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就出了房间,下楼去倒杯水喝。
坐在客厅喝水时,简深炀一个人从外面走回来,外面还在下雪,他没有带伞,身上及膝的黑色大衣上沾了一层薄薄的雪……
外面现在很冷,但是他的脸色依旧不变,而且,她觉得,他的脸色比外面的天气要冷得多。
今天早上的事扰乱了她的心思,所以在见到他的时候,她有点窘迫,讪笑的叫了一声:“大哥。”叫完了后,她就转身回去放好水杯了,出来的时候,见到他还站在哪里,她愣了下,翘着嘴角笑了笑,“怎么了?在等我?”
他只是站着,看着她,没有说话。
乔陌笙挠挠头,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挥挥手,“大哥……”
他薄唇动了动,“你没有生气?”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乔陌笙摸不着头脑,摇了摇头。随后才知道他说的是早上的事。
早上的事,她确实没有生气,与其说生气,倒不如说迷惘,她发现自己真的不懂他,他们相处了这么久,她一点都不懂他,更加不懂他对他们婚姻的态度。
昨天她母亲跟她说的话,她知道是用心良苦,为了她好,可是,她觉得她跟简深炀过得也还可以,其实不至于到她妈妈说的地步。
可是,经过了今天早上的事,她发现她妈妈想得其实没有错,是她一直把事情想得太好,太简单了。
简深炀没有再说话,扭头上楼了。
乔陌笙叹了口气,也不再想,回去了自己的房间,准备熄灯睡觉时,她感觉看到进来的人时,愣了下,“大哥……”
简深炀顿在了门边,没有继续进来,启唇道:“相亲的事我不想再次看到,要是你妈有什么不满,可以来找我谈。”说到这,他顿了下,又冷冷的说:“还有,她以为她跟老头子说,就能让我们离婚,那她就大错特错了,我的事不归老头子管。”
语毕,他就转身离去。
“大哥!”她叫住他。
简深炀顿了下,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下走了过去,抬眸问他:“你现在生气是因为我妈叫我去相亲这件事?”
他不说话。
乔陌笙想了下,还是忍不住说道:“我知道我妈这么做是不对,但是你呢?你这么说,这么做,难道就全对了吗?”
他危险的眯眸,“你是在责备我?”
乔陌笙温和的摇头,认真的说:“我没有,我只是说实话。我们结婚了这么久,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去我家拜访,试想一下,哪家的女婿这么做,父母能够放心?”在他说话前她又说:“我之前就一直想不明白你对这段婚姻,对我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现在才知道,你的态度其实早就告诉我了。”
他保持沉默。
乔陌笙继续说:“如果一个男人,在乎他的妻子,一定也会在乎她的家人,在乎她的心情……”说到这,乔陌笙没有说下去,因为反之如何,她相信他能听得懂。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乔陌笙抿着小嘴,话到了嘴边,却没有立刻能说出来。
直到抬眸看到他有点不耐烦,转身欲离去,她才说:“我只是不懂,真的不懂,所以想你告诉我既然这段婚姻不是你所期待的,不是你想要的,可是刚才你进来说的第一句话,意思是并不想离婚,为什么呢?既然不是你想要的,离婚了不就好了吗?”
他讽刺的冷笑,“所以你承认了你想跟我离婚了?”
乔陌笙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结论,觉得有种跟他沟通不了的梗,声音忍不住拔高了些,“我不是这个意思,问题不在我身上而是在你身上!是你不满这段婚姻,不是我!”
觉得自己好像凶了点,她见到他蹙了眉,她顿了下,放松了语气,才说:“我只是不懂而已,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他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意思,“你与其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倒不如现在就打电话过去跟你妈说说我刚才的意思。”
乔陌笙闻言,觉得自己心口堵了一团气,欲发泄却发现无法发泄,因为无论怎么说,他们两个人说的话,都不在同一个水平面上,而且他也不会回答她。
无论她多想知道答案,无论她现在的心多纠结,他都不会看到,他还会云淡风轻的把话题转向别的地方,当她说这么多话像是在放屁一样。
其实,现在两人的问题越发尖锐,越来越突出,而且无法忽视,所以她无法做到像之前那样,当做什么都不在意,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去想什么。
想到这,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咽了咽唾液,没有再说话,而是默然的转身回去了房间,锁上了门。
……
下午上了两节课,时间还早,按理来说,她本来是去简深炀的公司工作的,可是她没有去,她跟程挽歌一起去了图书馆看书。
两人找了位置坐下来,程挽歌支着下巴说:“现在想起来,我们最近很少有时间一起过来图书馆看书了。”
“嗯。”乔陌笙想了想,是自从简深炀受伤后,她的重心好像都在他的身上了,有时候连课也不上,就跑去找他了。
程挽歌又吱吱喳喳的说了一会儿,却没有得到回答,见她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碰了碰她手肘,“喂,想什么呢?你最近怎么老走神?”
乔陌笙摇摇头,“没事,等一下我要回家一趟,坐不了多久。”
程挽歌失望的叹了口气,“啊?你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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