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波,说道:“这样的事情发生不只一次,今天让你亲眼看到,不是我的错,以前我是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和解释,今天就算我又撒泼了,我想这样的负担不应该我一个人扛。穆宇波,其实我和路娜都没错,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然后,尹一佳也走了,出了门就上了李翰的车,头也没回。
穆宇波抓着头发蹲在地上,从小到大穆少将没这么窝囊过,虽然此处是包厢,虽然没有人观看,但没有区别,他一次性伤害了两个女人,他……真是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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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用别人的错处罚自己!这是尹一佳苦思了几天得出的结论。但同时她也意识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她的“抑郁症”又犯了。如汪艾艾所说,她的心里现在有两个小人,处于下峰的是那个想起往事便会忍不住乐起来的粉红尹一佳,煽情地对自己说,和自己那么用心爱过的人结过婚,生活过,还拥有过他的身体,值了。而处于上峰的黑色小人则会马上冒了一脚踩在粉红小人身上,呸着挂牌-坊,说,做为女人,真是丢尽了脸。男人想要不是勾勾手指就有吗?他算什么?他为你做了什么?曾经那么爱他换回的是什么,够了,还想继续犯-贱吗?你的骨子里就是贱到可以的对吗?你就是个贱-人吧?天生的吧?
这样的心理斗争让尹一佳失眠,甚至开始脱发,每天早上梳头时看到卫生间地面上一团团的长发,她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心理素质真的差得可以。
于是她寻上了当初去过的心理诊所,话说她也只知道这里。
法籍心理医生见到她后很热情,拥抱着她问道:“太太,您还好吗?”
尹一佳适应不良,感觉自己有了男性恐惧症。
老法耸了耸肩说道:“我以为s市的人都已经西化了,没想到还有您这样保守的女性,我很意外。”说着,引尹一佳坐下。
尹一佳在心里嘀咕,“你当我是路娜呢?”突然顿悟了一下,难道……不能想,不能想。
“您先生还好吗?”老法继续问道,这是个健谈的中年男人。
“呃,挺好的。”尹一佳顿了一下问道:“您不认识我前、不,我老公?”她和穆宇波离婚的事虽然已被淡忘,但好歹也曾在某一段时间内成为s市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有一次她打车都听到电台里在议论这事,什么童话婚姻破灭,这老法竟然不知道童话!
“上次见过了算认识吗?”尹一佳无语,老法又说道:“您的身体如何了?”
“我挺好,谢谢你。”尹一佳笑着回答。
“感谢您的先生吧,他为了不加重您的病情在您来就诊前三天亲自来找我谈了如何不让您发现是在看心理医生,他很周密的计划着,还让我和他彩排,哈哈,您先生真可爱。”老法说得很欢乐。
尹一佳揉着耳垂在心里咒骂,mb谁要听这个。“是这样的,我今天想来替我朋友问您一个问题,我的朋友因为这个问题已经有点神经衰弱了。”于是,尹一佳隐了自己的身份,用上帝视角讲着那一晚发生的事。
老法很耐心地听完,微微笑了笑,“你们东方人的确很保守,但我觉得你们的保守只是观念上的枷锁。都说我们法国人浪漫,但我们并不是滥情,我们喜欢恋爱,只是因为想和心上人恋爱,如果我们去倾听全世界的声音,所有的法国人都可以不要活了。外国人和中国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不喜欢为难自己,想办法让自己快乐。您的朋友如果觉得那样做快乐,就去做吧,如果觉得不快乐,那以后不要做就是了,何必在乎别人说什么,更何况她不说谁又会知道,都是她自己在找苦闷而已了。这样吧,您带您的朋友来我这,我和她谈谈,我还想试验一下为什么上次我的催眠会失效,看看是不是您身边的女性都有那么厉害的自主意识,上次您先生为了这事还从我这里借了不少的书走。”
他一直在提穆宇波,是真的觉得他很好?“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你认识路娜吗?”
“luna吗?认识,我们在飞机上曾经聊过很久,她是个很优秀的女性,但也许在中国人的观念里,并不是做太太的最佳人选,她太过强势也太过聪明了。”
尹一佳想问,您是出家人吧,您今天说的都是禅机?为什么别人一眼能看透的事穆宇波就看不懂呢?
“您是个会被男人喜欢的女性,因为您在努力坚强,内心其实太过脆弱,看透了你的人,会很舍不得离开你的身边的,变化莫测的女人才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谢谢。”尹一佳肯定今天是来错了。
42
42、坏小子(伪更修错)...
这样僵持着,竟然又迎来了巍巍小朋友的生日,六周岁的生日,小朋友长得更高了,心眼也更多了。这次过生日对于礼物她竟然有了要求,“妈妈,我想去海边玩。”
尹一佳想了一下,“也好,妈妈去问问你干爹有没有时间哈。”
“为什么要和干爹去?我有爸爸。”看来上次一家三口过生日的欢乐让这小娃很是回味。
尹一佳拉下脸,“不行,要嘛和妈妈过,要嘛和爸爸过。”
“妈妈你自私。”巍巍控诉着。
“你知道什么叫自私?”尹一佳好气又好笑。
“当然知道,一个人只想到自己的话,就叫自私。妈妈你自私。”这帽子她是摘不掉了。
“那你只想自己开心,没问妈妈开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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