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来的是光元,这在月容意料之中,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这第一夜,据说很难熬,光元一向温文,必不会让自己吃苦头。
汤嬤嬤和顾嬤嬤也回了张府,她们都知道在将军府的两晚几个人都没成事,但是又不能催,心里暗暗着急。天擦黑时见光元进了蕴园,光元有些赧,但脸上的笑容怎么也遮不住;而月容自午后起就一副心神不属、羞羞答答的样子,知道他们必定是约好了,今晚必定能成就了好事。于是连嬤嬤把小丫头阿葵、阿椒都支开了去,只留三位老嬤嬤和阿姜伺候。
月容和光元皆已用过晚膳,连嬤嬤见光元进了屋,跟了进去,道:“公子和小姐都累了一天了,如今灶上烧了水,不如先沐浴,去了乏再行歇息?”
月容知道连嬤嬤的潜台词:洗干净就赶紧上床吧!顿时不自在起来,坐着不动。阿姜拉了她起来,扶着她向正房后的耳室走:“小姐,汤已备好,奴婢伺候你沐浴。”月容只得低着头,赤红着脸跟着她走。
光元痴痴看着月容背影,这边汤嬤嬤推了推他:“她一向喜欢整洁,你也赶紧去洗洗。”光元这才回过神来,赶紧随汤嬤嬤走向左边的耳室。
月容走出来的时候,光元已经擦干了头发,身着红色中衣坐在榻上沉思。听见动静,立即抬起头望了过去,看见婷婷立在门口的月容,霎时心跳如鼓!
眼前的月儿,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及腰长发披散着,衬得她的脸如雪团子似的,偏脸上是沐浴后的晕红和慵懒,眼神朦胧,却盛满了羞怯,如今迟疑的、缓缓的走过来,像一个林间妖精。身上也是大红中衣,腰间松松挽了衣带,交领处露出雪白的脖子和细细的锁骨,往下一点,隐隐约约一道浅沟。光元呼吸一下急促,“噌”地站了起来,马上又发现月容似乎被他的动作惊吓到了,因为她的脚步明显顿了一顿。光元暗暗吐了一口长气,压抑住激动,缓缓走了过去,走到她面前,牵了她走到床前,扶了她坐到床上。
月容禁不住微微抖了起来,她的确紧张、非常紧张,前世,她也没有把自己交给谁。理论是有的,实践一片空白。光元感受到她的不安,轻轻搂了她的肩,在她耳边呢喃:“月儿,别怕,元哥哥不会伤害你的。”月容却听出他的声音也有一丝颤抖,是了,他也是第一次呢。于是握了他的手,道:“元哥哥,我的头发还没全干,你帮我擦擦吧。”
光元捡了干帕子,托了她长发给她细细擦了起来。她的头发散发着好闻的茉莉香,他不由凑得近了些,嘴唇却不经意就碰上了月容细白得几近透明的耳垂,一愣之后,张口轻轻含住,细细啃咬。又麻又痒的触感传来,月容脑子轰的一声停止了运转,轻轻呢喃一声:“元哥哥,你……”人一软便倒在了光元怀中。
☆、成人
温香软玉满怀,光元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狂喜,一把扔了帕子,空出双手握住月容的腰,托起她转了半圈,使得她面对着自己,俯下头轻轻吻了上去。先是吮了吮她的唇,又移上去吻了她的眼睛。月容双颊晕红、小嘴微张,一副迷糊的样子,却说不出的可爱、诱人。光元心跳若擂鼓,一手抱月容的腰,把她搂得紧紧的,紧到彼此能够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曲线;一手托了她的后脑勺,找准她的樱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反复辗转、碾压。
月容有点透不过气,努力张嘴呼吸,光元正不得法,舌头不经意间滑了进去,与一尾小巧的舌头相遇,顿时全身一阵酥麻。昏头昏脑间居然还能想到“原来如此”,颇有恍然大悟之感,立即探了舌头进去与那尾小鱼嬉戏。
月容迷迷糊糊,其实她也根本不想清醒,早晚得过这一关,就这样吧,于是放松自己,随着光元载沉载浮。直到胸口一凉,瞬时清醒,低头一看,中衣早已不见,肚兜也已经被挑开来,斜斜挂在胸前,露出了半边胸口,而她的元哥哥,正伏了头上去……而他自己已经不着一物!月容眼光不经意往下一瞥,顿时慌张起来,扭了扭身便要避开。
光元看她有意退缩,用牙轻轻咬了一下,月容一阵颤抖,下意识伸手去掰光元的头——别人做是一回事,轮到自己真是太羞人了!光元却先一步动作,缓缓把她放倒,空出一只手握住她两手,自己则用空着的手和嘴在她身上忙碌起来,月容羞恼至极,知道逃不掉,干脆闭了眼。感官却异常灵敏,光元压在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光滑皮肤下肌肉的颤动、血液的奔流!光元的抚触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可是凭着男人的本能,也把她这个生瓜蛋揉搓得浑身颤抖,软成了一摊烂泥。
光元的手慢慢下探,月容一个激灵,下意识便要推拒。身上的男人却不许,用自己的腿压住她,一手搂了她肩背,嘴唇却凑到她耳边,断断续续到:“月……月儿,你答……答应了的,元哥哥……哥哥不会……不会停……的,哥哥……也不会,不会伤害你的,相信……相信哥哥……”月容彻底软了下来。光元摸索了一会,突然闷笑一声,伏低后腰一个挺身。
月容知道今晚避无可避,一直闭眼咬牙等着那刻来临,她知道会痛,不想竟如此之痛,就像一个桩子生生楔了进来似的。羞涩使得月容并没有痛呼出声,只是狠狠咬住了下唇,但是全身瞬时僵硬,光元是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月容好容易才缓过劲来,不由哀求:“元哥哥,太疼了,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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