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万年微觉讶异,先口称不敢,然后道:“公子法眼无差,属下十年前被人用纯阳无极功在背心打了一拳,伤了心脉。”
我笑道:“在下略通歧黄,刘老如不嫌弃,可把症状告诉在下,也许有点办法。”
刘万年叹道:“这已是十多年的老毛病了,不过既然公子有心,属下感蒙大德。”顿了一顿,道:“这旧伤平时倒没什么,但如若真气运行时间一长,就会心悸气喘,浑身乏力,因此不能和人动手,好似废人。”
我点了点头,走过去道:“在下给刘老把把脉。”
刘万年伸出手腕道:“属下开始也吃了几年的药,但久不见效,也就停了。”
我将三指搭上刘万年的脉门,笑道:“刘老知道长公主吗?”
刘万年一怔,神色微动道:“当然知道!属下当年就是在长公主手下办事。”
我点了点头,运起内息,刘万年浑身一震,刘小曼忙叫道:“爹……”
刘万年挥了挥另一只手,道:“公子内力真是深厚,属下望尘莫及!”
我让内息流遍他全身,对受伤的经脉已了如指掌,笑道:“刘老客气了,在下要先回客栈想一想,晚间再将法子告上。”
季航忙道:“下属等晚上在馆内设宴为公子接风!”
我点了点头,笑道:“如此在下就叩扰了!”目光掠过刘小曼,她却脸蛋微红,垂下目光,羞态可人,定是因刚才失态而不好意思,我暗赞一声,心想季航福分不浅,道:“在下先行告退。”
回到客房时,月儿正盘膝打坐,听到我返回,将内息收回丹田,迎上来道:“相公,你到那里去了?”
我笑道:“我去见了本地分坛的几个人。”
月儿拉我在椅中坐下,递上香茗道:“这种小地方有什么人好见的。”
我将她搂入怀中,笑道:“真别说,我遇到个在这儿养伤的师娘以前的老手下,武功蛮不错的。”
月儿坐在我腿上,娇笑道:“相公又打什么主意了?”
我抚摸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隔着衣衫也毫不困难的感受到肌肤的滑腻,月儿舒服的靠在我怀里,撅起小嘴撒娇道:“奴家一个人闷也闷死了!”
我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晚上我带你去见他们好吗?”
月儿高兴地道:“见谁都无所谓,只要能跟相公一块儿!”
我拧了拧她嫩滑的脸蛋,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哄的相公可真欢喜!”
月儿嘻嘻一笑,凑上前亲了我两下。我接着又道:“月儿,我想让你今晚上助那刘老头一臂之力。”
月儿奇道:“哪个刘老头?”
我笑道:“就是师娘那个老手下,他被人用纯阳内力伤了手少y心经,现在空有一身武功也没用,你的素女残阳功刚好是这种阳劲的克星。”
月儿点头道:“相公怎么说,贱妾就怎么做!”
我摇了摇头,柔声道:“月儿,如是你身子不适,咱们以后再找机会给他治,最要紧是对你没有影响。”
月儿柔声道:“贱妾的身子昨晚就全好了,真的没有一点不舒服。”
我笑道:“那月事呢?”
月儿微红了俏脸,低声道:“贱妾每次都要三天,不过从没有不适的感觉,况且只要不是大耗内力,也不会干系到那方面的事。”
我想想也是,笑道:“那刘老头算走了运道,遇上了月儿,其实我是想师娘在教中再多个帮手。”
月儿柔顺的点了点头。
日落时分,我和她来到武馆。季航和刘家父女见我带了个少妇,俱是一怔。月儿取下面纱,我笑道:“这是贱内月华。”
三人忙道:“见过少夫人!”
月儿盈盈一福,口称不敢,我替月儿一一介绍,笑道:“咱们先替刘老疗伤吧!”
刘万年三人俱躬身道:“如此麻烦公子了!”
我让刘万年脱去上衣,盘膝打坐,取出银针刺他双侧手少y心经神门、通里、极泉、青灵八x,辅以心腧、心包腧,缓缓施以手法,激发他心经经脉原气。刘万年在正邪交感下微微颤抖,额冒冷汗,刘小曼和季航二人露出担忧焦急神色,我将月儿叫到身旁,握住她的小手,让她将内息从银针上渡入刘万年体内,一面感应二人的真气情况。至y至纯的内息慢慢中和着刘万年心脉中的残留的阳劲,一面濡养受伤的经脉,刘万年逐渐平静了下来。
月儿依次在每根针上输注后,收回了内力。刘万年的呼吸逐渐平稳绵长,进入了冥想阶段。季航与刘小曼俱是脸露喜色,知道他伤势大有好转。我握着月儿的小手输入内息,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呼吸声。一柱香的时光她损耗的内力已恢复过来,我微微一笑,用手指轻轻地在她掌心划着,月儿娇媚的瞟我一眼。季航走上来低声道:“请公子和夫人就坐。”
我点了点头,和月儿分别坐下,刘小曼送上香茗,目光里满是感激。我微微一笑,慢慢的品着茶,足等了一刻钟刘万年才收回内息,站起身对着我和月儿躬身感激道:“公子与夫人对属下恩同再造,属下感恩戴德,定当回报!”
我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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