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传来「噗兹噗兹」的声响,夏奴「噢、噢」连声娇喊,迎合着亚伯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抽送。
亚伯自有记忆来,从未这麽失控过,他只想狠狠地操弄夏奴,夏奴那紧致的肉壁紧紧咬噬着他的肉柱,亚伯双手从肩膀移至夏奴双峰,一边揉捏一边抽送着。
亚伯兴奋至极,发出又像人又像兽的吼叫声,夏奴只觉下身如同火在烤炙,一股股火热的浪潮席卷了她,虽然难受,但在这波热浪上载浮载沉,又让夏奴欲仙欲死,她大声哭喊着:「啊!亚伯!就这样干我!就这样干我!」
亚伯吼着:「再叫大声一点啊!」同时又加重了抽送的力道,彷佛要把夏奴yīn_dào整个捣毁,夏奴泪流满面,恨不得让亚伯好好的拿自己发泄,因为她也快受不了了,随着亚伯的ròu_gùn在夏奴yīn_dào翻搅进出,夏奴双腿一阵阵酸麻颤抖。
正当夏奴觉得自己快要死去之际,亚伯大吼一声,夏奴早已泛滥成灾的体内又被灌入了亚伯的圣液,夏奴彷佛听到水柱从亚伯体内喷出的噗嗤声响,红唇又忍不住张开,发出最yín_dàng娇媚的呻吟声。
同时,夏奴全身痉挛,无法自制的颤抖起来,令人舒适的强烈酸麻感像通电般直达全身,夏奴泪流满面,在这一刻,她彷佛用全身上下遍尝所有人生滋味。这感觉,难以言喻。
亚伯大汗淋漓,神桌上满是两人的ài_yè、汗液,神殿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地上还燃着火光,却没人注意到,门口处有名祭司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祭司因为有事暂离神殿,回来时却看到这副景象,他惊讶的是,亚伯这位大法师一向以冷漠庄重着名,平常也少见他有太大情绪起伏,但他一走进神殿,就看到亚伯在神桌上蹂躏着夏奴,还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神情淫秽至极。
祭司居然不敢出声,就这样一路看到完,直到亚伯shè_jīng高潮那一刻,祭司以为自己眼花,但亚伯脸上出现过瘾的表情,有那一瞬间,竟进入像是天人合一境界,那一向是他们对人类随口说说的。
祭司见完事了,定定神,清清喉咙道:「亚伯大人…」
亚伯待残精全部挤入夏奴体内,才缓缓抽离,右手随意一挥,地上的火焰居然汇聚起来进入灯内,亚伯手指往上一举,灯就这麽好端端的又回到神桌上。
亚伯从神桌上下来,顺手抓起自己的衣服,任夏奴瘫软在神桌上,那本《死海古卷》仍躺在地上,但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了,亚伯看也不看一眼。
安琪拉早已闻讯前来,看着眼前景象心里有数,静静的看着好戏。祭司觉得自己该有所表示,便说:「亚伯大人,在这神圣的殿堂,我们是要求人类要庄重的…」
祭司不敢直斥其非,亚伯也听出他的意思,却说:「噢!去他的神殿吧!最好让那些无知的人类看到我们在神殿内做的事!让他们知道所膜拜的神明是什麽样子!」
亚伯声音带着恼怒,祭司不明不白的挨了轰,吓的浑身发抖,却是摸不着头脑,夏奴软瘫在神桌上,努力要起身,安琪拉才回神,忙过去扶起夏奴。
夏奴浑身发软,怔怔地看着亚伯,亚伯见她这个样子,理智又差点断线了,他咬紧牙根,抵抗着夏奴的魅惑,但扫到夏奴失望的神色,又不由得心下一软。
「快回去休息吧,我给你的书有看了吗?」亚伯轻声问着,祭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是他认识的亚伯大人吗?他居然会哄人耶!
亚伯眼角余光看到祭司那惊愕的表情,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表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夏奴眼睛发光,开心地说:「有有有!有时间我会看的!」
那就是没看了,亚伯默默地心想,但也不以为忤,反正,她高兴就好。
安琪拉搀扶着夏奴正欲离开,夏奴看见神桌上那件深蓝色外袍,忙拾起欲交还亚伯,但又想起自己已穿过,就缩了回去,说:「这件衣服我会快点洗好还你的…」
其实亚伯并不在意她穿过,但夏奴这麽说,他也顺其自然。「无所谓,看你什麽时候方便还我就可,要等我下次去找你时再给我也可以。」
夏奴手上那件衣服彷佛还留有亚伯的余温和气息,拿在手上,不免又脸上发烧,她忙将外袍重新系回身上,再三保证:「我会洗好还你的!」
安琪拉张口欲言,但还是吞回去了。因为亚伯那冷冷的眼神扫了她一下,安琪拉忽然觉得自己最近还是安分点好。
夏奴恋恋不舍的看了亚伯几眼,才跟安琪拉走掉,见她离去的婀娜背影,亚伯深吸几口气,试图找回残破不堪的自制力。
协奏曲之慢板、以撒篇
夏奴专心翻阅着《道德经》,有些篇章以前听夏玉郎讲过,书本是回忆过去最好的方式,夏奴如此想着,但想到亚伯今天的所作所为,又不禁脸红心跳。
「咿呀」一声,门又开了,安琪拉走了进来,手上捧了一大束玫瑰花,红艳艳的煞是惹眼,夏奴惊讶地看着她。自今天神殿风波後,安琪拉对她态度丕变,毕恭毕敬的,倒像是奴才对主子了。
安琪拉面露微笑:「看来圣安德鲁大人对您甚是上心,托人送了一大捧花来,鲜花赠美人,夏奴大人,这玫瑰花与您再相衬不过。」夏奴接过那捧多的可以砸死人的玫瑰,脸上微微一红。
安琪拉笑着说:「夏奴大人,要不要找个花瓶来插花呢,否则可惜了这束美丽的花。」夏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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