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事,花子虚脸上不无骄傲和自豪,嘴上却假装谦虚地诉苦:“说起瓶儿的床上功夫,真叫人有些受不了,没办法,回家了总得交公粮呀。”西门庆说:“你得学学人家干部,没听说过新四项基本原则?第一条就是‘老婆基本不用’。”白来抢说:“老婆放在家里不用也可惜,浪费资源,要不然交兄弟我用用吧。”
花子虚一杯茶水泼过去,湿了白来抢一身,还要扑过去同白来抢计较,被应伯爵等几个拉住了。应伯爵对白来创说:“朋友妻不可欺,你怎能那般说话?”白来创辩解道:“说说好玩的,图个嘴皮子快活,谁真去睡兄弟媳妇了?哪还不是一头牲畜?”谢希大充当和事佬说:“快向花子虚陪个不是,不就得了。”白来创给花子虚茶杯里重新倒上一杯茶,递到他跟前,说请用茶”,花子虚接了茶杯,脸上颜色平和了许多。
说笑了一阵,服务小姐走过来,说高尔夫球场那边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上场开打。西门庆站起身,招一招手,一帮红男绿女离开遮阳伞,三两成群地往球场方向走去。说是打高尔夫,实际上更多人是在看打高尔夫,平时很少听说过这劳什子,只知道打高尔夫是富人的运动,也不知到底有哪点好玩。到球场上一看,有个戴白帽子穿运动鞋的教练员拿着根拐仗,在哪儿比比划划,忽然间那拐仗猛地一挥,打中了草地上的一只小白球,那小白球像只小鸟飞起来,一会儿便不知去向了。
教练员指指旁边地上的一摞拐仗,笑容可掬地说:“大家先练习一下,活动活动身子,蛮好玩的。”孙雪娥、卓丢儿、李桂卿、李桂姐等几个小姐嘻嘻哈哈跑上去,拿起地上的拐仗便往小白球上打,谁知看事容易做事难,抡起拐仗用力一挥,却没打中小白球,把好端端的草坪铲飞了一块,卓丢儿更有意思,一下竟硬生生打在自己的左脚上,疼得她“哎哟”一声,抱着脚在地上打滚,疼得直流眼泪。
好在高尔夫球场上不缺应急药品,很快有服务小姐送来一瓶“好得快”,往卓丢儿脚上喷了喷,就没事了。吴月娘和李瓶儿关心地围着卓丢儿,在草地上围坐成一圈,其他红男绿女继续玩乐。李桂姐、李桂卿两姐妹拉着西门庆,让他当她们的教练,西门庆正巴不得有这等好事,也不推辞,拿着被那帮女孩儿们当作拐仗的高尔夫球杆,领着李桂姐、李桂卿来到山洼地的一个僻静处,练起了高尔夫。
04
李桂姐上身穿件牛仔衣,下身穿件皮裙子,脚上套双白色旅游鞋,像个英姿勃勃的女运动员。
她还特别会撒娇,一手拿着球杆,另一手拉着西门庆的衣角:“今天你不准教别人,就在这儿教姐姐和我两个。”西门庆耍贪嘴:“教你可以,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李桂姐问:“什么事?”西门庆附在李桂姐耳边说句悄悄话,李桂姐急了,扬起巴掌追着要报复,西门庆绕到她身后,一把抱住李桂姐的腰肢,说:“你打呀,打呀。”李桂姐没办法,嚷嚷着叫姐姐李桂卿快来帮忙,李桂卿只顾抿着嘴笑,把个李桂姐气得直跳脚。
等到闹够了,西门庆松开手,开始教两姐妹打高尔夫。李桂卿悄声对妹妹问:“刚才他都说些什么?”李桂姐“呸”了一口,朝西门庆后背上温柔地一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这个花花公子,嘴里还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说着同姐姐咬了一阵耳朵,李桂卿听了,也涨得脸儿飞红:“你有那个本事,来试试呀,到时候只怕你身体吃不消。”西门庆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既然卿姑娘说到这一步,到时候我真还得找个机会试一把。”
打过一会儿高尔夫,几个人都有些累了,坐在草地上,要休息一下。李桂姐刚才喝了一瓶矿泉水,膀胱里有些发胀,她朝四处张望,想找个卫生间。西门庆问她找什么,李桂姐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回答,被问急了她才说:“卫生间在哪?”西门庆看着李桂姐脸颊上细密的汗珠,禁不住心旌荡漾,轻薄地笑道:“怎么不早说,你跟我来。”说着站起身,把李桂姐往一片混交林那边引去。
混交林里长满了乱七八糟的各种树木,松树、杉树、桐树、白桦树、山毛榉……越往里边走树木越茂盛,浓密得看不到阳光。李桂姐问:“你要把我带到哪儿?”西门庆停住,转过身:
“带到你喜欢的地方呀。”李桂姐预感到有些不妙,转移话题说:“卫生间呢?”西门庆努努嘴:“就这儿,遍地都是。”李桂姐脸微微红了:“你是让我在这儿……”西门庆说:“这有什么,我背过身去不看就是了。”说着他果然背过了身,望着树林外边,像是一个在看风景的旅行家。
李桂姐膀胱里内急得很,此刻也顾不上太多,褪下皮裙子,找块树木茂盛的地方蹲下,解决那个私人问题。完事的时候,果然感觉到舒服了许多,正待要重新穿上裙子,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西门庆在身后抱着她,手直向李桂姐身体的隐秘处探去(此处删去324字)。……二人干得正起劲,忽听树林背后一声大喝:“好没羞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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