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朋友臣僚和亲属们下了拜帖。说要回请他们。
亲属臣僚们虽觉得有些诧异,但想到易小贤平时也是爽直好客的。于是纷纷赴宴。众人又是一番烂醉如泥,易小贤却时刻要警惕自己的头脑清晰,随后真戏假做,把那日不幸说漏的话全部又由他自个推翻了一遍:“本官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易小贤此刻装作醉酒的模样,脸色暗红的,衬着他微黑的肤色和那半眯着的吊梢眼,醉鬼形象就跃然浮现在众人面前,他们放佛看到了皇族秘事又即将由眼前站都站不稳的易小贤不经意翻出来的情形。
“原来,陛下阻止卢状元说亲,不是因为心悦卢状元,而是因为想要给卢状元好好挑挑人,那些好官家的女子听说陛下都派人画了画像,势必要为卢状元择一贤妻良母。咱们摄政王说要给卢状元匹配一个身份地位无上尊荣的女子,可陛下却觉得必须要为卢状元选一个合适的女子即可,于是啊,摄政王大人和陛下这两天就闹了矛盾了。就在昨日,你们猜我们下朝时出现了什么事?”
易小贤打了个酒嗝,看众人仔细支棱着双耳在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又开始大舌头断断续续道,“陛下亲自牵着摄政王大人的手,将他请到了崇明殿议事。哎哟哟,你们可不知道啊,摄政王大人当时正生气着呢,铎能公公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啊,连请了三句都没能将摄政王大人请到崇明殿,可陛下一生气,当下堵着摄政王大人的去路,摄政王大人就妥协了。”
“摄政王大人和陛下关系不是不好吗?”有人疑惑道。
“不对不对,听说两人关系挺好的,平时都不让你们知道。”
“你们就爱瞎猜,哈哈——”
“那么以易大人您看来,陛下与摄政王大人关系如何?”
易小贤嘿嘿一笑,“本官不告诉你们,摄政王大人说了,不能告诉外人。待陛下及笄之日,或许你们能知晓一二。”
这话说得有水平:摄政王大人不让说?那关系肯定不简单。而提及陛下的及笄之日,这个信息足够宾客们浮想联翩。且听着易小贤如此贼贼的笑,听客们就越发觉得他们也许猜中了真相:摄政王大人与陛下定是关系暧昧。
以各种醉酒胡编乱造堵了悠悠众口,易小贤好不容易将宾客忽悠走了,这才打起精神,赶紧催促管家们备了马车,去找崔磊护卫报告事情的进展。
崔磊把京都风评听得满意后,立即回王府转告了官千翊。
而李薇得知此事后,惊愕地看了官千翊半响。
“王爷,朕觉得这事你办得不大靠谱。”
“如何不靠谱了?”官千翊掐着那支蘸满朱色墨水的毛笔,“本王为用一天时间就帮助陛下你保住了名声,还有谁能办到?”
“名声?朕保住了什么名声?”李薇大为疑惑,“如今百姓都在传言朕喜欢的是你,朕哪里还有名声?这倒追的名声比之前更糟糕了好么?”
官千翊倒是轻笑了,随后把朱笔搁置在旁,璀璨眸子沉了沉,“陛下难道觉得被传言成喜欢本王会比喜欢卢萧更糟糕不成?”
李薇哪里敢说是,连忙摇摇头。“自然不是。”
“这不就是了。陛下如今与本王被‘传言’,于陛下江山社稷有利,百姓也会更加乐见其成,这就是陛下您收获的名声了。”
她听了只得点点头,却觉得隐隐有不对,“你说得似乎有道理。不过,你散播的这些消息把卢萧身份捧得太高。朕担心他会受到臣僚的排斥。”一国之陛下和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为一个新科状元挑选姻亲?这事想想都会让人忌惮。何况卢萧还只是个并无实权实职的新人。
官千翊淡笑不语,他就是希望卢萧在朝中处处受阻,他若真的是大栋梁。自不会太容易垮掉。若他还能爬得上来,他可以稍微再加多些敬意,随后再添多些绊子。
“而且,朕觉得这对王爷你也不利。卢萧本与你并无太大的交集。可这事过后,他也许不敢和王爷你走得太近了。这不是把朝廷栋梁拒之门外吗?”
听得她为自己考虑着想,官千翊心情更好了些,“这些你不必担忧,本王身边的栋梁多的是。”
李薇却有其他的考虑。“朕是想,把卢萧培养成为朝廷内可以独当一面的人,若是王爷您有事必须离开北辰国。朕也好有个能信得过的左膀右臂。朕很需要这样一个心腹。”
心腹?这词语一直让官千翊觉得逆耳。
他也有心腹,崔磊。可他与他之间像是朋友,可以相互信任。可薇儿与卢萧之间,一个明显有意的情况下,他可万万不相信两人能只是心腹,只是朋友。
“本王若真的需要离开北辰,必定会做好万全准备。”
李薇莫名就觉得有些伤心,目光里带着恳切,“可朕不想让你离开,我想和你一起去西榷。你不是还说过让朕帮你报仇吗?我不去怎么帮你报仇?”
他心悦,将她揽入怀里,“这话说得好,本王当真不能留你一个人了。”他也不能忍受每天看不到她,况且回去西榷一趟可能会长达数月甚至一年时间。
“对嘛。为了我们两人能安心出趟远门,所以,我们培养一个能完全信任的监国之人吧。”李薇建议着,“朕觉得卢萧是很合适的人选,为人聪慧多才,且脾气极好,耐性极佳,与百官短短几日就能周旋得来,这样的人现在上哪里找去?所以,朕之前定要把他当定为心腹是有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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