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好的结局。”他这么告诉她。
像是诅咒,也像是预言,不知他是真的决绝还是陷入了绝望。
“别告诉我,你是因为不想让我离开……!!”她冷笑的扬起下巴,不愿承认被他刺伤。
他沉默的抿紧唇线,眸中颜色,一片惨淡。
他起身,要离开。
“程昊扬!”她喊住了他,他打住步子,没有回头。
“明天你的婚礼,我会准时来参加。”她说,他已经走出了这里。
对面的位置空了,那杯咖啡也凉了,她将咖啡杯端在手中,沉甸甸的,他一口都没喝。
“你的婚礼,一定会很精彩……”
她自言自语,然后又笑了,用手指慢慢勾勒着杯面上的图案。不经意的,杯子放到了唇边,触上冰凉的杯沿时,胃部一阵涌动,她捂住嘴,冲进了卫生间。
永恒不变的爱
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
尽管她已经足够小心翼翼的照顾自己,但还是免不了的生病感冒,因为害怕对胎儿不好,她选择放弃吃药打针,仅仅是靠着一杯接一杯的温开水来缓解这种极度不适,到了夜间,她开始停不下咳嗽,甚至无法入睡。于是她慢慢养成坐在阳台边,仰望夜空的习惯。有时候会看得见一些稀稀朗朗的星星,伴在朦胧的月旁,有时侯,又是一片黑漆,什么都没有,但她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来面对这一切,抱起双臂享受着这样的孤单。当任何事情一旦成为了一种习惯,也就不会再花费力气去计较自己的心情,落寞与否,或是,安与不安。
最近洛风很忙,疲于奔波在公司和医院,已经很久都没有回来这个他说是“家”的地方。听说风行集团正与几个大财团合作私有化,但作为孝顺儿子的他,母亲那边他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他嘴上没说,其实他是很希望她能够亲自去医院帮他照顾他母亲的……她冷淡的表现,到底让他掩不住失望。她却认为如今这样的距离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相处方式,她不必面对他的脸,陷入是否那里被人吻上唇印的无谓猜忌,他亦无需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她还是想给孩子一片不知能维持多久的安宁。
程昊扬的婚礼选在了一座古老的教堂举行。
那是她非常熟悉的地方,从前一个人的时候她常常会辗转搭车去到那里,独自坐在长椅上祷告,那时的她,积攒了很多的愿望。
洛薰悄然的混进了人群里,找到了她习惯的那张的长椅,轻轻的坐了下来。
其实她并没有收到他的邀请,洛风也说了,她完全可以和那样的一个家庭彻底断绝关系,她望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和太过奢华的布局,开始在闪光灯的光影下微笑的回忆他们对她说过的话。
她的目光很快就寻到了他,就像多年前她安静的坐在篮球场的看台上,她也是这么快就从一堆面孔中将他找到,然后牢牢锁进了瞳仁里。
这是她头一次见他穿着不一样的颜色,她记得,他不相信美好的事物,所以讨厌洁白。今天的他依然俊美帅气,唇边带着恬淡的笑,举止从容的招呼前来观礼的宾客,她从荷包里取出门前发放的糖果盒,慢慢打开,心形巧克力制作得漂亮精致,就跟这场婚礼一样。她拿在指间端详了片刻,然后扔进了嘴巴里。
一个眼尖的记者还是认出了她。当有人举着相机暗暗向她凑近时,洛薰想起身,却被他按住了肩。
“程小姐……可以花费您一点时间,做个专访吗?”他很聪明,知道她因为自己身份特殊而需要尽量低调,所以她不方便拒绝。
洛薰冷漠的笑了笑,看着他积极拿出录音笔。
“据外界传言,程小姐和程先生的关系并不和睦,究竟是什么原因所造成呢?”
她还是静默,目光跳到了墙壁上的十字架,久久停留。
他失去耐心,很快又压低嗓音追问,“是否……与五年前程芷菲的堕楼案有关?”
骤然她转过脸来,虽然还是没有言语但眼神泄露了愤然。
他笑了,正中下怀的笑。
“可以告诉我当时详细的情形吗?”他用逮到了猎物的眼神紧紧将她困住,她甩开他重新搭在她肩膀上手,决绝的站起身来。
“程小姐……”
“放开我……!!”
……
她成功的摆脱了他,因为不得逞的懊恼,他坏心的暗暗伸出了脚,她离开时被绊倒在地面,摔跤的样子十分狼狈,引来了不少目光。
她艰难的爬起身,突来的恐惧放大了隐隐疼痛覆盖了一切情绪,使得她无措的跌坐在地面,周遭的指指点点【奇】传至耳际,喧嚣【书】起来,她惊秫的【网】捂着肚子,渐渐,浑身开始抖如筛糠。
一双手臂将她扶起身,她转头,眼中撞进了他的容颜。
仿佛变戏法似的他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她不知什么时候他发现了她的存在,然后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程先生,请问您和程小姐的关系……”那位记者还不死心的追了过来。
他直接将他打断,冷冷又果决的回答,“她是我最重要的妹妹,请不要再来骚扰她。”
很快这小小的骚动得以平息,她也努力的站稳了步子,手一直护在小腹的位置。
“你的脸色不好……要不要去看医生?”程昊扬没有立即离开,看着她的眼神依然冷漠,只是掩不住的有了忧虑。
“没事。”她拍了拍大衣上的灰尘,今天面对他,她一定要笑着。他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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