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伸手去抓到空了的雪茄盒时,他才恍然回过神来,瞥了一眼窗外烈烈正空的太阳,他都做了些什麽?!
严君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还未等迈开腿,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进来。”严君皱著眉重新坐了下去,扬声道。
话落,俩个保镖架著瞪大了眼睛却看似失去了力气的李乐洋进了来,放在了严君身前的空地上。
“严哥,我们在边缘电网出找到的他时,他已经被电得浑身僵硬了,还好那电网电流不大,只够麻痹人的神经,否则现在他就是一个焦人了。”
保镖语气平淡的复述事实。观察了下严君见他没有什麽大反应,才小心地继续说道:“我们还在电力大楼附近看见了严哥的那个奴隶晓晓……”
听了晓晓俩个字,严君慢慢地抬起头来,缓慢地跟刚才说话的那个保镖说,“你去找到他,给我带一句话,‘我现在不想要奴隶了,只缺一条狗。要想回来,就爬回来吧。’”
“好的严哥,我这就去找他。”保镖说完见严君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严君这才站起身对另一个保镖说,“你在这里看著他一下,等我回来,若是他有异动,把他的腿打折了我也不会怪你。”
严君的语气很平静,但是话语里透出来的冷不
光是跟了他许久的保镖能够感觉的到,就连麻痹了身体的李乐洋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是,严哥,我会看好他的。”
严君点了点头,向著里面的楼梯走去,没过多久手里拿著一叠绳子和一条马鞭回来。
他对保镖挥了挥手,“辛苦了,你先出去吧,若是晓晓回来,让他直接滚进来就行了。对了……给我找一个保姆来,要农村妇人,并告诉她待遇优厚,活动范围只限一楼。”
“是,严哥,您放心,我会给您办好的。”
“恩。”
保镖看著严君手里的马鞭,心里感叹著地上躺著的那个小子要遭殃了。偷偷地瞄了一眼仍旧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忿的李乐洋,对著严君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026、迁怒(1)
保镖出去以後,严君就把马鞭放在了沙发旁边,拿起绳子拽住李乐洋便开始捆绑起来。
严君并没有捆住李乐洋的全身,甚至连脚也没有绑起来,他只是将李乐洋的双手扭到身後让他的俩个小臂叠在一起一圈挨著一圈的缠绕过去。
这样的绑法没有什麽的技巧,只要控制住松紧不让李乐洋可以挣开就行。开始被绑的人或许没有多少感觉,但随著时间的累计,双臂就会麻木得没有知觉。
李乐洋当然不会知道在里捆绑也是一门艺术,出於本能他也不会让别人轻易地绑上他,被电网电得麻痹的身体刚刚有了点知觉能够活动後他就开始挣扎,但是怎麽扭动著身体都还是让严君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
最後严君像是不耐烦了,一手掌带著十成的力气向著李乐洋穿著白色运动裤的紧俏臀部拍去,带起一声因为隔著棉质衣料略显沈闷的声音。
“啊……你要死啊!”
没有经过调教李乐洋对於疼痛的反应是最直接的,他不会如晓晓一样隐忍地控制自己的声音,即使是极限的疼痛到了嘴里也是最软人筋骨的呻吟,他更不可能像晓晓一样将极限的疼痛转化成极致的快感。
他只感觉到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像是要烧著整个身体一样并伴随著条件发爆口。
严君冷哼一声,什麽也不说又是一巴掌下去。
“啊……你个王八……”这回还未待李乐洋将嘴里的脏话骂完全,严君的手掌便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招呼到了那已经疼痛到麻木的同一个地方。
“啊……你……”
又一下……
“嗯……”像是想明白了什麽似得,李乐洋将嚎叫咬进了嘴里变成一声闷哼,他那平凡的小脸已经因为疼痛而难看的扭曲在了一起,唯有那双大大的闪著倔强的黑色眼睛越发明亮起来。
李乐洋从来都懂得什麽叫做能屈能伸。
严君又哼了一声,这回倒是没有再去扇李乐洋的屁股,继续刚才的动作用绳子缠绕起李乐洋的手臂来。
一般情况下严君都不会、下十成十的力道打一个人,就连对他的所有物奴隶晓晓亦是,即使是在他最生气的时候,也顶多用上六成力气,那还要看用什麽工具。
可是今天的严君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准则,除了因为李乐洋的逃跑和晓晓难得的不听话而生气,心里还缠绕著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就是这种情绪让他也跟著混乱起来。
这种情绪绝大部分来源於晓晓对他的反抗……所以,让他对李乐洋的逃跑行为更加生气火大。
虽然李乐洋的逃跑在他的预计范围之内,他更是一手促成了李乐洋的逃跑。可是,他就是生气!
气李乐洋的逃跑,气李乐洋勾引了他的晓晓……否则晓晓就不会在他来了以後数次不听话,数次忤逆他。
这些都是李乐洋的错!
严君被气糊涂了,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将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在了李乐洋的身上,本不想,要不是他抓李乐洋来,也就不会发生後面的这些事情了。
就在严君生气之余,他心里的一个角落还存在的一丝说不明的别扭,让他在绑好李乐洋之後拿起一旁桌子上的通讯器,“再个我找几个人专业的人来,我要把二楼的一堵墙给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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