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才会任你宰割。”郝御风看着司空澜,就在自己身边,这是第一次,两人这么近,还是在床上沟通,从没想过,会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这么费心,可是却在看到那人时一下子开始惶恐起来。那个优秀的男人,温和精明,却给人无限的压迫感,让一向自信的自己开始迷惑。
司空澜贴近,正对着郝御风,黑发锦缎般垂下来,在两个对视的人之间包围出一个小小的空间,鼻尖快要碰上,气息变得炙热,“谁要宰割你。”说着司空澜已经起身,郝御风觉得身边一下子开始变凉,瞬间空旷的好像整个身子都空洞起来。“不过……我这里,没有权力,只有义务,你最好想好再说。”整理好衣服,司空澜体贴的给郝御风拉过半床薄被,笑嘻嘻的眨眨眼,“明天服务员来打扫房间就会解开你了,好好休息吧。”
苦衷
这个该死的女人……郝御风挣扎了一会儿,无效,休息一会儿不死心的又尝试了一会儿,作罢。
躺在床上,愣愣的看着窗外不时闪过的灯光,郝御风慢慢平静下来。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流连在女人的床上,打发着无聊的时光,耗费着多余的精力;又是从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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