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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想起他来,苏婉心中一痛,那身上的痛痒忽然更加剧烈起来,努力忍着不想出声,无奈这痛楚实在太过强烈,眼泪竟就这么不能自控地流了下来。
洛云轻叹一口气,轻轻解开她衣带,撩起她的裙袍,把贴身的亵裤褪至膝盖。
苏婉双目呆滞了无生气,如个牵线木偶般任他作为。
下体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里。
马车还在路上颠簸着,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帐,前方就坐着马车夫。
洛云轻声道,“现下只有如此了,娘亲别出声。”
说着,他俯下身去,嘴唇轻轻贴上那将他生养出来的羞处,温暖的小舌一下下地舔起那冰冷肿胀的花瓣来,舌尖不时照顾着内里的花心。
每被他舔一下,那深入骨髓的痛痒便消了一分,周身更蔓起蚀骨般的快意。
苏婉瞇着涣散的眼,手紧紧攀着马车的座凳。
忽然身子一僵,花穴如鱼嘴般一开一合地猛烈收缩了几下,然后整个人便如一滩烂泥般地软倒在了座位上不住地喘息。
洛云一直等她高潮完了才从她的腿间直起身子,温柔地替她提上亵裤,放下裙袍,系上衣带,见她的嘴唇干裂着,又把随身带的水壶拿出来,拧开盖子放到她嘴边,体贴地道,“娘亲喝些水。”
苏婉乖乖地张嘴喝水。
洛云瞇起眼睛甜美一笑,细心地替她擦去唇边的水珠,而后像幼童般将整个脑袋都蹭到了她怀中,撒娇般地道,“娘亲,一起睡一会儿好不好?醒来我们就到汴京了。”
惜分飞(二)
高潮过后,苏婉解了身上的痛痒,浓浓的倦意遂即袭来。
出门时走的急,未带多少衣物,北地严寒,苏婉坐在马车里都觉得寒气逼人,洛云像这般靠到她怀中,少年的体温倒是多少驱散了一些寒气,她便也阖上双目,顺势取暖般地任他搂抱着。
自从两年前被洛云种下了这淫蛊之后,除了那锥心难忍,每隔几天就会产生,惟有与亲生儿子欢爱才能解除的痛痒外,苏婉整个人更是成日里浑浑噩噩,脑子清醒的时候少,能够好好思考的时间更少,就是在白天,也经常只想睡觉。
其实像这洋,倒也未尝不是好事。
就这般头脑空白着,什么都不去想,也什么都不去管。
这洋子,便不会有忧愁,更不会有负罪感,日子就能够安然无忧地过下去。
在颠簸的马车里,苏婉渐渐睡了过去。
睡梦中,这几年间发生的大小事情碎成了无数的小片段颠三倒四地在脑子里混乱地掠过去。
两年前自从三人进行了那次乱了伦常的性事之后,苏墨开始躲着自己,他自小的天性就有一些自我压抑,只是自那次之后,他变得越来越消沈,越来越不成人洋,直到最后服了毒自尽,留下一纸手书,只说是自己对不住阿姊。
那时候洛云看着那张苏墨的手书,青涩稚气的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舅舅太懦弱,洛云再怎洋,总会陪着娘亲到最后。”
苏婉扬了一扬手,对着那张虽然带着笑意,却感觉不到一丝寻常人温热气息的脸,却已经没有力气再打下去。
这孩子……
喜儿,江远初,苏厚德,……
一张张已经逝去的脸在眼前急速略过。
恍惚之中,又回到那时候雨中的青莲寺,十五岁的洛云沾湿了额发,乖巧地笑道,“小姐姐。”
梦境越来越沉重,压在心口叫人喘不过气来,苏婉喘息着醒过来时,发现已经反客为主,自己靠在洛云怀中,手被他握着。
马车还在颠颠簸簸地走着。
少年一双眼睛清凌凌地看着自己,“娘亲可是做了什么噩梦?”
苏婉没从他身上起来,也没甩脱他手,只轻轻地问,“到哪里了?”
洛云撩开帘帐,一股冷风袭来,外面还是茫茫荒野,苏婉打了个寒襟,洛云连忙放下帘帐道,“快了,娘亲不妨再睡会儿,到了孩儿叫妳。”
苏婉摇摇头,“我想下车走走,汲点水洗把脸。”
洛云轻轻颌首,“前面就有条河,不过外面太冷,这里地处荒野,指不定还有野兽或匪徒,娘亲一个人下车恐怕不太好,不如孩儿陪妳一道去。”
苏婉忽然强硬地摇头,“我只想一个人去,只一会儿,妳还怕我逃走不成?”
洛云不经意地蹙了蹙眉,面上依然顺从地笑道,“娘亲想怎么样便怎么样。”
马车靠边停下,车夫牵着马儿去吃草,洛云仍坐在车内,苏婉则一人走到溪边。
外面却是冷得刺骨,然而在车内坐久了,被冷风一吹,反倒觉得惬意。
这地方寸草不生,水倒是清得见底,苏婉弯下腰,把绢子在溪水中浸湿了擦脸,刚擦第一下,两个手臂就被身后的什么人反扭了起来,一股强烈的男子身上特有的腥臭味袭来。
连带着扭住自己手臂的,三个彪形大汉立马轰上来围住了自己,皆是四十多岁的年纪,相貌粗陋,胡子拉碴,头发脏乱扭结,不知有多少日没有洗过澡,苏婉见他们腰上个个都挂着马刀,便知这几个定是当地的土匪无疑。
为首的一人道,“今天运气真好,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还能遇上这等美貌的娘子,哥几个积了几天的存货终于能泻出来了。”
那两人随即淫笑着附和。
一人凡扭着苏婉手臂,另两人就毫不客气地扑上来,一个亲她脸蛋,一个急不可耐地扯她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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