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宝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小朋友”,但是不得不说,参加他们“大人”的聚会是相当的无聊。
他们一会儿谈华尔街投资,一会儿谈纳达斯克指数,从国家领导班子扯到本市的新兴产业。绕了半天,终于谈到一点乔宝听得懂的话题了。
“美国那边的生意,你怎么打算?你家老头子肯定要你接班的吧!”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一旦谈到正事,倒是正襟危坐起来。
苏清泽右腿压在左腿上,后背倚在沙发里,说道:“美国的生意还得照旧,盘子开这么大,想放下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当初开这家公司时候,你们也都有参股,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家兄弟吃亏的。至于苏氏集团嘛……”苏清泽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着说道:“我要
是说不想掺和,老头子非气死不可。”他清清淡淡的语气,好像在说一件多么微不足道的事情。
“要我说,让你接你就接着呗!哪有人嫌钱多的!”陆亭宣把杯子往桌上一搁,直截了当的说道:“你们家这趟水混是混了点,不过说到底还是姓苏的,就算你瞧不上也别便宜了外人!”
陆亭宣家里是三代独传,一贯横凶霸道惯了的,什么家业之争在他眼里就是个屁。他就算是个二世祖败家子,该是他的还是他的。
“宣子说的没错!你家老头这么急着催你回来,恐怕也是有了顾虑了。时间拖得越长,对你越不利。”姚远说道。
“怕个毛!”陆亭宣不屑地“哼”了一句,说道:“咱兄弟又不是吃素的,他们能掀出多大个浪来!要不是看在……”他顿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的似地看向乔宝。
乔宝正认认真真的剥着香蕉,突然见到众人都盯着自己,眨巴着眼睛奇怪的问道:“干嘛看我?”
“哟!”陆亭宣拍了下大腿,痞子似地说道:“我都忘了,这还有个小奸细呢!诶,我说宝宝,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吗?”
乔宝随手把剥下的香蕉皮甩他身上,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讨厌鬼!你才奸细呢!我和苏清泽是一国的!你别想挑拨离间!”
她这挺着胸脯一表忠心的模样,把四个男人都逗乐了。
苏清泽也朝陆亭宣丢了一个香蕉皮,说道:“就是!别听他们挑拨离间,宝宝可是我的人。亲信!”他加重了“亲信”两个字,说着伸手把乔宝拉到身边,揉了揉她的脑袋以示表扬。
乔宝倚在苏清泽怀里,得意洋洋的抬着下巴,用鼻孔鄙视陆亭宣。
“得得得!我是奸佞小人!你们叔侄俩一个鼻孔里出气!怕了你们了!”陆亭宣一脸厌恶的拍掉身上的香蕉皮。
乔宝这喜欢乱扔东西的坏毛病,这么多年就没改过。这下好了,连苏清泽也被传染了。
几个人在包间里继续无聊的财经话题,乔宝越听越无聊,又不敢抗议,生怕下次苏清泽就不带她出来了。
于是,她打算一个人出去转转。
走到房间门口,看到门神一样一动不动的雕像,乔宝决定调戏一下。
“帅哥,你和苏清泽是什么关系啊?你跟着他从国外回来的吗?”乔宝学他背着手,靠墙站着。
见他不回答,她又自顾自的问道:“看你和他形影不离的,睡觉的时候要跟着吗?上厕所呢?”
“喂!问你话呢!”她用手肘撞了一下他,不料却碰到了他侧腰的一块硬邦邦的东西,顿时愣住了。邢风看了她一眼,终于有所动作。
不过,他只是酷酷的拉了拉西装下摆,往旁边挪了一步。对于乔宝的挑衅,并不打算理会。
乔宝盯着他的腰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拉他敞开着的黑西装,打算一探究竟。
邢风仍是面无表情,眼珠子都不曾动一下,似乎根本没打算去阻止她。
这两天跟着苏清泽,他也算见识了乔宝那胡闹的本事,你越是躲着她,她就越来来劲,什么泼皮无赖的手段都能给你使上。要是换做其他人,没近他的身呢,指不定就断手断脚了,哪里能让她这样动手动脚的。
这不,屋里那位宠着呢嘛!他也只能忍耐她的“骚扰”了。
乔宝拉开他的西装衣襟,只看了一眼,就“嘶”的吸了一口冷气,僵硬着脊背转了个身,走人!
她没有猜错!这人腰里果真别了一把手枪……货真价实的枪!
之前她问过苏清泽,这邢风是打哪来的?苏清泽吓唬她说:“没事别惹他啊,他可是个亡命徒,小心把你的脑袋瓜子拧下来!”
她当时还“切”了一声,不以为意。现在看来,苏清泽也并非是骗她的。
乔宝虽然调皮捣蛋,骨子里还是个怕死的,对于这个大冰块,她还是决定离远一些的好。
这间会所,她不是第一次来了,几年前刚开业的时候她还作为苏清泽的代表来
参加过剪彩仪式。因此,上上下下的人都认得她,也没人敢管她到处乱转悠。
走出贵宾区的时候,一名服务生端着一盘水果正在敲一间包厢门。乔宝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顺手就拿走了最上面的一块。
本来这盘水果是拼成了一个龙舟造型的,结果她抽走的那一块刚好就是一个龙头,服务生端着一条被拧了脑袋的龙舟站在包房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乔宝把“龙头”往嘴里一丢,“卡兹卡兹”嚼得挺起劲,还不忘幸灾乐祸的去瞧瞧那小弟。包厢门刚好就被人打开了。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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