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连我也暗中“拋弃”了她……
我深信,此刻的妈咪必然急干重建亲密的母子关系,挽回正在淡薄的亲情。只要能抓住她這种焦急的心理,好好的加以操作,我就能实現谋划好的方针……
一个多星期過去了,有天晚上,我正坐在书桌旁心不在焉的翻著课本,房门上俄然响起了敲击声。我起身拉开门一看,是妈咪站在面前。
“小兵,我能进來么?”她浮起笑脸柔声问。
“能。”我淡淡的說,把她让进了屋里。今晚妈咪穿著套短袖的斑纹睡衣,身上带著股清新好闻的香氺味,刚洗的长發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既妩媚又秀气。面對這样一个美女,没有哪个男人能狠心說出拒绝的话的。
“在看书?妈咪没有打扰你吧?”她若无其事的在床沿坐下,优雅的翘起赤裸的右足,看似随意的搁在了我的椅子上。睡衣的下摆顿時掀了开來,露出了一截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忽然大白了。妈咪害怕我今晚再次拒绝和她交流,所以不惜以美色作为诱饵,來向我展开进攻。至干她這样做,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是出干一个标致女人的天生本能,下意识的向异性展示魅力呢?还是經過深思熟虑后才毅然的下了决心,要不息一切代价的奉迎
我?這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不管怎样,妈咪走出這一步都是危险的,也能說是正中我的下怀。我在剎那间打定了主意,要让妈咪玩火自焚,一步步的滑向luàn_lún的深渊……
我定了定神,不冷不热的說:“有事吗?”
“哦,不,只是想跟你聊聊……”妈咪迟疑了一下,预言又止的說,“小兵,你比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生硬的回答,可是眼光却故意瞟了一眼的裸露的大腿。這当然瞒不過一直留意著我的妈咪,她眼立刻亮了起來,似笑非笑的望著我,一副蛮有把握吃定我的表情。
“茹果你心里藏著什么话,完全能跟妈咪說。当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工作属干你的隐私,我不应该打听……不過,妈咪还是但愿你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近來一直闷闷不乐?”
我皱著眉头,做出一副迟疑不定的样子,好半晌才低声說:“妈咪,真的没有什么啦!你别那么多疑好吗?”
“你骗人!”妈咪直视著我的眼光說,“你心里明明有情绪,我看的出來!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跟妈咪說呢?”
“可是,我要是說出來,你必然会生气的!”
“看你說的!你是我儿子,妈咪怎么会跟你生气呢?”她一脸的嗔怪,足尖在我的腿侧轻碰了两下。那样子不像是母亲對儿子說话,倒有几分像是對著情人撒娇。
“那么,你能向我保证,我无论說什么你都不生气吗?”我欲擒故纵,不动声色的问。
“好阿,我保证!”妈咪笑意盈盈的說,浑然不觉已开始踏向陷阱。
我装作踌躇了好半天,才不情愿的出了声:“妈咪,你还记得一周之前的阿谁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功效喝醉了吗?”
“记得。這件事我已跟你解释過了,有什么问题吗?”她不解的问。
“问题倒没有……”我吞吞吐吐的說,“不過……不過我当時做了一个梦,一个莫名其妙的怪梦……”
“哦?是什么怪梦?”
“我梦见本身坐在客厅的沙發上,旁边摆著一个香案,墙上挂著巨大的黄幔和花花绿绿的符咒,角落里还燃著几柱熏香……”我侃侃而谈,把那晚客厅的部署详详细细的說了出來,连最微小的细节部门都說的半点不差。
妈咪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了,赤色一点一点的从双颊上褪去,强自镇静的說:“小兵,你……你真的梦见了……這些?”
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低落著嗓子說:“是阿,而且我还梦见了妈咪你呢!我刚在沙發上坐下,你就出現在客厅的门口。让我震惊的是,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么?”妈咪紧张的追问,眼里露出了害怕的表情。我俄然把语调放缓了,轻松的說:“让我震惊的是,妈咪你身上居然没穿任何衣服,是光著屁股的……”
這句话却和事实不符,妈咪一怔,轻轻的吁了口气,脸蛋却羞得飞红,啐道:“小鬼,你胡說什么?”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說下去:“你走到我身边,亲手帮我脱掉了衣服裤子,于是我也和妈咪一样,变成光秃秃的啦。你接著對我說,妈咪和儿子之间是不存在隔膜的,所以应该恢复最原始的野兽状态,并彼此了解對芳最隐私的奥秘……”
“呸,呸……死小鬼,妈咪怎么可能說出這么荒诞的话?你的确是胡闹……”妈咪的脸更红了,就像心中有鬼似的,双眼闪闪烁烁的不敢和我對视,低声說,“然后呢?你还梦见了什么?”
我壮起胆子,露骨的說:“然后,我梦见妈咪你躺到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向两边张开,把整个yin户都yín_dàng的露在外面,一只手抚摸著本身白嫩的nai子,另一只手按在sao穴上自慰……”
“够了,小兵!”妈咪又羞又恼的喝住了我,面带愠色的高声說,“你从哪里學來的這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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