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程冠博冷哼一声,“果然那个女人已经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了。上次你跟我说,她反复说那个女人对她很好,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能留。凌汐这个孩子,心太软,感情一冲动起来就什么原则都没有了。这个是她的优点,便于我们利用,却也是弱点,容易坏事。她的心一旦被那个女人收复,只怕就把你妈对她的好给忘了,就怕她胳膊肘往外拐了!可恨这个于老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撞个女人都撞不死。”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抑制住惊叫。真的是干爹指使的,波文也知道!他为什么骗我?为什么?我的血y都凝固!从心底胆寒!
“于老三说,当时他是可以成功的,是凌汐突然挡在前面,他怕伤了二小姐,才只好踩刹车的,结果还是撞到了凌汐。今天看到凌汐的脸色不太好,只怕也是上次车祸受了内伤还没痊愈的缘故。”
“活该!这个死丫头!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她自己不知道吗?还有,波文,根据你的观察,她对江家那小子到底有没有感情了?”
“我想没有吧,即便有可能也不会很深。虽然她一直在为江家求情,但是,我从她的眼睛里看的出来,她应该还爱着我。我今天也试探过她,她的反应很不舍,跟我预料的一样。”
“那就好。只要她还依恋你,就还会替我们考虑。你做的很好,以后也可以继续表现的很爱她,这样对我们控制她很有帮助。不过,你自己不要真的陷进去,她不值得,你懂吗?至于那个女人,我们还是要想办法除掉,不能再让她继续影响凌汐了。”
“呵呵,这个你只管放心吧。我也不过就是在国外的日子比较单调枯燥,拿她打发时间罢了,我只是玩玩儿的。我将来要娶的人,必定是出身豪门,身后有大财团做陪嫁,对我们程氏发展有帮助的人,这 是必须的,我很清楚。”
我的嘴里满是血腥味,可是已经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了。我一定是在做梦,做个彻彻底底的噩梦。说话的那个人一定不是波文,不是他!或者是我的幻觉,还是干爹找来的人又在演戏给我看,想让我彻底死心?波文不会这么对我的,他是爱我的。
我想推开柜子门看清楚到底是不是我的波文,可是,强烈的晕眩和无力感,让我的手根本抬不起来。我咬牙,拼命想再尝试一次,可是那个人这个时候接着说出的话再一次如同重锤敲在我的头上,让我动弹不得。
“爸,其实我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我不确定关于江舒悦的事情,凌汐到底知道多少。我们虐杀江舒悦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否则,依照她的个性,一定会转而同情江家,站到他们那边去的。”
“这个我倒是不太担心,除了你我,连许宝山都不知道。江家那老东西和那小子虽然怀疑,可是没有证据。任凭那小子说破天,我们只要坚决否认,凌汐凭什么相信他?”
“许宝山都不知道?”程波文显然也很吃惊。
“恩。从许宝山救我那一刻起,我就看清楚他是一个同情弱者,本性耿直、善良的人。也正因为如此,当年我才敢放心的把你妹妹托付给他,让他当作自己的女儿来养育。这样的人如果知道事情的真相,岂会帮我们演戏?”
“那他就什么都没问过?”
“自然问过,我只能骗他。而他居然也就全都相信了。他这个人虽然也开办了企业,可骨子里真的不是从商的料,他更适合搞学问。波文,你也要学会看清楚人的本质,这样才能为人善用,永远掌控主动。”
“我记住了,父亲。我也踏实多了。我本来还担心那个老实人会承受不住压力,把事情说出来呢。那天虽然凌汐问的很婉转,可是我从她的眼神和表情里就猜的出,她一定知道什么,肯定不光是江舒悦丢了这么简单。她还想来试探我,呵,可笑。她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在我面前就象一块玻璃,任何心思都瞒不过我的眼睛。”
我就象被毒蛇咬在心口上,江哲信的妹妹真的是……曾经我还斥骂江哲信,问他如此待我,就不怕报应在他妹妹身上,却原来,我才是因果轮回遭受报应的那个。可是,为什么是我?
“恩。江舒悦的事情,我们从此就不要再提了。只当作从来不知道这回事,这样才能让凌汐相信与我们无关。江哲信也没有直接证据指控我们,就算他的手下说见到弃尸的人背影象你,可是只要没有当面抓住,法律上就不成立,你不必多想了。”
“我早就没放在心上了,只是那小子这么多年依然穷追不舍,居然连凌汐都能挖出来。”
“哼,还不是出了叛徒。好在叛徒已经查清楚做掉了,不然后患无穷。其实这样也好,有了这个凌汐,所有恩怨就了结在她身上了,你妹妹也就安全了。一旦江氏完蛋,我们就可以把她接回家了,也省的这么多年,只能让她生活在局限的范围里,委屈她了。”
“只是,江哲信既然知道凌汐的身份,我是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是替身,但是他却知道凌汐是许宝山代程家养的女儿,他为什么还同意订婚呢?”
“哈哈哈,那个r臭未干的小子,自以为自己很聪明,他是想利用凌汐挟制我们,他以为我们会顾忌凌汐而最终妥协的,他把凌汐当成可以在最后关头用来打压我们的筹码。只是,到时他就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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