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扶着钢管做旋转时,他的目光总会落到李冬阳身上。
他舔着唇,灼灼发亮的双眼在灯光与热气蒸腾下,是销魂蚀骨的媚态。
李冬阳感觉身体里的热度一波一波朝上涌,心神不稳的抓起手边的冰镇啤酒全部倒进了喉咙。
喉咙里那股火烧的感觉还没有消掉,反而火上浇油。
或许,唯一的熄火方法,就是ben告诉自己的一样,把他压在身下,用力贯穿他。
韩非的舞姿越来越美妙性感,扭腰送胯的弧度越来越大。
柔软的腰肢前后巧妙的耸动转圈,让人忍不住想到与他交h时,那具美妙的r体快乐又躲闪的动作。
他旋转着,扭动着,渐渐来到了李冬阳跟前。
他扶住了他的手臂,脚尖微微向上踮起,身体就像柔软的藤条一样,修长的双腿热情而温柔的缠上了李冬阳的腰。
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是一个交h的姿势。
过了一会,整个酒吧就像浇了一桶油一样,起来,炸开了锅。
连李冬阳都吃惊的愣在那里,不知该做何反应。
韩非对他展颜一笑,臀部在他两腿间轻轻扭动着,舞姿放浪,热情,大胆。
李冬阳感到两腿间的yù_wàng本能的更肿胀了。如果不是这么多人看着,他一定立刻撕下他的裤子,就着这个姿势c入这美妙r体的深处。
再这样下去,他可不敢把握会不会当场强暴了他。
韩非笑着笑着,脸色渐渐变得y沉,等李冬阳发觉时,他的牙齿已经咬在了自己脖子上。
小野猫龇牙咧嘴,脸很红,却恨恨的说:“叫你看!低级!”
说完一脚踹开他,轻盈的跳了下去,在众人惊艳的视线中迅速跑出了酒吧。
等李冬阳反应过来,追去时,他的人影早已消失不见。
李冬阳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还高耸的yù_wàng,脸黑了又黑。突然想到韩非是赤着脚跑掉的,便回到酒吧去找他的鞋子。
所有人都还是一副陶醉的神态。
李冬阳忽然恼火,爆吼:“都在看什么?全都给我忘掉!马上忘掉!”
吗的,再看,再看把他们眼珠子都扣出来!
他拎着韩非的鞋子,去洗手间用手解决了一次,开车回家。
这天晚上,他做了一个香艳的绮梦。
梦中内容足以让人鼻血喷流三千尺,当然对象绝对是韩非。
他醒来后,用手摸了摸下面,果然湿润一片。
他不自禁自嘲起来,怎么竟像个少年人一样,又来青春期梦遗?
小音乐家康康(三)
人生啊!
此刻,韩非感觉自己的大脑就像被天狗啃过的月亮,碎的掉渣。
钢管艳舞,挑逗,脱衣。
还有什么更丢人的事他没做?
他怎么不去死?
已经三天了。
韩非试着把头往桌子上撞,张嫂看见了,莫名其妙的问:“老板,你在做什么?”
“试试看,怎么能死。”韩非揉着头,郁闷的说。
没睡好,精神恹恹,双眼下挂着黑眼圈,足以媲美熊猫。
张嫂好笑道:“活的好好的,作什么死?”
“……”
“对了,冬阳今天打电话来跟我抱怨,说你不让他来店里打工了,是怎么回事呀?”
韩非脸一红,将头转过去,表情臭臭的:“他被解雇了,以后都不许他来。”
“可是——”
“没可是。好了,我要去工作了。”韩非心虚的打断她,站起身朝里屋走去,一眼瞥见置物架上那只锦盒,好奇的问:“那件衣裳怎么还在这?”
张嫂哦一声:“您说的那位客人一直没来。就搁那儿了。”
韩非锁眉,小孩儿那日的反应历历在目,看得出他对新衣服的渴求,怎么会没来?
突又联想到他满身的伤痕,以及那根断指,他沉吟半晌,说:“订单上应该有他家的地址,我们再等一等,下午还没来的话,我送去。”
到了下午,外面突然下起了潇潇冷雨。
冬日,到处都蒸腾着白色的雾气。晃眼,刺鼻。
门口那巨大的莲花灯透过玻璃盛开在雨中。
康康没有来,冬阳倒是来了。
他捧着一束玫瑰,径直走到韩非跟前,二话不说,摁下他的头就在唇上吧唧了好几下,然后才告诉他:“我们交往吧,我要追求你。”
韩非惊得目瞪口呆。
冬阳蹙眉:“你不满意这种方式吗?那换一个,嫁给我吧。”
吧唧,吧唧。又在他脸蛋上啃了两口。
冬阳乐的像老鼠,“怎么样?沉默就代表默认了。好了,你是我的男朋友了,我们下午一起约会好不好?”
韩非道:“滚。”
冬阳难得迟钝,以为他只是害羞,把他搂进怀里,亲昵的点点他的鼻子:“不要害羞,都是我的人了。”
“滚。”
“不要工作了,一起约会好不好?”
一杯冷水当头浇下。
冬阳伸手抹了一把,蹙眉,心中并没有不悦,只是不解,迷惑的问:“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同学说追求喜欢的人就要这样做,我做错了什么吗?”
“马上离开我的视线。”韩非指着门,感到血y淤塞毛孔,脸红的不像话。
冬阳见他真的发怒了,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小声咕哝了几句,极不情愿的说:“那我明天再来。”
“你永远不要再来!”
门帘掀开,冬阳回眸一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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