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翻身起来,坐在床边大口的喘着气,不多时又回身躺下,牢牢抱紧那柔软的身子,闷声道:“睡觉。”
清水早就被着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吓呆了,不敢再调皮,乖乖的缩着脖子睡了。
雨过天晴,庭前落花无数。
早上醒来,身边就不见人影了,清水揉揉乱蓬蓬的头发,回自己屋里梳洗。
刚刚踏上第一片落花的时候,王五下了夜班从她身旁经过,眼神灼灼全不像一夜没睡的人,看得清水莫名其妙。
踩到第二片花瓣时,殷靖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从她身边经过,眼神却不时扫一下、扫一下,低着头好似无心的小声说了一句:“恭喜你。”
军师摇着折扇,满脸写着我是诸葛亮的表情:“祸水儿,从去年我就说你俩有一腿,你这小丫头片子还不承认。怎么样,如今还反驳么?”
清水扁扁嘴,不知该从何说起,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军师,你不是说教主叫秦至么,你为什么骗我?”
“傻丫头,秦至不就是臻么,你自己笨怨不得别人。”
“啪”,清水头上挨了一记扇子,低眸思索了一下,还是觉得被军师耍了,抬眼时面前的人却换做了春光的半老徐娘六娘。她抬手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眨眼一笑凑到清水耳边:“不会叫.床的女人不是好女人。”信步向前有回眸一笑,看着清水的眼神分明在说:我的意思你懂的。
清水用力甩甩一大早就胀大了两圈的头,默默无语的回房去了。
吃完早饭,闲来无事,清水躺在自己床上补觉。迷迷糊糊中却听有人在说话,“教主下手够狠的,这小丫头都爬不起来了。”
“是啊,咱们教主什么体格,可惜昨晚电闪雷鸣听不真切。”
“咳咳……”殷隼的声音传来,“小崽子们在这妄自揣测教主,活腻歪了?”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想起,耳边清静了,清水却再也没有睡意。
原来他们误会薛哥哥和自己,该怎么解释呢,这种事只怕越描越黑。
对呀,清水猛的一拍脑门儿,我解释做什么,就让他们尽情的误会好了,这样薛哥哥还敢不负责任么?
至于闺誉什么的都是浮云,咱是江湖人不讲究那些虚的,只要能抓住实实在在的薛哥哥就行了。
她激动的躺倒装睡,为自己这个天才的想法高兴不已。
下午终于躺不住了,才想起许娇不知怎么样了,早上起来看到自己的包子脸是不是很惊喜呢?
嘴角挂着坏坏的笑,眼中闪着促狭的光,清水大摇大摆的走出门口。平日里对她不屑一顾的王二麻子此刻竟满脸堆笑,以至于脸上的突起更加绚烂多姿,清水差点没喷了。
找到靠山的感觉————爽!
某人美的只顾抬头看天,不小心撞在一人身上:“哎呦,殷靖你走路怎么不看人呀。”
“明明是你撞到我后背上,还说我不看人。”
“好吧好吧,就算我的错,本姑娘今天高兴,不和你计较了。”
殷靖红了脸,显然是误解了高兴的原因,却又担心的说道:“你要去哪?”
“去左相府转转。”
他拧起了眉:“你还是别去了吧,昨天教主找不到你大发脾气呢,今天你又乱跑。”
“诶呀,我又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不过去看看仇人的样子么。他呀,就是小心眼。”提到他的时候,清水脸上浮现出一抹甜蜜。
殷靖不解的挠挠头:“你这样的人也有仇人么?”
“这样吧,殷靖,你和我一起去,也好让你看看我的仇人长什么样子。”清水毫不客气的拉起他,朝左相府走去。
清水谎称殷靖是宣王的客人,就带着他混了进去。两人沿着一条花木很深的小径悄悄靠近许娇的绣楼,一声声凄惨的尖叫传来,清水朝着殷靖一笑,小声道:“嘿嘿,那颗易容丹这次功劳可大了,还不把那娇小姐吓死。”
殷靖侧耳细听:“不对,好象有皮鞭抽打的声音。”
“什么?”清水也屏住呼吸凝神静听,脸色慢慢变了:“不是许娇,是小碧,他们在打小碧。”
她窜出花丛,狂奔到绣楼跟前。
五六个打手每人拿一根皮鞭围成一圈,正在抽打中央滚做一团的一个小丫头。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叫嚣着:“快说,是不是大小姐说的那个死丫头指使你这么做的?”
小碧衣衫凌乱,身上早就皮开肉绽,每抽一下都钻心的疼,她只能抱住头在地上滚动躲避。“不是,不是清水做的,我好几天没见过她了,不是她,也不是我。”
“不招,好啊,那就尝尝大爷鞭子的厉害吧,哈哈。”
清水伸手抓住落下的鞭子,瞪着眼睛看向那大汉:“是你姑奶奶我做的,冤有头债有主,放了她。”
小碧跪爬了两步到清水跟前:“清水,你快走把,叫宣王救你,别管我了。”
清水蹲下身子,看着她身上皮开肉绽的伤痕,既心疼又气愤:“小碧,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放心,我会帮你报仇的。”
回转身寻找殷靖,他身形一晃便点了那几人的穴道,红着脸担忧的看向地上那个女孩子。
“殷靖你带她回去,好好给她治伤,我去找他们算账。”她狠狠地把鞭子扔到地上。
“你自己能行吗?”她若受伤了,自己可不好向教主交代。
“你放心,我会武功,快带她走吧。”清水满脸坚决。
殷靖不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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