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说过这个家迟早得散,若不是因为母亲,他才不会在这里家里,顶着温这个姓氏!
离婚,正好趁了他的心意!
对于离婚,他早就看开了,但是他看开了一点用都没有,这段婚姻束缚的不是他,而是他的母亲。
有的时候,温瑜海觉得自己的母亲跟温泰鸿的婚姻不像是一个家,更多的像是一个牢笼,自从嫁到温家之后,为了让温家的长老认可自己,林一秋变得步步谨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剩下的就只有心酸。
林一秋或许以为自己嫁给了温泰鸿就是幸福,殊不知自己美好的一生都尽毁在温家,尽毁在温泰鸿的手上。
可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是赞成离婚的,可是当他一看到母亲林一秋哭哭啼啼,求着温泰鸿不要离婚的模样时,就开始不忍起来。
由赞成离婚,变成不赞成离婚。
他不希望林一秋更加伤心,尽管再不喜欢温泰鸿,也坚决不允许他们离婚。
可是温泰鸿哪是他能劝说的动的,两个人刚说了几句就杠上了。
他放出狠话,只要他跟林一秋离婚,他立马就退出温氏,带着自己的母亲去美国,从此以后不再出现在这里,不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温泰鸿听了,气得当场就拿起拐杖照着温瑜海的脚上打了一棒。
只听得砰的一声,温瑜海的腿一弯,跪倒在地,很快的鲜血就沿着裤管渗出来,不多,颜色却鲜红的诡异。
一直哭哭啼啼的林一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受了伤,当下就跑到温瑜海的身边,又哭又吼着,不一会儿就召来了值班的护士。
林一秋哭的稀里哗啦的,一张脸就像刚用水洗过一样,她固执的站在温瑜海的旁边,死也不肯走,直到医生说她站在这里会妨碍到他们治疗,林一秋才不舍的站远了点。
“能动吗?”因为还不确定温瑜海的腿是不是断了,所以不敢随意动他,怕伤势会更重。
温瑜海摇了摇头,额头上汗水已是直往下流,但是语气仍然听不出像是一个被拐杖打过的人,“大概是断了。”
话一出口,林一秋哭的更凶了,想要上前去,就被护士拦住,“夫人,您现在不能靠近他。”
然而回答护士的便是她更凶的眼泪水。
温泰鸿显然也是愣着了,动手打温瑜海,他这也是第一次,他也没料到温瑜海居然不会躲开,他这一棍他自己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打断腿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就算打断了他的腿,也纯属他活该,任何忤逆他的意思的人都要受到惩罚,即便这个人是他的儿子,也一视同仁。
温泰鸿冷哼一声,拄着拐杖离开,律师看了之后连忙跟上他的脚步离开。
温瑜海看着温泰鸿的离开,知道这段时间内温泰鸿大概是不会提离婚了,也便安了心。
这一安心,腿上传来的痛意更加明显,痛的他立即闷哼了声。
医生和护士尽量不碰到他受伤的腿,将他抬到推床上去,剪开他的裤管,发现小腿上被打的乌青,皮都破了,大量的血
汩汩的往下流,地上已经留下了一滩血迹,看的是触目惊心。
林一秋捂着嘴,不可置信温泰鸿居然会对自己的儿子也下这么重的手,若不是有护工扶着她,恐怕就要腿软的跌倒在地了。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拍了片子看下来,腿是没有断,但是被打中的骨头有点粉碎,需要留院观察。
林一秋一听,顿时就放下心了。
刚一检查完,温瑜海就想着要回家了,林一秋守在他的病床前,死活都不肯让他走。
她一边哭着,一边用手帕去擦,“都受伤了,怎么还这么不让人省心!”
温瑜海敌不过母亲的执拗,只好老是回答,“妈,安澜现在住在我那里,她一个人在家,我不太放心!”
温瑜海不说安澜还好,一提起安澜就更加生气了,“一天到晚的把安澜挂在嘴上,安澜是你的侄女,又不是你的女儿,你都受伤了,心里还这么惦记着。”
“妈,你别这样,安澜她还是小孩子!”温瑜海说。
“小孩子也已经成年了。”林一秋抱怨,“你现在就只需要将你的伤养好,其他的就不用担心了。”
温瑜海,“……”
最后,温瑜海还是答应林一秋住院了,倒不是温瑜海主动答应的,而是他一直沉默无语,林一秋就当他默认了。
下午的时候,林一秋就一直守着温瑜海,不是给他削,就是给他递水,浑然忘了自己也是个病人。
“妈,你就坐着休息一会儿,我想问你个问题。”温瑜海看着穿着病号服的林一秋仍然在房间里忙忙碌碌的,难免心疼起来。
“把这个弄完就来。”林一秋将削完手里,递给他。
温瑜海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们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面对面坐着谈谈心事了,时间已经久到他快忘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
林一秋见儿子一直盯着自己的脸,下意识的伸手去探摸脸,“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妈,你老了,皱纹都长出来了。”难得的一句关怀。
的确是老了,无论是心态还是各方面,他的母亲都回不到过去了。
林一秋却不以为意,笑了笑,“上了年纪,长皱纹是自然的。”
“妈,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提离婚吗?”忍了许久,温瑜海还是想不通。
林一秋嫁进温家的已经十几年了,在这十几年里,即使温泰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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