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头更低了,声音也低了下去:“哥哥们都知道,我有择床的习惯,换了地方便睡不安稳,在这府里只需过得两晚,待回了张府,我,我必不辜负你们……”声音越发低了下去。
光元有些失望,但想到月儿先前的挣扎以及后来安
慰光宇的懂事,知道她已诚心接纳自己兄弟,只是一时调整不过来。若三个人坚持要洞房,月儿可能也不会不同意,但是他不想她有一丝儿勉强,便道:“今天一天大家都累了,早点歇息吧。月儿,你睡床上,二弟、三弟,你们睡榻上,我睡脚踏上就成了。”
光宇和光涵也有些失望,但想到月容刚才似乎受了很大惊吓,他们从小就知道顾及她的心情,这时便不忍勉强她;而且,她答应回了张府就洞房,肯定就会做到,于是觉得晚两天也不是大事;再说,万一花烛夜被留下的不是自己,那多难看?这可是在将军府呢!另外,大哥已经作了安排,就是反对,也不占理,大哥今年都二十了,等得最久,他都不在乎多等两晚,他们有什么理由不等呢?于是,虽有些不甘心,便也没有多话,便都站起来要各寻地方躺下。
月容很感激光元的体贴,人是她自己选的,嫁都已经嫁了,他们已经是她的丈夫,自己也的确须尽妻子的义务。可是,四人同房,她的确接受不了。花烛夜留谁,另外的两人都会伤心,不若大家都留下来,什么都不做,但给他们时间确定的承诺,或许会是最好的选择。听了光元的分派却觉得不妥,榻上或许可以睡人,但是脚踏长度只有一米五左右,如何能睡人?想起阿姜提到的五人同床,再看一眼身下的大床,开口道:“三位哥哥,卧榻和脚踏都不舒服,我看这床够大,大家一起躺床上吧。”
三人眼睛一亮,立马围了上来,月容看到光涵狠狠瞪一眼光宇,又委委屈屈的望着自己,心里叹一口气,站起身,走到光涵面前,伸出胳膊捧住他的脸,拉下来,用自己的唇在他水润的唇上印了一下,又走到光元面前,如法炮制吻了他一下,然后乘他俩石化当中转身往回走,眼角却瞥到光宇很受伤的样子,只得转身也亲了他一记。
三人懵懵懂懂的,被月容忽悠着上了床,每人各盖一张被子,横躺成一排睡下。
月容累了一天,心力交瘁,如今下定了决心,顿时放松下来,虽说择床,却不过一会就睡了过去。三弟兄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每人摸着嘴唇傻笑,笑了一阵又觉得新婚夜只有这些太少了,于是都轻手轻脚爬起来,扒围在月容身边,就着透过帐子的彻夜不息的花烛的微光,静静看着睡梦中的她。
许是心情放松,月容眉目舒展,睡得很香,本就长得好,睡梦中时不时抿抿嘴角,皱皱鼻子,忽而又一笑,直看得三人呆住。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把唇轻轻印到她那娇软、鲜嫩的红唇上。开始只是一触即离,几个轮回下来,看月容并无不适、要醒来的样子,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也渐渐摸出了门道,便轻轻吸吮,慢慢舔/弄,一时玩得不亦悦乎。
可是玩着玩着,三个人的喘气声便粗了起来。光元首先意识到不对,撇一眼自己的下腰腹,顶天立地的,撑的中衣都鼓了起来,又看看二弟三弟,一样的英姿勃发。顿时清醒过来,他们这是在玩火,一个克制不住,就会伤了月儿。于是长吁一口气,道:“二弟、三弟,别玩了,睡吧。都暂且忍忍,月儿已经是我们的妻子了,后天就回张府,月儿已经答应了回府就、就洞房!”
光宇、光涵依依不舍,可是再这样只能苦了自己而已,于是都罢了手,气吁吁躺下,慢慢平息内火。
第二天,汤嬤嬤带着阿姜进来收拾,发现月容神清气爽,三位公子却是黑着眼圈,精神却也不错。不由眉头一皱,收拾被褥时便格外留心,却发现什么痕迹都没有。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暗暗纳闷,也不知月容是怎么降伏那三个小子的,四人同床而眠,居然能一夜无事。
早上的敬茶过程也很顺利,月容看出王大将军有那么一丝惆怅,薛氏却是如释重负的样子,笑得很开心、很真心。四个弟弟妹妹中,最小的光良最开心,大嫂长、大嫂短的围着月容转,月容觉得他可爱,一天下来倒是有半天时间逗着他玩,惹得光宇禁不住想狠狠揍他一顿。
刘府里世子和五公子昨晚都醉得一塌糊涂被人送了回来,为方便照顾,都歇在了刘琨院里,早上很晚也不见叫人伺候,下人也不敢就闯进,昨晚世子发了话,谁进去便打死谁!
两人其实天亮就醒来了,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刘琨苦口婆心开口:“五弟,你还小,你接了世子位,我到北疆打清夷子去,立了功便请圣上赐婚,到张府入赘。”
刘珏一撇嘴:“你也不过十八而已!我今年已经十二,她不过也才十四!你已经是世子了,老老实实帮父亲办事,要去北疆也是我去!”
刘琨嗤笑:“不知你这小孩执拗什么?她根本拿你当弟弟,你一点儿戏都没有!”
刘珏“哼”一声:“你就有戏?你如果有戏,求娶她为什么不允?”
刘琨面露痛色:“她不能做主自己的婚事!是她义父作的主,她义父偏心自己的外甥!”
刘珏无语。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月容在第三天又回到了蕴园自己的住处,只是这蕴园张灯结彩,已经被重新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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