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松最是惧怕威严的父,况且他已经听说柳因为之前做错了事引得父大发雷霆,剥夺了柳吸食养分的权利整整三天。要知道他们作为一棵树,土地里的养分就是他们每天的食物来源,禁止吸收养分和强制绝食没什么区别。
松小心翼翼地接过深陷睡梦的人,放到铺满松针的地面上。虔诚地附身上去。从光洁的额头一路向下吻上紧闭的唇瓣。
稍稍用力撬开,舌头伸进去遇上咬紧的牙关,来回舔弄两遍,松伸出手捏住榛榛的下巴,迫得她小嘴微张,露出里面红色小舌来。太香艳诱惑了,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转变成了枝条的形态袭上,探进口中,来回逗弄那小舌,引得一缕缕银液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出来,松俯下身去,将透明的蜜汁舔了一干二净。
“唔唔......”榛榛挣扎着发出求救的声音。松并不理她,挥舞着枝条缚住了她的手腕。
下身用作yīn_jīng的粗壮枝条,就着榛榛xiǎo_xué里流出的液体,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啊—”尖叫声猛的拔高了不只一个八度。
一根细细的枝条卷了根松针开始挑逗红肿的小针珠。绕着那肉粒慢慢画圈,间或往里微微用力戳一下,感受xiǎo_xué快速的收缩。
“啊——那里......不要”
只是没想到,一根松针不小心力度过大刺进了花核中。那个地方本来就是榛榛的敏感点,每次只要碰两下就能引出一场令她心悸的高潮,这下更是像碰触到了什么机关一样,榛榛下身猛烈地抽搐起来,两股液体相继喷涌而出。竟是在高潮中shī_jìn了。松针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求助一般地转头看在一边似乎正在观摩森林深处的拜尼恩。
拜尼恩转身上前,随手摸出一把修理嫩枝芽的小剪子,剪去了那小针枝的两头,却特特剩下一小截嵌在肉里。看不见摸得着,而且一摸,手下的穴口就不停地颤抖喷水。
松针树就这样让她双腿大张着拖到了那块之前裸露的地面,她双腿完全没有办法合拢,一旦合拢即使是边上的软肉碰到中间被插了小刺的肉粒,她都会无可自抑地高潮起来。那块地面已经有约三分之一长出了绿色的小树苗,看着像是杨柳枝。
杨柳此时正围在那些小树苗旁边,东看看西瞅瞅。看到他们过来眼前一亮,扔下之前被小心翼翼看管的幼苗们,滑动着枝条奔了过来。
榛榛双眼失神地望着天空,啊,有什么东西细细的刺进她的尿道里,小心翼翼地,似乎担心会伤了她。
“再进去一点,可以了”
细细的松针将将抵在里面的入口处,往前一分就膀胱,强行插进去会伤了她,这样的距离刚刚好。
柳已经滑到她身边,只是看看父紧抿的嘴唇,肃穆的神色,只好眼巴巴地待在一旁看自己的兄弟快活。
“去吧。”拜尼恩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啊?”柳难以置信,接着狂喜地滑溜到榛榛身边,迫不及待地挤出一个空间来,粗壮的枝条爬上榛榛光裸的小腹。松一看有人来与自己抢夺口中食物,自是更加不遗余力要讨榛榛的欢心。两根枝条霸占了胸乳,下身xiǎo_xué正紧紧咬着另一根。松刚得意地瞥了一眼无从下口的柳,就惊讶地见柳,竟然将手伸到了榛榛后方。
“你......要干什么?”松迟疑地问出口,虽然他似乎有些明白柳的动作,但是,那里那么小,还闭得紧紧的,看上去连自己最细小的松针都插不进去,可以容纳得下柳吗?
“好好向哥学学。”柳不屑地对自己这个单蠢的弟弟道。
榛榛恍恍惚惚中发现xiǎo_xué里的棍子停下了抽动,xiǎo_xué立刻就痒得厉害,连后庭处传来的异样都忽略了,“不要停......快......快一点......”两片贝肉蠕动着挤压插在体内的枝条。
“来了!”松猛地一用力。
“啊啊啊—要进去了,进去了一”榛榛扭动身子大叫起来,全身抽搐,私处透明液体从枝条与肉壁间的缝隙处流了出来。松本来每次堪堪冲撞到子宫口的枝条在被榛榛夹紧时,大力冲撞了几下,竟把身体最深处那个小口给撞开了,还伸了个头进去。
“sāo_huò,这不是还要嘛,哥哥给你!”柳看得兴起,在后庭周围徘徊按压的柳条就着前面花穴流出的液体插了一截进去,另外一根细细的枝条伸到前面按压了一下她的红肿的珍珠,他并不知道,这珍珠中另有玄机,只照着之前强迫她时的劲道狠狠地搓揉过去。
“啊啊啊——”榛榛只来得及发出一串尖叫,连更多的话语都吐不出来,整个人颤抖着到达了极致的高潮,那快感来得太猛太强了。
插在她子宫里的松只感觉一股股热流冲刷着自己充当yáng_jù的枝条,让他忍不住越发大力地耸动起来,而尿道里面的松针则被迸射而出的尿液带着射出来。“怎么又泄了!不乖的小东西。”松针正好射在还缠在她珍珠上的柳枝上,柳假装恼怒地说了她一句,突然想起之前不知在哪里看到过的新玩法,啪的一声,一鞭打在榛榛圆润的屁股上。
“啊—痛。”
“痛还吸得这么紧,我看你就喜欢这样。”柳似是鞭笞上了瘾,“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松和柳一同进入榛榛前后两个xiǎo_xué,暗中较劲,一旦感到一方抽动的速度加快,另一方必定卯足马力把力道和速度追上去。
在他们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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