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偏偏又都能玩得好看,带着股说不出的风雅。
清雅,乐观,识趣,自信,又真实。
季钦被迷死了,见到其他朋友用或赞赏或仰慕的视线看婵羽,同时也快妒死了,他狠狠白了那群纨绔一眼,上前两步,挡在婵羽身侧,也杜绝了那些糟糕的视线。
婵羽在打斯洛克。
她擦好巧克粉,绕着球桌慢悠悠走了圈,弯低了腰,曲线毕露,还好现在是冬季,前边丝毫不显。姿势极其标准,这准备的动作由她来做,愣是多了分优雅矜贵,面上自信又轻松,击球的手极稳,一杆打出,唇角就徐徐牵起,听得球入网的声音,淡淡的笑容刚好浮在脸上。
婵羽朝对方点点头,寻找下一杆的落脚点。
并非得意,而是理应如此。
这样的人,生来便是要被人摆到心尖尖宠的,宠到天上也不为过。
又想到朋友的话,季钦此刻正生出一种配不上她的羞愧感。
他原先最迷婵羽这款的小情人,爱好相同又知情识趣,带出来玩,那到朋友面前显摆炫耀,倍有面子,现在却是极其不爽。
季钦只想造个金屋,把婵羽藏到里头,不给任何人瞧见。
不不不,这样还不行,她会跑的,他得再准备串链子,打磨的精致昂贵,把她锁死了,她会觉得无聊,那就把金屋造大点、再大点,弄得里面样样具备,最后——
把他自己也关进去,作为送给她的玩物,供她戏耍取乐。
季钦笑了笑,又不住摇头。
险些忘了。
她现在不要他了,送进去看着也是讨厌,立马被丢出来。
思及此处,季钦的笑又带着点落寞。
*
回来时季钦开车,一路规矩的把婵羽送到家,看着她转身要开车门,终是忍不住道。
“宝贝儿。”
季钦的声音紧张到嘶哑,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喊婵羽了,可这个词一旦吐露,只比从前更加深情缱绻。
婵羽回过头看他。
见对方眼中映着自己的倒影,季钦笑了,眼底晴光方好,开心得像个孩子。
“宝贝儿,我喜欢你。”
季钦真心实意的告着白,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婵羽看,“这次我弄清楚了,我是真的喜欢你,想跟你过一辈子的那种喜欢,比以前还要喜欢……宝贝儿——”
他深邃着眼眸,低哑道。
“我爱你。”
婵羽不语,只是平静的望过去。
明明没有半点指责和轻蔑,季钦却突然生出一股愧疚,在婵羽面前提不起半点心高气傲,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他继续说。
“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道歉也无济于事,甚至你拿刀来捅我都不算过分。宝贝儿,我错了,我真的错,我错得离谱还奢望着你能原谅我——”
“给我一次机会,宝贝儿,再给我一次机会!你……你不要跟他结婚了。”季钦倏地抬头,那双素来似笑非笑戏谑着眯起,写满玩世不恭的眼睛,现在却盛满悲伤。
浓郁翻涌似海,能把途经的人拉下,沉到里头溺毙了去。
“——让我来照顾你,补偿你,跟你共度余生。”
季钦的声音嘶哑的仿佛被锯子割破了喉管,难听至极,捏在方向盘上的手不住用力,像要在上面抠出几个洞来,他说:“请你,嫁给我。”
婵羽听季钦全部说完,低低笑了声:“我捅你做什么?犯·法的。”
季钦惊喜的抬头,晚霞的余晖落在婵羽脸上,清雅美好似画卷,他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然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听对方继续说,闻言软语。
“别随随便便就道歉,你可是季钦季三少爷啊。再说你又不欠我什么,更不需要补偿我。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就把这些话留着,跟以前那些人说说。”
婵羽稍作停顿,回头问他:“这算求婚?”
季钦乖巧点头,大气都不敢出。
婵羽又说:“真寒碜。”
季钦急着要想解释,又被婵羽打断。
“听到了,不过我拒绝。季钦,我嫁给谁都不可能嫁给你。”婵羽揉揉脑袋,好心解释,“你跟我是一类人,玩玩就好,要真绑一起,你跟我都还不会爱人,两个人一起摸索着学习太累了,而且还没有安全感,我不想过一直猜忌和争吵的日子。”
“所以,抱歉。”
婵羽说完,不再看季钦的表情,开门,下车。
季钦把手抬起,覆在眼睛上,好稍许遮挡此刻难堪的表情,车门合上前,他听到婵羽说。
“机会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你不要再来找我了,季钦。”
季钦把手摘下,望向婵羽,眼底空洞洞的,全无半点生机,迷茫脆弱得像个孩子:“可是我爱你啊。”
季钦像无意识的呢喃着。
下一秒,他又忽然暴走,捏紧拳头,上头青筋恐怖的暴起,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不下车把她掳回,目光死死的锁在婵羽身上,将她生吞活剥,语气却是温柔深情:“江婵羽,我爱你。”
他提高声音,重复道。
“我爱你!江婵羽,我他·妈真的爱你!我跟疯了一样的爱你!!”
婵羽没有半点被吓到,她柔柔的笑了笑,安抚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爱我了。”
婵羽的口吻轻松:“还挺正常的,这是一种心理暗示,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别担心,回去好好睡一觉,再找个新的,保管你没几天就忘了,这种事你自己也经历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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