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石棺底部可以打开连接另外一个地方的例子,结果并没有。
他有点沮丧,不知道寇师父有没有找到这里来,就算找到了也到不了这里,如果门外的那个人走开就好了,他就能带着太后和公主出去了,那些机关他又不怕的。
“小丫头,别找啦。”太后抱着孙女叹气,“来哀家这边,让哀家仔细瞧瞧你。”
唐非愣了一下,才知道“小丫头”是叫自己的,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裙子,脸色微微的红了,他是男孩子啊。可惜太后和公主都看不懂他的手语,他只好以“小丫头”的身份闷闷的走到太后身边去。
受卓文静影响,唐非对权贵并没有太大的敬畏之心,只是用对待普通老太太的态度对待太后,太后瞧他长的虽然不算特别漂亮柔美,举手投足之间也有点男孩子一样大大咧咧,却十分喜欢他身上纯然安宁的气质,望进他仍然带着孩子气的直率认真的眼睛,心中觉得惋惜,也不知道哪个不靠谱的派了这么个小孩子来救她们祖孙,结果害的这孩子也要命丧于此。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唐非啊的张开嘴,指了指喉咙,摇头,表示自己是个小哑巴,说不了话。
太后神色愈发的怜惜,问他:“多大了?”
唐非比了个十四。
太后叹口气:“比望舒还小两岁呢。”她抚摸着孙女的头发,“望舒啊,你看妹妹都不哭呢,别伤心啦,这不是还有皇祖母陪着你呢。”
望舒公主呜咽道:“我不想死,也不要皇祖母死,父皇怎么办?母后怎么办?”
太后也红了眼圈。
唐非看她们抱在一块哭,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发,在墓室里绕圈圈,敲敲这里,敲敲那里,脸颊垂下一缕头发,他随手拨开,忽然觉得脑袋上有东西在爬,惊的一个哆嗦,连忙低着头飞快的扒拉两下,一个蟋蟀大小的昆虫掉下去后振翅飞起,绕着唐非转圈圈,唐非瞪大眼睛:胡老板的万里逐香!它是从哪里飞进来的?
不可能是正门,想想它是什么时候落在自己头上的。
头上。
唐非抬起头盯着墓室顶部,疑惑的歪着头观察了片刻。
他左右看了看,拿了一根青铜烛台爬上棺椁,用力的捅着屋顶,屋顶被烛台一戳画着壁画的一层表皮哗啦啦的掉下来,露出一块裂开的砖石,他眼睛越来越亮,低头示意太后和公主走远一点,然后举着烛台对准裂缝左手用力,本就开裂腐蚀的穹顶哗啦一下塌了,泥土和砖石纷纷掉了下来。
有人在上面喊:“哎呦,这里有个洞。”
唐非高兴极了,胡老板的声音!
谁能想到关押着太后和公主的墓室竟然就在胡白屁股底下,众人连忙找来工具拓宽洞口,垂下绳子先后把公主和太后接了上来,轮到唐非时被撞了几个时辰的石门终于支撑不住倒了,墓室就像唐非猜测的那样瞬间塌陷,上面的人只能带着太后和公主退到安全的地方。
墓室中,唐非面前全是障碍物,身后的墙壁是刚刚裂开的一条缝隙,有空气流通,不知通往何处,而墓室门口满脸是血的镖师拎着一把巨大斧头,缓缓的朝唐非看过来,眼冒凶光,拖着斧头大步朝他走来。
唐非后退一步,匆忙从缝隙中挤了进去,那头是一条天然的甬道,不知道通往何处,唐非回头看到镖师已用巨斧砸开裂缝跟着钻了进去,更是吓的没命的跑。
“唐非呢?!”胡白连滚带爬的跑到边沿朝下看,墓室内一片狼藉,被巨斧砸开的裂缝黑漆漆的立在角落里,让人想到怪物吞噬一切的大口,胡白正要跳下去,被人从后面一把揪住衣领,冰冷的女声说道,“呆着别动。”胡白转头要看,一片白色的衣角从他眼前飞快的掠过,他急忙低头,也只瞧见钻进裂缝中的白色身影而已。
胡白一脸茫然:那是谁啊?
甬道越走越狭窄,镖师手中给唐非带来极大惊悚的斧头反而成了累赘,唐非就在眼前,等斧子抡起来他又要跑,镖师索性把斧头拖在身后,赤红的眼睛里闪烁着强烈的嗜血**,兴奋的喘着粗气,一手抓向唐非的头发。
卓文静就在此刻追上镖师,沿着斧柄窜上他后背,使了个千斤坠猛往下压,镖师庞大的身躯肉饼般五体投地的摔下,不等卓文静从他身上踩过去,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单手按着地面嘶吼着挣扎起身,随即抡起大斧砸向卓文静。
甬道的狭窄兑卓文静而言同样也是不利因素,她一柄长g枪施展不开,当机立断的踩着镖师肩膀向前冲刺数尺,听闻背后大斧砸在地面,脚下震动,头顶碎屑雨下,担心让镖师再来一下把甬道给震塌了,估摸着他已经爬起来,便回身掷出长g枪,穿透镖师的咽喉。
她那些长g枪另外一端运力上挑,生生把眼珠突出试图再次抡斧的镖师挑的身首异处,彻彻底底的死透了。
地面还在晃动,不断的有碎石从头顶落下,卓文静顺着甬-道望去,远处只有一个身材纤细娇小的“女孩子”全身紧绷的面对着她……和现在的她比的确很小只啊。
想到卓君兰说过的话,她快步走过去,背后一块大石倏然砸落在地上,卓文静看到远处的“女孩子”一副紧张的想要冲过来的姿态,连忙喊道:“呆着别动!”甬道里安静下来,她回头瞧了一眼,来路已被堵死,看来原路返回是不能了,甬、道内通风,就是说还有别的出口,顺着路走下去就行了。
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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