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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轿子的旁边,不时有路人的经过,有的面色红润,有的面色憔悴,五花八门的丰富多彩。
潘金莲在此时做了很多的遐想,关于生命,关于未来,当然了,那是比较矫情的,所以我是绝不明言的。
当日夜里,西门庆去了潘金莲处歇息,自然要问道会面的状况,现在我们就去看看,看过了之后会有意想不到的情况,不仅仅是两人的春事哦。
西门庆进房的时候,潘金莲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西门庆轻手轻脚的靠到她的身后,用力的抱进了怀里,问,“金莲,这种事情让春梅替你做就行了。”
潘金莲听是西门庆的声音,反身拥抱了他,说,“官人,你来了。”
西门庆搂她坐到床沿,问,哪“金莲,同瓶儿玩的怎么样?”
潘金莲俏皮的捅捅西门庆的肚皮,说,“官人,还不错,我同瓶儿妹妹一起唱了几个曲。”
西门庆把潘金莲推翻到床面上,问,“感觉怎么样?瓶儿为人待事都不错吧。”
潘金莲仰面看着身上的西门庆,说,“官人看中的还能差了嘛,定然是极品中的极品。”
西门庆伸手指潘金莲的下巴,粗鲁的说道,“小娘们嘴还真甜,看我怎么。”
时间尚早,两个丫鬟都还在房间里面,此时听西门庆爆了粗口,如同记者听到马拉多纳世界杯晋级后骂人一样,兴奋的脖子都红透了。
潘金莲自然也是相同的感觉,推推西门庆悄声说道,“官人,时间还早着呢。”
西门庆起身坐到椅子上去,手掌拍打着椅架,说道,“长夜漫漫,无趣的很,家中应该找几个孩童来学戏逗乐子。”
潘金莲起身整理习,走到另外一张椅子旁坐下,说,“官人,这主意不错,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个更好的。”
西门庆自然感了兴趣,问道,“什么主意?快讲来听听。”
潘金莲把组建乐队的计划讲了一通,中间又加了很多的憧憬,说,“到时候保证官人不会再觉得乏味了。”
西门庆面露了欣喜之色,用老郭的话便是我很欣慰,说,“不错的点子,到时候我可以舞剑。”
潘金莲突然站起了身,说道,“官人,你不是觉得无聊嘛,我现在便给你唱一个。”
西门庆手背托着耳侧,说道,“金莲,唱个愤世嫉俗点的。”
潘金莲到墙上取了琵琶,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暗想了片刻的时间,说道,“官人,唱哈狗帮的《差不多先生》。”
片刻的工夫,音乐声响起,时而如泣如诉,时而高山流水,正所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抽着差不多的的烟,又过了差不多的一天,时间差不多的闲,我花着差不多的的钱,口味要差不多的咸,做人要差不多的贱,活在差不多的边缘,又是差不多的一年,一个差不多的台北市,有差不多的马子,差不多又干了几次用着差不多的姿势。
一曲过后,四人鼓掌,包括潘金莲自己也满意的进入了崇拜群体,陶醉的抚摸着琵琶的身躯。
琵琶是美艳的女子,这是我对中国古代乐器的感觉,当然了,最喜欢的还是古筝,里面有更多更深的故事,筝声响起徐徐飘飘缈缈。
在这些女人之中,李娇儿的古筝弹的最棒,毕竟人家取悦客人靠的便是这一手,手不够完美何谈人美。
一曲自然不够解渴,潘金莲一连唱了几首出去,西门庆听的如痴如醉,最后竟然趴在椅子上睡着了。
潘金莲把乐器挂回了墙上,示意两个丫鬟可以出去了,然后喊醒了西门庆,把铺盖铺了一个软。
这边的我们暂先不聊,只去把楼下的王婆看,王婆在下面听着琵琶声,暗暗觉得春江花月夜。
秋菊在外间的床上躺着,轻声对屋内的王婆说,“奶奶,四娘的歌声还真美妙。”
王婆暗自做下回忆,觉得还是床上的叫声更美,说道,“秋菊,你四娘学过这个,绝对是有底子的人。”
秋菊挠下自己的根,说道,“我也想学,会点东西总比不会强,到时候学了还可以唱给奶奶听。”
王婆听了自然开心,说,“秋菊,改天我让你四娘教你,到时候好好学,将来也找一个有财的相公。”
秋菊没有想过自己也能找到像西门庆这样的公子哥,毕竟机遇并非时时都有的,而巧合也不是常常碰到的,无可奈何的叹了重重一口气,说,“奶奶,我能嫁出去便心满
意足了。”
凡人通常是没有野心的,因此她们始终成不了这个故事的主角,在真实的生活中也是一样,我们需要的是野心,性和暴力似乎是最原始的东西,当然了,也是最令人犯错的东西。
闲话又讲了一通,我们接着去看西门庆,西门庆被潘金莲叫醒了过来,摸着脑袋觉得迷惑。
潘金莲拉他到了床上,说,“官人,我们睡吧。”
西门庆挠了挠头皮醒悟过来,悄声冲潘金莲讲了一遭,说,“金莲,我们把春梅叫进来服侍,花子虚没有死去的时候,他便经常对我吹嘘,讲干李瓶儿的时候让绣春在后面帮忙,做起来十分的乐哉。”
潘金莲虽然觉得有点儿不可想象,却又很想尝试一下,说道,“那你去喊,我不过问。”
西门庆脸上的笑,说,“金莲,只喊了春梅进来,春花会不会吃醋。”
潘金莲伸手捏他一把,说道,“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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