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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夜 上
一切都要按规矩来。按银螈的规矩来。
没有人真正看到过他,但是谁都知道他的规矩。
玲珑被人用芭蕉叶子裹著放到了洞口。
而这里的规矩就只有一个:用芭蕉叶子裹好。不管是送进来的食物,还是要救的人。
谁都知道蝾螈的身体表面有一层透明的粘膜,所以很难抓住它,而更可怕的是,那层粘糊糊的东西也是剧毒的。谁都知道银螈是这里毒最大的妖怪,谁都同样知道,他解毒的本事也是最高的。
银螈冷冷地扫了一眼洞口处那个冰冷的身体,他第一眼看到她是在月亮刚升起的时候,现在月亮的光刚好直进洞口来了,看来等到月亮落下去的时候,她就不需要他的药了,而只会成为他的美餐。
银螈是不可能在月亮正当空的时候走出洞口的,因为那无疑是自寻死路。他全身都是毒,但是他并不能抵御其他方式的攻击,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片云突然挡住了月光,银螈迅速地将那个包裹拉了进来,而洞外的安静让他有些安心了。
芭蕉叶子里包裹著一个赤裸的女人,银螈戴上了一付特制的手套,然後很容易地将那个女人放在了石床上。这是一个发育得非常好的女人,纤腰、圆,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双光滑小巧的双脚。
银螈修炼千年以後,虽然可以幻化成人形,但是他的手脚却不能变成完美的形状,这对於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致命伤。所以有外人的时候,他一直戴著一付特制的手套做事情,这样就没有人会发现他的这个缺陷了。
玲珑的身体越来越冷,她的身体聚集这多个妖怪的体和力量,这对於一个妖界修行五百年以上的妖怪都可能是致命的,但是她居然可以活下来,无疑这是一个奇迹。但是现在的玲珑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的情况,因为她的意识已经没有了。
银螈将一些体倒进了她的嘴里,很快,她的身体开始发热了,恢复了正常的温度。银螈将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然後向後退了两步仔细打量著这个女人。她还没有恢复意识,毯子外面的那两只小脚,有些抖,他探身过去帮忙她拉了一下。
银螈看著洞口的月光,等它变得不那麽耀眼的时候,他从洞口走了出来。一百米以内没有任何生命体,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地向四下望了几眼。突然他向前一纵身,在一棵芭蕉树下,他看到一些奇怪的脚印,他皱了一下眉,一下又回到洞中。
他猛地拉开毯子,果然,这个女人并不简单。大块的红色斑点出现在了她的身体上,这说明她的身体在抗拒银螈给她的暖身药。而唯一可能会让这个女人出现这麽多斑点的原因就是她身体有树妖的体。那个老东西最喜欢从不同的生物体上吸取华,所以他的身体里的物质非常复杂。
玲珑的身体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如果说有什麽地方的肌肤不正常的话,那麽就是她那红肿的尖了。而造成她的身体这种情形的家夥,肯定会在另一个地方留下痕迹的。银螈讨厌这个结果,因为这意味著,他要用他的手探进她的身体才能知道他想知道的答案。
虽然知道她并没有清醒,他还是不太愿意摘下手套。不过好奇心还是让他拉下手套,伸出了他有些发绿的手掌。他的法力始终都无法使他获得一双人类的手,永远都是一样的结果:圆润的四个手指,指头处本就是一个小圆球,手指间由蹼连接,这是他的手,他那双神奇的手。他的所有成就的开始就是这双手,因为他的手能制造出大量的粘,如果将血气贯穿到毒腺,那麽这有毒的粘将会置人於死地。
他的四个手指在手心里一转,粘立刻使他的手指变得晶亮起来。他用另一只手拉开了玲珑的双腿,用两跟手指拨开她粉嫩的贝,然後将一手指探了进去。出乎他的意料,她的小蜜洞并没有松弛的迹象,很是紧致,他的手指并没有如他所料的那样顺利的滑进去。
他挑了一下眉毛,有点惊讶:什麽时候树妖那个家夥变温柔了呢?
於
是他又多弄出些粘来,然後在贝间滑动起来,很快那个小蜜洞自己就自动分开了。他绿色的手指一下子探了进去。很显然,有人帮她清洗过了,蜜道里有些干涩,但是满是粘的手指还是很容易的滑了进去不少。仍在外面的一手指按在贝间的小热核上,不时的加上一些力道,这使玲珑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
那些红色的斑块连了起来不少,发育得非常完美的一对圆微微颤抖著,那两枚红肿的尖也挺立了起来。虽然她的意识不清醒,但是她的身体却已经醒了。
银螈又揉了几下她的热核,第二手指也跟著滑了进去,她的腰一下弓了起来,两条腿向里夹起来。银螈用戴著手套的手按住了她的右腿,然後加速了他的手指的动作,“啊!啊~~~”她开始呻吟起来,银螈看著她的表情。他知道这是她的身体反应,而且很可能她会很快清醒过来。他需要速战速决,没有必要在这个女人身上花太多时间。
他将她抱了起来,好像给孩子把尿那样坐在他腿上,他的手臂将她的左腿向外大大地分开,好让她身体里的体尽快流出来。他的右手从侧面又一次滑进了她的蜜道,他需要让她高潮,让她自己将那些体流出来。
但是他错误估计了她的反应。她的确是很敏感的,但是想这麽简单让她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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