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墨水寒走过来。
“丫头,你在做什么”
墨水寒的声音一出,吓了傻丫头一跳,差点儿从凳子上摔下来。
墨水寒忙接住她小小的身子。
“爹、爹你吓人哦”
傻丫头惊魂未定的埋怨。
墨水寒坏心轻笑说道:“谁让你要去偷看别人。”
说着,他抱着她走回屋里头。
“那人家只是想看下热闹嘛,一个人很无聊。”
她委屈着解释。
他挑眉,“无聊等下爹爹就让你没得聊了。”
傻丫头眨巴着眼,见墨水寒眼里一抹异色划过,了解的点点头:“爹爹,你又想爱爱了呀”
“嗯。”
真是越来越懂他了。
他为傻丫头的善解人意而满意。
“好嘛,但傻丫头明天要出去玩,爹爹不准让人家腿软哦。”
她先下摞下话。
每次她爹都用那手指弄得她腿酸酸软软的,有时连床都下不了,害她只能无聊的躺在床上。
“好。”
他不会让她腿软,让她嘴酸就成了。
谈话间,两人已来到里屋,他将她放在床上,确定四周窗户紧闭,放下了床头的帘布掩去了床上的风景。
这毕竟只是间小小的民宿,不怎么安全,他可不想让别人偷看到他和傻丫头的欢愉。
嗯,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是变态。
傻丫头跪在床上,主动的给自已脱下了衣物,全身光溜溜的。
“爹爹,脱衣服,快上床咧。”
除了爹爹有时弄得她下不床,其它的她都很喜欢爹爹的碰触。
他为傻丫头的猴急而哑然。
“丫头,很喜欢爱爱啊。”
“嗯嗯,最喜欢爱爱了。”
傻丫头点头如捣蒜。
他失笑,伸手抚着傻丫头的白嫩的小脸,“傻丫头,只能跟爹爹爱爱,绝不能跟别人哦。”
她的天真,有时会令他很失落。
失落于,他对她的爱越深,她对他的,却完全不清楚。
“嗯,丫头只跟爹爹爱爱”
她顺着他话,没有深思过他话中含义。
他一叹,黑眸有些黯然。
“爹爹,爱爱啦”
见她爹久未行动,傻丫头嘟着嘴催道。
“好,爱爱。”
他将衣服tuō_guāng了上了床,抱着傻丫头坐在他腿上。
傻丫头将腿张得大大的,圈住他的健腰。
那娇小的羞花无可避免的抵着男的硕 大。
傻丫头触到那肿 胀物,自行的扭动着小腰用洞口去磨蹭那大磨菇的顶端。
“哈、哈嗯”
笠头顶着她脆弱的桃源洞口,那羞花太过窄小,几细毛覆盖着,男人的笠头进不去,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在洞口磨砺以解饥渴难耐。
咕啾咕啾的水声,充沛的蜜,少女动情极快。
她是他一手调教的,从八岁起,他对她的身子比她自已还要熟悉。
见她动情,手伸到两人结 合的地儿一抹,沾了一手的湿上来。
他抬起手指,举至女娃面前,“丫头,吃下去。”
他将那汁 放入她微张的小嘴中,她的舌头立即伸了过来缠卷着他的指,将那指上的 由自已的唾代替。
他爱极了她对情欲的主动。
抽出手指,连着她的唾,他放进了嘴里吸 吮。
傻丫头见状,笑得咯咯响,她主动将红唇凑了过来,男人张嘴咬住,饥饿的吃起她的樱唇。
“唔唔”
他吃得太重了,粉嫩的樱唇被咬肿了,傻丫头感到轻微的疼痛向后缩。
他却牢牢的用手掌住她的后脑勺,绝不让她逃脱。
身下,他的腰由轻渐快,规律的 刺着,弄得那小洞的水将他胯 下的黑色毛发一并沾湿。
“爹、爹爹好疼呀”
当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她捶他那硬邦邦的膛,极为委屈的埋怨。
他捧着她的头,伸出舌头开始温柔的舔刷着她红 肿的唇瓣,嘴里说着毫不具诚意的道歉:“对不起爹爹下次会轻点。”才怪。
他坏心的说着,他爱极她的粉唇,不将它吃得光是不会罢休的。
她得有心理准备他的鲁。
“嗯嗯爹爹好难、受”
他的轻刺引发了她体内强烈的空虚,让她极不满的扭动小屁股,越深的往他那笠头抵去。
却在笠头剥开瓣的瞬间,她感到熟悉的疼痛而退缩了。
他轻笑,拍打她的俏臀:“丫头,现在你还吃不成爹爹呢。”
这样的轻刺也无法满足他,但她还未发育完全,本吃不下他。
“那、那好久才能吃嘛呜呜”
她难受的呜咽着,好想吃爹爹的大磨菇。
爹爹每次只喂她吃手指,都不喂她吃大磨菇。那大磨菇铁定很好吃吧。
但她吃进嘴里又没味道啊。
“等你及笄了,就能吃下爹爹了。用你的小 吞下爹爹的大磨菇,那味道,可比你用小嘴吃好上千万倍”
他说着,脑海中想象着那怯生生的嫩被撕开,那流着 水的小洞一寸一寸的吞纳他的欲龙时,那滋味,让他下意识的捧住她的小臀 儿喂进他的欲 。
“疼爹爹住手啊啊”
突来的疼痛杀了她个措手不及,她哭叫着捶打他,他却未闻,径直困难的往里挤。
就像水蛭,吸上了香甜的血,怎么也拉不出来,反而更深的往里钻。
他的 柱在挤进她小 时,那因外物入侵的反压缩,夹住了他
脊椎骨瞬间窜上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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