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快到了开学,叶一欢打电话来说她被北方的一所大学给录取了,这几天就要走,安澜立马就说要去送她。
到了离别的那一天。人来人往的火车站里,叶一欢难得的只背了一个小行李箱,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带,好像想通了什么是的。很潇洒的离开。
说来话长,一欢本来是跟她考同一个学校的,就连专业都讨论好了,结果第二天她失魂落魄的跑过来跟她说她改学校里,换成了离b市很远的一所学校。
b市地处于南方,山清水秀,景色秀丽,而她却填到了北方的学校去,那里天寒地冻的,又孤苦一人。安澜真的很难想象她这样一个怕冷的人居然会到那里去。
叶家祖上三代就是b市的,也不是从外地迁移过来的,安澜搞不清她为什么会要到那么遥远的地方去,遥远的北方就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一个人过日子应当是何其的艰难。
应该是有原因的吧。
不过既然一欢没有说原因。她也不会主动去问。
在分开前,一欢说好谁都不能哭,但是最先哭起来的人却是她自己,姐妹情六年,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两个人哭的稀里哗啦的,直到检票员的再三催促下,安澜才恋恋不舍的跟她挥手道别。
看着叶一欢登上了火车。听着火车发出鸣笛的声音,安澜的泪水还在往下掉,温瑜海递来一方手帕,安慰道她,“再哭就真变成小花猫了!”
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安澜一把抱住温瑜海的腰。嘤嘤哭泣。
叶一欢这个人虽然平时说话大大咧咧了许多,有的时候嘴巴也不饶人,但却是个心底极好的姑娘,以前不开心的时候她总是来安慰自己,没有人跟她聊天。没有人愿意跟她做朋友,而唯独就只有她。
亲眼看着叶一欢乘坐的火车离开后,温瑜海这才半拥着安澜往回走,经过大厅的时候,安澜正好看见一旁的匆匆赶来的叶一清。
叶一清褪去了黑色的正装,可以说还是穿着家居服,眼瞳猩红,头发缭乱,这般风尘仆仆,稍显狼狈的叶一清她还从来没有见过。
安澜见过他的次数不多,但是每一次叶一清的出现都给人以清爽精干的模样。
抹去眼角的泪水,安澜瞧着跟自己同样眼红的叶一清,“叶大哥,你怎么才来,火车刚开走!”
闻言,叶一清往前的脚步顿时停在了原地,目光平视着前方的站台,仍旧人来人万,却不见了叶一欢的身影。
他笑了笑,“是吗?看来我是错过了!”
在送走安澜后的第三天,九月一号,安澜正式成为临江大学的一份子,到临江大学里去报道。
阳光正好,安澜从公交车上下来的时候,看到门口进进出出的轿车,被惊住了。
临江大学的校园里学生快挤爆了,除了高考时拥挤的场面,安澜这还是第二次见到这么人多的地方。
人多,喧闹声也就大了,安澜听的头都疼。
忽然发现这种喧闹的场合里没有了一欢的存在,令她十分的不习惯,她好像不太能融入这个环境里。
拿着录取通知书去了老师报名的地方去,竟意外的发现了高中同学的身影,看着很像梅锦素。
刚开始还不敢确定,直到后来梅锦素叫她的时候她才应了一声。
对于梅锦素这个人来说,安澜对她的印象还停留于以前的她们坐同桌的时候。
那时候她是插班生,刚转进来,老师就让她们俩变成了同桌,相处了一年多,对她的形容词安澜就想到了一个词——内向。
打扮很普通,也不经常说话,跟班级里人的交流很少,跟安澜说话也只有在课上参与谈论的时候才会说上两句。到了第二年开春的新学期,就听说她走了。
不过现在梅锦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当初她认识的那个腼腆内向的人,潮流的衣服还有发型,甚至还化了妆。
分别了两年不见,她似乎只能从她的眉眼处去寻找当时的熟悉感。
现在的梅锦素变化很大,不只是在衣着打扮上面,还有说话的语气,人变得比以前开朗了,但是感觉这语气却更加的轻佻了。
安澜有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感觉,不过还是很开心能在这里遇见她。
两个人报完名之后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奶茶店。刚坐下,梅锦素就大叫起来。
安澜还没反应过来,听到叫声的服务员就已经赶了过来。
梅锦素当时脸色就阴沉了下来,“你们这卫生是怎么做的。怎么椅子上还有水,人能坐吗?”
那命服务员连忙用抹布将水给擦干了,还道歉着,“对不起,小姐……”
服务员道歉的话还没说完,梅锦素又叫了起来,指着服务员手里的抹布说,“你居然用这个抹布擦凳子,你还想让我坐吗?”梅锦素嫌弃的走到一边,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裙子。深怕沾染到自己身上,“你知不知道我这身上可全都是名牌,一件就抵得上你好几个月的工资呢!”
“实在是对不起,要不你们换个位置吧。”服务员强扯出一抹笑容,再次道歉。
“换个位子?”梅锦素瞪了眼睛。“我就喜欢这个位置,今天我就要坐在这里。”
“那小姐您说怎么办?”服务员也没了辙。
“什么怎么办?”
“……”
安澜搞不清两年前梅锦素还是一个说话声音很柔细,内向腼腆的人,怎么才两年不见,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除了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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