!令她好痛苦……
李威看不见她苍白的脸色,仍口吐尖锐的话语伤害她,“你继续骄傲好了,总有一天你会遇上一个让你失心的男人,让你尝到伤心的滋味。”
她愣愣地待在原地,李威所说的每个字就像烙铁一样,深深印在她心版上,再也无法抚平。
于涵一夜无眠,拖著沉重的步伐好不容易走到教室,才在位子上坐定,方雅芸调侃的声音便在她耳畔响起。
“大家来看,昨天在‘红庆酒楼’演出‘西施捧心’的女主角来了,咱们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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