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足足半晌,她回过神来,轻轻“啊”了一声,并不为自己方才的失神而羞怯,反倒控诉似的问:“你怎么不戴面具?”
他似是没想到她第一反应竟是如此,愣了愣,然后指了指她身后墙上的转盘。
她这才记起来,沈老家主死前曾欲图躲进密道,被他一掌废了机关,而那时所用,正是他几乎从未离身的面具。当时情急,后来他又一直立在阴影里,所以她才一直没发现。
“你易容了吧?”
他似乎更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又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
“我说这里太暗,我什么都没看清,你信吗?”
他再摇头。
“那我会死吗?”
问了半天,她在意的竟是这个?
“当然不会,”他觉得有些好笑,“你一个女孩子家,为何总将‘死’字挂在嘴边?”
“既然如此,你总戴着面具做什么?”
“习惯罢了。”
多数时候以假面示人,因而养成了习惯,即便并无所需也一直戴着面具,这样一个人,说到底是有些悲哀的吧?她正想到这里,忽然听见一句更令她惊愕的话。
“你是第一个。”
她愣了半晌才说出话来:“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我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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