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越是开心。”
他的话刚落,那虫儿忽地赤溜一下地钻入苏婉腿间,像一簇火似地钻到最深处,再不探出头来。
苏婉终于崩溃,哑着嗓子哭叫出来,“不……”
在她叫出来的瞬间,嘴唇却忽然被轻柔地吻住,唇瓣迭着唇瓣,不知吻了多久,那被虫儿钻过的地方,忽然火辣辣地烧灼起来,间隔一会儿,又如入冰窖里,难受至极,一热一冰交替着,双腿忽地不能自控地剧烈颤栗,无数阴精像shī_jìn的尿液般泄下来。
只是这么顷刻之间就莫名其妙去了一次。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苏婉泄过一次身子后,周身的烧灼感减轻了些,神色也没有先前那般恍惚。
洛云轻轻地解开她的衣带,嘴唇温柔地顺着她的额头一路细致吻下来,到耳际时轻笑道,“娘亲现下一定有很多疑问。比如,这是什么东西,我又为何这般恨妳。只是,我偏不告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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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洛已经坏掉了,往下都是重口味
三登乐(二)
尚未来得及思索,身子又开始发热了。
这一次来得更加凶猛。
整个身子就像被浸泡在了刚刚烧开的沸水中一样,烧得全部意识变成了一片空白,就连气都透不过来。
热啊。热。
“我来帮帮娘亲。”
洛云轻轻一笑,带着凉意的手伸过去,不慌不忙地脱起苏婉衣服,一件一件,最后只脱剩了一件水红色的肚兜,偏偏只坏心眼地解了一半,欲露还休地坦着半边yù_rǔ。
苏婉双目涣散地任他动作着,忽然抱住洛云清凉的手不肯放开,在自己各处烧灼的地方反复磨蹭起来,企图止住那灼人的热度,声音里带着哭腔,“别……拿开。”
屋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来。
苏墨走进屋中,一眼就看到在自己床上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的两具酮体。
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姐姐与外甥。
苏墨常年有些病态苍白的脸一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妳们……”
本来正热得意识涣散的苏婉顿时感觉当头一棒,全身的血液都凝在了一处,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能闭上双眼默默流泪,无颜去面对自己从小带大的亲弟弟。
洛云依然靠在床上没动,一双美目懒洋洋地睨着苏墨,似是没事人一样笑着招呼道,“舅舅回来好早。”
苏墨仍然处在极度的惊怒中,仿佛嫌脏般地撇过了脸去,口中憋出四个字,“qín_shòu不如。”话才刚落,忽然身子一软,脑中一阵轰鸣,整个人随即软软地倒了下来。
洛云似笑非笑道,“原来不止娘亲,舅舅也闻不得这幽凝香。”
苏婉眼睁睁地看着洛云下了床,将昏迷中的苏墨扶起,挪动到床上,然后掰开他的嘴唇,放入一枚红色的小丸。
苏婉忍不住哭道,“妳恨我便罢了。又何苦扯上他。”
洛云别有深意地笑道,“我又怎会害舅舅,洛云这般,舅舅谢我都来不及。”
苏婉浑身上下本就热得已快虚脱,此时却忽然感到一股直入骨髓的痛痒,就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啃食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肉一般,手儿抓着床单,禁不住撕心裂肺地道,“杀了我,妳杀了我罢。”
那边的苏墨却也好不到哪去,虽然仍旧昏迷着,只是脸上神情痛苦至极,原本清秀斯文的一张脸扭曲着,额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好似正在受着极大的煎熬。
洛云神色淡漠地看着这一切,忽然附到苏婉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苏婉睁大眼睛,艰难地摇头,“不,这样不成的。”
洛云笑笑,“那就随便娘亲了。”
又过了一会儿,苏婉的身子开始一下下的抽搐起来,那痛痒变成了针扎般无孔不入的剧痛,她忽然再也受不住了似地爬了起来,跪到苏墨的腿间,手儿颤抖着去解他的裤带,因为颤抖的太厉害,解了好几次方才解了开来,那服药之后坚硬如铁的分身霎时间弹了出来。
苏婉只是用手轻轻抚摩两下,那分身涨大得更厉害,青筋跳动着蓄势待发,苏墨喉间发出极为压抑的喘息,睁开眼睛,见苏婉的手中握着自己的物事,全身的血都涌到脸上,苏婉却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只是流着泪道了一声,“原谅阿姊。”,一低头,便把他的纳入口中,费力地吞吐起来。
苏墨喘息得越加厉害,眼见着心心念念的亲姐为自己做这般超出伦常的事情,刺激实在太大,没几下就泄出了元精。
原来苏墨虽然年已二十一,却到现在仍留着童子之身。
苏婉没有准备,一不留神就被呛到,咳了两声,白液顺着她的嘴角淌下。
洛云在旁“啧”了一声,忽然恍然大悟般地笑道,“听闻舅舅十几岁就爱去青楼买醉,竟到现在还没经过人事。原是与洛云一般,一颗心全在娘亲一人身上。若不是洛云,只怕舅舅要把这秘密带到棺材里去吧。”
苏墨在原地喘息着,无视他的讥诮,因为药的缘故,射过一次的阳茎并未软下来,反而涨得比先前更加坚挺。
他抬手轻轻拭掉苏婉嘴角边的白液,忽然颤抖着道,“阿姊,我确是喜欢妳,喜欢到不知该如何是好。”话一罢,仿佛压抑了很久的东西一下子爆发出来般用力地吻上她的嘴唇,唇瓣挤压着唇瓣,与她唇舌纠缠。
苏婉被他吻得头晕乎乎,忽地下身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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