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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不咸不淡的聊了两句,上官紫双看向坐在一边的北辰珏:“奉安,你先出去,让我和自家妹子说些悄悄话。请搜【 新√第三√ 】进入本站!”
“得,本王是外人了。行吧,你们先聊,我去处理公务。”
上官紫双带着笑目送北辰珏,上官紫叶收敛着眉眼,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是她一贯温良娴熟的表情。
“妹妹,我这次在外被一山贼所劫,幸而有奉安相救。不过……你可曾记得陆四姨娘临走前给你的玉佩?”上官紫双借着这个话,上下打量了一下上官紫叶,见她身上并没有佩戴者那枚玉佩,暗暗皱眉。
“原本我们只当做陆四姨娘身子不明……没想到……”上官紫叶捏紧手掌心,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那山贼是前朝乱子所聚,其中他们的图腾和你那玉佩上的纹样一模一样……”上官紫双装似无意的停了停,见上官紫叶半天没有动静,又暗示了下:“你母亲她……身世……”
上官紫叶暗自深呼吸了几次,才抬起头,这时眼里已全是不安的情绪。
上官紫双也见好就收:“我不过就想提醒提醒你,那玉佩就好好藏起来,别让人看去了。”
“恩。”上官紫叶抹着泪答应了,刚刚才说上两句,就借口着匆匆离开了。
看着女人所以纤弱的背影,上官紫双勾起一个残酷的笑意。
上官紫叶,你从我这里夺走的,我会一点一点的抢回来。
“跟上去,看看她把东**那儿了。”上官紫双褪下伪善的和蔼面具,面色冰冷的抿了一口香茶。
这厢,上官紫叶匆匆回到房间,刚一脚踏进门,立在一边的婢女弱弱的禀报道:“倾大夫到了,在候客厅候着。”
上官紫叶一时气血上涌,手快的以帕掩嘴,竟直直吐出一大口血。她面不改色的轻轻擦掉嘴边的血污,刚准备端碗茶漱口,倾祀像凭空出现一般,一手钳住她的手腕,硬生生压下到了嘴边的茶水。
“你不能喝这个茶,性凉。”
上官紫叶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莫名的烦躁起来,一把甩开倾祀的手,“关你何事?”
倾祀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十分差,僵硬的盯着上官紫叶:“医者仁心,我不能看你去送死。”说罢,也不管上官紫叶怎么抗拒,一把抓过她的手腕,搭上她的脉门,神色猛地有些凝重,“你郁火难疏,肝火上涌,所以急火攻心。为什么要动这么大火气?!”
“你这是在质问我?”上官紫叶反问,“是!我小肚鸡肠!我
耿耿于怀!我就是容易生气!但,倾大夫,这又关你何事?”
被上官紫叶这么一吼,倾祀到平静了一些,看着明显不太正常的上官紫叶,沉下气诚恳的问道:“我们是在关心你,不要气坏自己身子,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些什么吗?”
“呵……”上官紫叶似乎被倾祀突如其来的温和击中,不由得就身子发软,只好撑在桌边上,嗤笑了两声。“发生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我……呵呵……我……还真是可笑呢……”
上官紫叶声音渐渐弱下来,语气也沾染上一丝哭腔。倾祀却猛地站起来,走到窗边啪的一下关上了窗户。
“你被什么人盯上了吗?这附近有一个会武功的人正在监视你。”
看着倾祀好看的薄唇开开合合,上官紫叶脸色一变,浑身气质也跟着一变,她站起来,用眼尾的目光扫过那面紧闭的窗户。站的直直的朝门口招呼:“送倾大夫一程吧。”
倾祀被上官紫叶转变搞得二丈摸不着头脑,看着她站的笔直,像一位一往无前的女王,也不再多说什么,乖乖的跟着婢女离开了房间。
“红儿,去把窗打开,我有些闷。”
红儿打开窗,上官紫叶保持着沉思的姿势,坐在窗边。良久,突然站起来,走到梳妆柜台边上,拿出一块类似玉佩的东西,猛地往地上一砸。
“小姐——”
那白玉佩在地上四分五裂,上官紫叶不由跪地,嚎啕大哭起来。
与此相反,上官紫双的房中,格外的平静。
“小姐,那人把玉佩砸了。”上官紫双猛地从贵妃榻上坐起来,“砸了?”
“真不愧是我的妹妹啊,哈哈。”上官紫双勾勾唇:“去把那白玉佩的碎片给偷过来,一定要掉包,记得做到天衣无缝。”
待那人消逝在房间内,上官紫双才唤婢女:“给我那些笔墨来。”
尽管是嚎啕大哭过的上官紫叶,眼睛却一点都没有红肿的迹象,她看着红儿把那包碎玉藏在博古架的深处,便转身回房,放下帐子,说是要小憩一会。
待周围人声散去,她才松开掌心露出一颗中等大小的南珠来,她拿着南珠左右扭了扭,发现那南珠已在她的掌心裂成了两半,而中空的内心里,滚出一颗精致华美的琉璃珠来。金制的镂空半弧形扣搭左右各一个套在琉璃珠上。那上面镶满细碎的红宝石,在纯度极高的琉璃珠上奢华而闪耀,她把这珠子小心的收在贴身的香囊里,仔细回想起今天上官紫双的所作所为来。
【 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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