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刚才那姑娘人呢……”
“好……好好好快……”
三日后午时,江凭阑扶着酸软的膝盖,喘着粗气站在了杏城城门下。
她觉得自己真是要被这些男人给气死了。
就这短短几个月里,她笼统奔了多少路,跑死了几匹马?为了他们这些不省心的人,她一个场子一个场子的赶过去,赶集也不带这样的!
这两分天下里的两位皇帝,怎就这么童心未泯,这么拿江山当儿戏呢?她真的很同情这片土地上的百姓们,觉得他们可能需要一个更圣明的君主。
江凭阑好容易喘顺过来了,抬头看看正当空的日头,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向城内狂奔去。来到当年比武擂台所在的地方,却见围观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只寥寥几位还滞留在此依依不舍地议论着。
看这擂台七歪八倒的情状,似乎确是经历了一番你死我生的较量。照皇甫弋南先前的身体状况,实则是不足与微生玦抗衡的,可自他被江世迁拿命救回后,一身武艺也就恢复了,甚至更有精进,因而江凭阑很难估计,一个无病无痛的皇甫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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