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挟?”胡俐有些不明白,除了胤禛谁还会在乎她们母子三人啊?难道?“义父,你是说有人想以我们母子三人的命来要挟胤禛?那不就是有人想谋反?”
胡俐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坏了,谋反这可不仅仅是杀头的罪名,更是要株连九族,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既敢威胁皇子,又能调动官兵,这人怕是能量不小啊。
“你说的不错,怕是有人趁人皇上不在京城想篡位。”李叶对胡俐点点头,看来一场浩劫免不了了。
“义父,那现在怎么办?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母子三人一定会是胤禛的软胁。”
金牌救夫
正当胡俐在后院为胤禛担心不已时,木头亲自从前院赶来回报道:“小姐,外面的兵是索相派来的,说是请您和少主子收拾收拾跟他们前去走一趟。”
“索相?索额图?他一个堂堂的大清相国,为难我一个小女子是何缘故?”听闻是索额图派的兵,胡俐有些糊涂了,虽说她从来不打听朝堂上的事情,但是索额图这个人她还是知道,他是太子的舅公,康熙的叔丈人,素来为康熙所倚重,今儿个怎么会为难到她头上了?不说她一介女子,从不跟朝堂挂勾,就是冲胤禛这层关系,也不应该这么做啊?
“看来真是祸起箫墙啊!”李叶感叹一声,这权力二字向来能使人迷失心志,看到胡俐还没明白过来,他只得解释道:“看来这个索相是等不及了,他这是趁皇上不在京城起兵让太子提前登位。”
“什么?他真这么大胆?”胡俐被李叶的话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索额图也太胆大了吧,那胤禛不就危险了?以他的性子是不可能看着有人威胁大清的江山社稷而撒手不管,“木头,可有四爷的消息?”
木头摇了摇头,现在店里被围的跟水桶一样,人根本出不去,根本没法前去探消息。
“不用太担心,他现在不会有事?索额图暂时是不会动他们的,他还指望臭小子他们支持太子登基,否则他就不会派兵来包围这里,让人来带走你和孩子。”李叶冷静地分析着眼前的局势,索额图几十年来仅倾朝野,靠的不光是裙带关系,更是因为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怎样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
“义父你分析的不错,看来索额图是存着利用我们母子来要挟胤禛之心。”冷静下来的胡俐仔细地想了想李叶的话,看来这次索额图是蓄谋已久、计划周密,存了孤注一掷的心思,不成功则成仁,那么在京的阿哥怕是都逃不了被他所软禁,还真是狗胆包天。“义父,事以至此,那我就去会一会这个闻名天下的索相,两个孩子我就托付给您了,如果我和胤禛回不来,还希望您老人家能扶养他们长大成人。”
说完,胡俐强忍泪水俯身跪在李叶面前,此时她已经存了与胤禛同生共死之念,她现在万分庆幸此时有李叶在身边,不然两个孩子将是她最大的牵挂,她决不允许任何人利用她来挟持胤禛。
“傻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李叶忙扶起胡俐,安慰地拍了拍她:“你这丫头怎么生了这个烈性子,年纪轻轻地别一天到晚存着生生死死的念头,事情还没走到那一步,当今皇上八岁登基,十四岁就铲除了权臣鳌拜,以及后来的平三藩,亲征葛尔丹,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充满了惊险和危急,可是哪一次不又都被当今皇上的勇气和睿智所化解,仅凭一个索额图,我想皇上还不会看在眼里。”
“当今皇上有这么厉害?”胡俐这还是头次听到康熙的伟大事迹,如果不是现在形势比较紧急,她还真想让义父给她仔细说说,不过现在还是应对眼前的情况要紧。
“是啊,所以索额图这次怕是要栽跟头,当今皇上对京畿的防务向来比较看重,光这京城的防务就由步军统领衙门、丰台大营、西北锐健营共同执掌,他索额图区区一个相国怕是没有本事调动。”
“义父,您刚刚说步军统领衙门?那这个衙门是不是就是统管九门兵马的那个?”听到这个,胡俐突然想起了那天皇上送给印儿的金牌,她记得胤禛跟她说,那个牌子不但能辖制大内侍卫,更是能调动九门的兵马。
“是啊,怎么啦?”看着满脸不可置信的胡俐,李叶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是皇上那天送给印儿的礼物,听胤禛说可以调动九门的兵马。那这些兵是不是都得受我的调谴?”胡俐有些手抖地从贴身处拿出那块金牌,没想到这块她当初万分不喜欢的金牌今儿竟成了救她们的救星。
“果然?这还真是喜从天降,有了这块金牌,我们就能有持无恐了,丫头,你马上出去解了我们的兵围之困,我们再去宫里把那臭小子给弄出来。”李叶终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虽然一直在安慰着胡俐,可是他心里并没有底,现在有了这个金牌,终于是有了底气了。
“好,义父,找胤禛前我们先去一趟四贝勒府,那里现在肯定情况也不好,而且我们进宫带着孩子不方便,放在这里我又不放心,四福晋这个人我信得过,先把孩子交给她我们再进宫。”恢复平静的胡俐脑子也开始正常运转了,她这里都受到了兵围,四贝勒府怕是更免不了,大人倒无所谓,要是把孩子吓到了就不好了。
“行,那我们就先去四贝勒府。”
果然如胡俐所想,四贝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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