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掀!”从被子里头传来安澜闷闷的声音。
想起昨天的事情她就耳赤面红的,骨子里的娇羞哪还好意思面对他。
要是不记得就算了,偏偏她还记了起来,而且还是全部内容,安澜后悔的直想撞墙,以后打死她再也不喝酒了!
果然她还是应该听小舅的,云姐说错了!
察觉到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不对劲,俯身过去,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安澜抿了唇就是不出声,从洁白的被子下面露出一抹乌黑的发丝来。
指尖缠上这一抹发丝绾在手掌心里,怜惜的亲吻了下,“宝贝,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温瑜海喜欢喊她宝贝的时候往往是他们在最高/潮的时候,每一次他一这么叫她,她的心便会跟着后面深深的一颤,心里滑过汩汩暖流。
一个男人他喜欢叫你宝贝,这就足以证明他爱你之深。
安澜每一次听到他低柔的唤她为宝贝,心里总是软软的,就连身子也跟着变得软软的,仿佛全身被抽去了力气一样,只想窝在他的怀里窝一辈子。
温瑜海的手慢慢的伸进被子里,准确的捉住她的手,拉住,然后往自己的怀里拉,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安澜的身子翻转了下,闷在里面的头露了出来,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水来,碎发粘黏在额前,双眼迷离的看着他,晕黄的灯光下,她的半张脸被阴影遮挡住,半灰半明。
这样的她像极了在他身下被送往高/潮时的模样,嫣红的脸蛋,迷离的双眼,细珠滚落的汗水。
安澜的眼睛很好看,微翘的眼睫轻轻的扑扇着,淡到不能再淡的清风微微拂过他的鼻翼,这分明是感觉不到的,可是他却清楚的感觉到她的体香,垂首在她的脖子间深深的嗅了一口气,他们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他喜欢他们身上有着同样的味道,仿佛这样才足以够证明她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在心,在身。
但是她的身上又有一种不同的味道,是想让他深陷的味道,他想哪怕是深陷到地狱里,他也愿意。
不对,他们现在已经深陷在地狱了,抱着彼此心甘情愿的深陷着。
垂怜的吻着她的眉眼,往下吮.吸着她的唇舌,安澜被他突如其来的情.欲征服,对于温瑜海的吻,自己向来是没有多少抵抗的,搂紧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吻献出去。
久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说说,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他仍然没有忘记她刚才团缩在被窝里的样子,娇小,却同样让他想到了一个词,那便是孤独。
只有孤独的人才会这样。
安澜并不知道温瑜海的心思,更没料到自己只是有点小小的害羞就便引得他这般惊慌。
只是她察觉到了他的不寻常,便老实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起来了。”
“嗯?”温瑜海眉一挑,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然后现在就有点不好意思见你。”安澜瞧着他俊逸的面孔,“你不要多想。”
喜欢在彼此相处的时候慢慢的增加,与此同时,不安也在慢慢的增加。
这份爱情是他们偷来的,现在的安宁并不代表以后,说不定哪一天就这样被突然爆了出来,说不定哪一天他们就要被大家逼得离开彼此。
不仅是安澜在不安着,温瑜海也同样的不安。或者说他的不安比安澜更甚。
当初是他亲手将她拉来这禁忌的地狱里,所以今后的一切,他会好好的将她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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