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精致的眼梢泛着殷殷桃红,眼中水光潋滟,撩人得紧,随时都能哭出来。
季钦也知自己欺负紧了,可听到那声心里又说不出的满足,婵羽则羞的要别过头去,被季钦按住,低头虔诚的吻去眼角的泪水,身下亦极尽温存。
往常,季钦喜欢极尽的逗婵羽讨些他爱听的,今日却是他一味埋在婵羽脖颈间,咬着她的耳朵,缠绵的厮磨,宝贝儿宝贝儿的乱叫。
喊得人心都酥了。
季钦总共来了三次。
结束后,还体贴的抱婵羽去梳洗,这次照顾得还算周到,直到把她从水里捞回,穿上睡袍,吹干头发,季钦收了吹风机,忽然说。
“宝贝儿,你真没什么要跟我讨的吗?”
婵羽回头,长发扫过季钦手臂,带起丝丝酥麻,她玩笑道:“有啊——我想要季少爷的心,你给还是不给?”
季钦笑笑,把她伸出的手摁回,不经意拉开些距离:“这我还真给不了你。”
婵羽注视着他,笑容渐渐淡下来,恢复到一贯的乖巧:“我知道。”她等了等,没等到季钦说话,又主动问起,“把剩下的话都说了吧,我听着呢。”
婵羽的瞳孔漆黑幽深,与往日的清澈温暖截然不同,那一瞬间,季钦几乎想落荒而逃,他下意识的要点烟来抽,又深深按压这份渴望。
直到抬头回望,从对方眼中见到自己此刻的落魄。
季钦在婵羽旁边坐下,他张张嘴,还是先喊道:“宝贝儿。”
婵羽眨了眨眼。
季钦声线低沉,目光深深,皆是前所未有的平和,随即他说道。
“宝贝儿,坦白说,跟你一起真的挺舒服的,你的性格处事都是我中意的类型,我们在床上也相当合拍,你不在这段时间我没找别人,除开我本身对脚踏两条船没有兴趣,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找别人了,这种感觉我不太懂,但我想你应该明白,怎么,不相信?”
季钦勾勾唇,眼底带着些讽意,那是对他自己的,他继续道,“你不相信是正常的,这事要搁以前我他·妈也不信——”
他骂完自己,抬头,双目直视婵羽,“宝贝儿,听到你‘想我’、‘喜欢我’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甚至有种‘要不要就这么过下去算了’的念头——”
“怕最终答案还是‘不行’的吧。”婵羽打断他说。
季钦没有回答,伸手想去摸她后颈,却被婵羽一个侧身避开,她淡淡道:“暂时不要碰我。”
季钦举手投降:“好好好,不碰。”
婵羽说:“继续说,我听着。”
季钦很想搂住她,可碍于目前的气氛,只得老实的缩在原地交代:“宝贝儿,你得知道,我注定是个定不下来的人。”
若说他想定下来,怕是没人会相信。
“所以?”
季钦揉揉脑袋:“我真搞不懂你们,两·性的事分明就很简单,为什么要搞那么多情情爱爱弄那么复杂?我他·妈现在也搞不懂自己,这种情绪是一时还是能长久我分不清,但——”他忽然双目灼灼的看向婵羽,“但我敢肯定,宝贝儿你跟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那些人不会让他记挂在心,也不会让他纠结许久,更不会让他露出现在这种摊牌的姿态。
能带动他这些情绪的——
江婵羽,她是到目前为止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可那位当事人却并不领情。
婵羽蓦地笑起来,语气轻柔似床头呢喃:“合着季少爷的意思,我现在还得三跪九拜感恩戴德才是?”
季钦连说不是,还想解释什么——
“闭嘴!”
婵羽毫不留情的打断,她站起,去翻落在地上的西装口袋,摸出烟跟打火机后随手点了根,季钦想制止,但想到她现在情绪不稳,还是停住了,由着婵羽折腾。
婵羽只点,不抽。
注视着那一点红光徐徐往下渗,不过三秒,又利落的摁到烟灰缸里掐灭,回头随手把长发往脑后一捋,那动作飒爽恣意到不行,衬着她四肢露出的红痕,季钦真想立马去抱住她。
婵羽的情绪仿佛稳定了些,有条不紊的说:“所以季少爷现在的意思是,你打算塞点东西来先把我拴住了,再去想你心底儿个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要不要弄清楚,我也是不懂你,但你很大可能给不出我想要的,顺便警告下我别太缠着你,因为一旦那只是你的错觉,我就得被你一脚踢开,是这样么?”
季钦没开口,婵羽又笑着补充,“哦,不能说的那么无情,季少现在不正想着怎么尽最大的努力给我补偿么。”
婵羽站在窗边,睡袍下露出两条光洁修长的腿,方才那人便是把腿缠在他腰间,上头还有欢·好的证据,她稍许侧首,低头在窗沿上叩了叩,余光睨过来。
“说说看。”婵羽温婉的笑起,“季少都准备了点什么好东西,给我做分手费呢。”
季钦的想法,大致都被婵羽摸透了,却没有对方说的那么无情。
空窗的这个月,季钦就一直在想两人的关系,思起那人对自己的态度,心底涌出点连自己都说不明的委屈不安,现在好不容易得到确定答案了,他松了口气,却忍不住把她往外推。
也不算推走,就是婵羽说的吊着。
吊到他想明白了。
季钦没撒谎,他对婵羽的情绪跟对其他人的不一样,可他不清楚这情绪是否跟婵羽给他的一致,也没把握他的这份情绪究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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