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感觉心软得像烂泥,要从g门流出来似的让他感触颇多又哭笑不得,把唾y调成的药汁在花腔内涂了个匀净,又帮他清理了下外y,它已经尽力不将舌尖上软软的触感与yù_wàng挂钩,但又装不来柳下惠,面对如此美景如果它能坐怀不乱那简直比奇迹还奇迹,就好像把岩浆从嘴里灌进去还能生还一样,绝对不可信。
然而在黑豹以为能暗度陈仓,下t悄悄地硬起来时,男人的两只腿突然合拢,它猝不及防只有接受脑袋被卡住的命运。
“呜、呜呜、呜呜呜……”只见黑豹头颅直晃,四肢乱蹦,可无论它怎麽挣扎,紧紧夹住它的双腿就是纹丝不动,卡萨尔有种脖子快被挤掉了的错觉,惊惧得眼泪汪汪的,不仅鼻涕掉出来了,还大大咧咧地shī_jìn了,别提有多糗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8
“哭什麽?”塔克斯扯了下它的胡子,目光极为不善,不耐烦的表情尤其可怕。
见豹子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仍旧抽抽噎噎,蓄满泪水的眼眶小小地战栗,完全直踩到他的萌点,无法形容的心情让他紧了紧拳,把软下去的心硬是捏了起来,没好气地冲它瞪了一眼:“你再哭!”
黑豹被吓得蜷了一蜷,身体往反方向倾了一倾,但又不敢说跑就跑,只得颤著小心肝,怕怕地望著男人,鼻子眼睛被收不回的眼泪糊成一团,一副邀请人家来凌虐的样子搞得塔克斯心痒痒的,手痒痒的,到後来无处不痒,仿佛得了什麽毒辣的怪病。
两个家夥,我望著你,你望著我,你挑挑眉,我眨眨眼,直到前者的眼里慢慢转出一抹玩味,黑豹也跟著惶惶不安本能地提防著又不敢做得太明显,见状塔克斯的目光陡然变得冷硬,而脚下的野兽似乎察觉到危险後退一步,蓝色眼珠深处闪著软弱的抗拒和一分快到达极限的脆弱。
最後还是塔克斯率先结束了这有损品味的对峙,站起身拍拍p股,头也不回地走掉。到底还是无视了那莫名其妙的心情。
从那天起,那人仿佛要和它划清界限似的再没碰它一下。
不仅落得清静,且再无皮r之苦,但并不是它想要的,没有了男人对自己那种毫无顾忌的亲近,日子变得百无聊赖,外加十分不开心,让它倍感无奈的,就是经过一场血淋漓的搏斗才叼回的上好食物,以及费尽心机走了很远的路弄来的最清甜的泉水,也无法拉拢塔克斯的心。
因为对方少见的决绝,卡萨尔踏上了漫长的炮灰之旅。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勾人,它总算体会到了那种看得到却吃不到的心情。与其说它现在处於发情期,不如说更像个怀春少女,目光总是不知不觉地被那伟岸的身影所牵引,就连心跳的频率也给完完全全控制,可以说没哪里是自由的,整个身心都变成男人的附属品。
跟这家夥耗了这麽久,塔克斯第一次生出想离开的念头。
这本来就是一场太过随心所欲的奢求。本以为顺从命运的安排就可以得到一点实惠。脱离杀戮和血腥,不说逍遥自在,至少能有让人看好的安逸。
说实话,到现在他依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跟卡萨尔走。就好像青春年华跟随时光逝去那般自然。人总要兜很大一个圈,才会发现自己的选择到底有无意义,是继续走下去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回到原点从头开始,但有些事永远没有定论。
可当他看见,那头黑豹为了觅食讨好自己弄得满身都是伤口,考虑到他的感受夜晚自觉睡在树上给那些小刺扎得灰头土脸,明明是只什麽都不懂的畜生居然坠入爱河般地对自己又是甜甜的撒娇又是软软的埋怨,搞得从不见有七情六欲的他也内分泌失调起来。
特别是这几天由於自己的冷落,黑豹变得格外憔悴。後来他才发现那家夥走路老是夹著腿,而且常常跑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神秘兮兮地不知搞什麽名堂。
本来有很多机会可以离开,塔克斯却光顾著好奇去了,还跟踪人家做起名副其实的偷窥狂来。
这天只见卡萨尔独自跑到远处的一棵树後坐倒,将短短的後腿捞得高高,埋头在胯间舔了起来还津津有味,看得他直犯恶心,心想这家夥不仅晚上y荡大白天也发s。可仔细一看才发现了其中的蹊跷,只见那被舌头舔得一跳一跳的生殖器异常红肿,特别是g头部分肿大得像个石榴,敢情有倒刺在r里头,黑豹想把它挑出来是很困难的,只有用舌头舔舔勉强缓和下疼痛,看样子那里的伤势有些时日了,再得不到妥善的处理怕是会废了。
知道了真相又怎样,他才懒得多管闲事,废了才好,早就想阉了这个sè_qíng狂,现在总算合了自己的心意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帮它弄出那根倒刺?
眼见豹子一天又一天地焉下去,下面如同吊了个南瓜在那有气无力地晃来晃去,塔克斯不禁有些犹豫。那玩意本来就是雄性最大的弱点,如果置之不理很可能危及生命。现在他有两种选择,要麽将那只撑不了几天的豹子打了烤来吃,要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再造个七级浮屠什麽的救上一命。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9
卡萨尔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刚才搞定了一只六条腿的大象算是回光返照,说不定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果然人倒霉了就是喝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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