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来得早,又干得卖力,玉米棒在我们的扫荡下所剩无几了。大姐看着地上一堆堆黄灿灿的玉米棒,喜上眉头,要知道,年年她得求爷爷告乃乃,央求别人帮她,得需要很长的时间,因为农忙季节闲人是很难找的。我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她怎能不高兴呢?
你看,她过来啦,她大声说:“小木,多亏你了,快去歇息吧,我来装。”
“大姐,见外了,一家子不说两家子话,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应该休息去吧,我来装。”
一番退让后还是我和大姐一起装,我的那位准老婆又歇在树底下了,废物啊,劳动使人健康,你会越来越弱的。
大姐拾玉米棒,我撑袋子口。眼看着一袋袋玉米被装起,我的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帮大姐解决了大难题,忧的是以后很难再来大姐家了,和大姐一起干活的机会不多了。
我抓紧机会,分享与大姐共处的分分秒秒。大姐热得只穿一件大背心,长时间的劳动使大姐的胸前又湿了两大坨,已严重露点,那件白色的背心贴在胸前,几乎透明,连茹晕的颜色都看得一清二楚,我连呼不虚此行啊。真是百看不厌,我又怦然心动。大姐好像看出了我在看她,就把那就背心拉了一拉,可是已经湿了那么多,哪里再拉得盖住呢。大姐的每一次起蹲,两个大球就颤几下,我的心也跟着颤几下,倒好我没有心脏病,要不早就命丧当地了。
在来这里前,我何曾想到人生有如此大的乐趣呢?以前,我只知道在春梦里寻找一丝快意的感觉,可“春梦了无痕”何曾留下一点痕迹呢!
大姐啊,你满足了我旷世干涸的心灵,我将开始以积极的态度去生活,去探索。
正在傻想着,忽然听到大姐一声叫,我循声看去,只见大姐被玉米杆绊了一下,她的身体奇怪般地转了360度,眼看着就要跌倒,凭着我敏捷的动作,我一下子冲出去,抓住了大姐的手,但我的重心没有掌握好,反而被大姐拉倒了。大姐转了一个弯,压在了我的身上,压得我的心在狂跳。大姐挣扎着要起来,可却起不来,我却被大姐的长发缠住了脖子,我得小心啊。
这时,我的准老婆跑了过来,大声说:“快起来呀。”
她或许看到了有些生气,但她看到了大姐痛苦的表情,忙问:“大姐,怎么了?”
大姐呻吟着说:“好像腿崴了一下,疼死了。”
我慢慢地把大姐的头发移开,搀着大姐一起起来。大姐的脚一接触地,就大叫一声。我忙把几个袋铺在她的身下,让她躺下,去查看她的脚。脱了大姐的袜子后,看到那脚雪白雪白的,没有痕迹。我去摸大姐的脚:“疼不?”
大姐说:“不疼。”
看来一定是腿受伤了。这时,老婆一起帮忙,来挽大姐的裤脚,可大姐穿了一条紧身裤,挽不上来,还弄得大姐哼叫起来。最后没有办法,是老婆把大姐的外裤脱了。大姐下身没有穿秋裤,只穿了一条外裤,我在老婆的监视目光下匆匆一瞥,看到了大姐穿了一条雪白的内k,内k中间有一道缝隙的印痕,那可是男人销魂的风水宝地啊!我不敢再看。我去看大姐的腿时,看到大姐膝盖往上有一大片紫色的瘢痕,怪不得疼呢。我试试摸了一下,大姐又呻吟起来。怎么办呢,看来得回家一趟,取点酒精吧!
我赶快发动车,飞速地向家驰去。
九 大姐住进了医院(一)
回到大姐的家里,好容易才找到一些酒精棉球和酒精。我赶快拿上,向玉米地开去。
路上开得太快,差点把一只j给碾死。我听得那个老大娘在骂我,管她呢,大姐要紧。
赶到了地里,大姐还在呻吟,我连忙用酒精蘸着棉花擦揉着大姐的腿。
紫瘢痕处已明显肿了起来,酒精擦上,快速挥发带来的清凉减轻了大姐的痛苦。可大姐还叫着很疼,两只眼睛被眼泪糊满了。莫非,骨头摔坏了,啊,这可不能大意啊。
我和老婆一合计,准备把大姐往镇里的医院送吧。大姐疼得没有说话。
路过村子,我和大姐的婆婆安顿了一下,拿了些钱,又嘱咐别人去拉玉米棒,就开始向镇卫生所进发。
说起大姐的婆婆来,她也是一个病鬼,天天吃药,夸张地说:身上的器官几乎都有病。这几天地里劳动让老人家看孩子,她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不过,她不看孩子,谁去看呢?(大姐的公爹早就死了。这次去医院,不知道还得多久,我明显看到了老人家面上的苦色。
大姐一路上痛苦地呻吟,我心急如焚,开得很快,但是,三轮车这个破车,再快也是60多迈,我很急。
到了镇卫生所,老婆想和我抬大姐,可她的身体那么弱,哪里抬得动?
我一狠心,把大姐抱住怀里,一手抱着她的背,一手慢慢地抱着她的腿,也许这个动作引起了大姐的疼痛,大姐又叫起来了。我赶快往科室里走,大姐粗重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有点痒,但我来不及想别的,救人要紧啊。
到了骨科里,医生开单要做b超,我又和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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