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雷道人眼角瞥见是女人,葛然收回长剑,退在床前。
吕世玉、周齐两人不管是谁,两般兵器分头袭击。那两个白衣女素袖轻扬,荡开两般兵器,同时快如鬼魅般抢入他们怀中。吕、周二人同时嗅到一阵谈谈的异香,头脑便微觉昏迷。都吃一惊,旋身急退,周齐旋开去时,左手发掌拒敌,冷不防p股被他后面一个道人刺了一剑,疼得大叫一声。那白衣女动作好快,双袖齐飞,一只衣袖拂在周齐铁牌上,竞把铁牌拂出寻丈。另一只衣袖先拂开他掌,跟着击在他胸口,周齐闷哼一声,仰仆开去。
这白衣女冷冷道:“谁要你多管闲事。”话声中双袖分飞,已拂到刺了周齐一剑的道人身上。咕隆一声,那道人也仰仆地上。
玄雷道人厉声道:“你干什么?”
忽然一条白影飞来,劲风袭到身上。玄雷道人振腕一剑刺去,闪目一瞥,却是另一个白衣女,此时已把吕世玉打倒,急袭而来。
玄雷道人发了数招,剑光电飞,但那白衣女仅用一对素袖,两只纤掌,竞把他的剑势完全挡住,不由得大为凛骇。
他但觉内脏一阵剧痛,身形一直退了六七步,手中长剑已掉落地上。他功力深厚,虽然已受极重的内伤,仍不曾当时横死地上。退了六七步之后,勉强站稳。但面上的神色,却惨白惊人。
那白衣女一步一步迫近去,她面上蒙着轻纱,故
此看不出她的表情。可是这种情形之下,谁都会明白她要补上一掌的恶意。
金瑞挺身坐起,厉声喝道:“好个狠毒的女人,难道你就不能让他多活片刻?”
他勉力提聚真力,威严地gg喝出口,那种令人震慑的尊贵的气派又回到他身上。
那白衣女一怔,回头望着他,道:“你骂我么?”声音透出冷漠异常的味道……“当然是你。”金瑞圆睁虎目,接着又道:“你以为他还能活很久么?”
那白衣女似乎怔一下,忽然转脸望着另外那个白衣女,道:“白佳,我心里竞想听从他的话呢……”
白桂缓缓道:“那就放过那道士吧,反正他活不过一个时辰。”
金瑞却也怔住,敢情这两个白衣女长得一般高矮肥瘦,声音也毫无分别。所说的话也不是寻常人会说出来的,教他真测不透她们的来历。
房中一共倒着八个人,只有那玄雷道人仗着最后一点儿精纯内力,强自屹立。
她们缓缓环视房中,之后,便珊珊走出房外。
正在此时,客店大门外忽然到了两拔人,从西南来的一拨人只有三个,但当先的一位长得好生骇人,只见他身高一丈有余,头如笆斗,一只手掌宛如蒲扇,宽阔的脸上,不论是眼睛鼻子或嘴巴,都透露出凶煞之气。在他左边是个五六旬左右的道人,面貌平凡,只有那对浓眉似乎透出煞气,双臂又粗又长,脚步极稳。右边的一人身上装束有如卖气力的脚夫,手持一根助黑的扁担。
从东南来的一拨人共有四个。其中三个是高冠峨鬃的老人,面貌清奇,望之有如神仙,另一个却是个年轻英俊的少年,四个人一式背c长剑,脚下甚快。
双方都想抢先一步人门,但刚好在门边碰上,大家都退开两步,举目互望。
那个身高逾丈,面目狞恶的人哼了一声,道:“道长们可是峨嵋山赶下来的?只不知道长们已跳出尘俗,尚有何事值得如此匆忙?”
他的样子本就骇人,声音又宏亮震耳,街上行人都被他吓了一跳,大家躲到远处观看。
一个老道人徐徐答道:“贫道玄镜,久仰西门香主大名,今日有缘相会,荣幸莫甚。听说西门香主在碧j山掌任刑堂香主之职,权重天下,威名赫赫,今日驾临川西小栈之中,还能藏龙卧虎不成?”
那相貌狞恶之人,‘正是玄y教教主鬼母座下三鬼之一的厉魄西门渐。他当然知道峨嵋山上发生事故,既然这三个老道被遣下山,名头虽未听过,但不是凡俗之流也就可想而知。
“哦,原来是玄镜道长,居然认得西门渐,足见法眼高明。我给道长引见引见,这一位是敝教香主之一,姓罗名历,外号铁臂熊。这一位是敝教副香主陆贡,外号黑心脚夫……”
玄镜道长着实打量那名威震武林数十年的老魔头铁臂熊罗历几眼,心想这个老魔头享誉极隆,武林中无人不知。但从外形看来,却毫不起眼,正是真人不露相,以自己的眼力,居然也轻轻放过。至于那黑心脚夫陆贡,乃是昔年黑道高人铁扁担邓长白的传人,也是不可忽视的人物。
当下向他们稽首为礼,道:“罗施主威名响彻武林,贫道何幸,得谋此面,这位陆施主也是当代之雄,幸会幸会。贫道也为三位施主引见一下,这两个是贫道师弟玄钟、玄拨。那一个是俗家小师弟凌铁谷。”
西门渐等三人也拱手为礼,铁臂熊罗历忽然问道:“几位道长此来,可是为了那昆仑派的金瑞?”
玄镜道长道:“不错,正是为了此人。”
西门渐眼睛一瞪,道:“史思温呢?”玄镜道入神色丝毫不变,徐徐道:“本派也放不过他……”
西门渐狞笑一声,道:“我等此来,也是为了这两人,道长们能先进这客店大门么?”
玄镜道人微微一笑,道:“西门香主虽是威名赫赫,但贫道兄弟四人,不是玄y教中之人,不须听香主之命。”
西门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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