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这人,还有没有点逻辑思维了?左脑是用来c科打诨的,右脑是用来作梦的,整个一饭桶。
所以在刚才战争爆发之后,她就毫不犹豫地躲了起来,并且躲得那地方,一般人都找不到她。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时间和精力,将那大盆栽给扣了过去,自己钻到花盆里,只漏了个脑袋在外面, 手里举着两束鲜花。那伪装的技巧,跟特种部队有的一拼。
身上还有花盆里的泥土,钱洁色完全不顾,直接跑到了黎诺的身边,扶住他的身体,火急火燎地问道:“怎么样?你怎么样了?黎诺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言下之意就是,你死了谁给我工资啊,你死了,我弟弟还得进监狱啊!
可黎诺听了不是那么以为的,那张血r模糊的俊脸,咧开嘴笑了笑,“小色,还是你对我好,我就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的!”
钱一多听了更加受刺激,拉过钱洁色不悦道,“姐!谁是你弟弟?谁才是?!我都这个样子了,你没看到吗?我也受伤了!”
钱洁色皱紧了眉头,就是因为你是她亲弟弟,她才去给黎诺低声下气地说好话,万一那小子告了你,你还不得进监狱啊!
钱家世代忠良,丢不起那个人!想当年他们钱家的祖先魏忠贤九千岁,那叫一个义薄云天,也算是名垂青史了。到了他们这一辈,可不能丢了祖先的脸!不然死后去了地府,是要被人家嘲笑的。至于钱家人的祖先,为什么是九千岁魏忠贤么,根据他们自己所说,是为了要低调,所以改了姓氏。
当然名声是其次,主要的还是,你给人家打坏了,不得赔钱啊!这要是打个一般人也就算了,咱赔钱。但是你现在打的人是黎诺啊!这家伙可不简单,你要是真的给人家打坏了,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更何况,刚才打算的那些酒,也有几万块了吧?
真真是作孽啊!这是做了什么孽!
钱洁色瞪了钱一多一眼,倒是像个大人一样的训斥道:“多多!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儿?小孩子家家的,打什么架!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
“姐,我……”
“你给我闭嘴!”
钱洁色霸道地打断他,再次瞪了一眼,然后转而看向黎诺,掏出纸巾来给他擦脸,那鲜血和酒混合着,颇为狰狞,他还咧开嘴笑,一口洁白的贝齿,映衬了这满脸的血红。
“小色,你心疼我了?”黎诺抓着她的手,紧紧地握着。
钱洁色叹了口气,神色紧张的,“你哪里疼?哪里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黎诺呵呵地笑着,“没谁人,不用去医院。你在这儿酒啊后,小色,我这脸吓人吗?没破相吧!”
钱洁色心里咯噔一下,这么个绝世美人儿,要是真的破相了,毁容了,她可是天大的罪过啊!她跟黎诺出去玩过一次,李维秦就那么大的火气了,这要是真的因为她黎诺毁容了,李维秦还不杀了自己,然后挫骨扬灰?她可就永世不得超生了啊!
忙不迭地仔细检查他的脸,可这灯光太暗,也看不出来是哪里破了,哪里打坏了,只看见有源源不断的血流淌出来。钱洁色用光了手里的纸巾,还是没能制止住他的血,顿时急得哭了起来。
“黎诺,你可千万别有事啊!不然我没办法跟维秦交代!黎诺我送你去医院,我背你去,你可千万别死啊!”钱洁色抱着黎诺开始号啕大哭,比起杀猪有过之而无不及。
黎诺抱住她,轻轻的拍她的背,“好了好了,我没事儿,你哭什么呢?让我瞧瞧,妆哭花了没有?”
“你真的没谁人?你确定没事儿?黎诺可不能骗人,说话要算话啊,你说你没啥事儿?”钱洁色仍然不敢确定地问他。
黎诺淡淡地笑了,“小色希望我有事?”
钱洁色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没没,你没有事我就放心了!”
“傻瓜!”黎诺宠溺地拨乱她额前的碎发,钱洁色也破涕为笑。
她是傻笑,因为这样一来,就确定了,黎诺肯定不会找她弟弟算账的,那也就不用赔钱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不然啊,就黎诺这身价,她就是tuō_guāng了内衣裤也不够赔的。
“哼!”钱一多冷哼一声,“我的好姐姐,眼里只有别人的好姐姐!”说完,竟然赌气似的转身就走。
“多多?你去哪儿啊?”钱洁色急忙起身去追,黎诺却拉住了她的手,对她点头,“小色我跟你一起去。”
钱一多的身体有些摇晃,有些头重脚轻,一来是喝酒了的原因,二来是她的头也被打破了。可是她怎么就看不见呢?当真是男人比弟弟还亲吗?钱一多不由得就是一阵苦笑,真不该放任她一个人在国内,本以为就她那个样子找不到男朋友的,可现在……
“你不许走!”
钱一多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平淡无奇地问懂啊:“在说我?”
警察不悦地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头上的血已经结痂了呃,不由得就是一阵的愤怒,现在的年轻人,不好好的工作,成天就知道惹是生非。
口气不善地训斥道:“你没打仗?”
钱一多神色如常地摇头,“没有。”
“嘿!你睁眼说瞎话呢?没打仗头上那个那血迹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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