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总管空有一身上乘武功,大内群雄均为之慑服,可是对于一个爱人却无法保存呵护,因此可知武功在这个世界上,不能解决一切的问题。
对于这两个不幸的人,同情之心油然而生。于是抑住心中焦急,走到床边,柔声道:“我不但明白姑娘一片好心,还十分同情你和荣总管的遭遇。”
她突然坐了起身,道:“既然你很同情我,为何袖手旁观?对于你可没有什么大害处啊!”
石轩中坐在床沿,道:“在良心和礼义上,我都不能做出非礼之事。其次,我的儿女决不能成为别人的子孙,更万万不能成为皇族之人。”他的声音甚为诚恳,脸上一片凛然之色,显然每句话都发自真心。
她啊了一声,失望地躺下去。石轩中又道:“姑娘嘱我多留一阵,拳拳好意,石某自是铭感五内,可惜我适有要紧的事,无法耽搁在此。”
眨眨眼睛,道:“你说你姓石,你的大名呢?”
石轩中发觉一时不慎,说出真姓,微觉后悔。同时也颇为惊异此女心思细密。当下答道:“我的真实姓名是石轩中。”
艳儿向他左看右看,过了一阵,才道:“对了,荣顺给我讲的故事中提过剑神石轩中,原来真有其人,而你就是剑神石轩中,但你身上没有剑啊?”
石轩中微微一笑,道:“我平常都不带剑在身上,再者荣总管肯让我带着剑见你么?”
她道:“也是道理,荣顺说起你时,一向都赞不绝口,当真把你说得天上有地下无。可是……”
她停顿一下接着道:“我说了你别生气,那就是尽管一世不服人的荣顺对你十分倾慕,可是我却觉得你也是一个人罢了。”
她站得那么近,充满弹性的yù_tuǐ挨住石轩中双膝,香泽微闻,体香朴鼻,当真教人色授魂与,心摇神醉。
石轩中目光移到别处,道:“你坐下来好吗?”她的娇躯一软,像蛇一般倒在他怀中,两只晶莹雪白的玉臂,揽住他的脖子。
石轩中心弦大震,全身血流加速。不过外表上仍然科持地端坐不动。
艳儿闭上眼睛,伏在他怀中,过了良久,石轩中有如石头般毫无反应。
她突然跳起身来,急速地在房中转个圈子,洁白齐整的贝齿咬着下唇,显然心中充满了妒恨之情。须知石轩中经她这样撩拨,仍然毫无反应,可知她比不上朱玲,已无须说出口来。
石轩中不安地等待她发作,心想女人真是奇妙的动物,她在妒恨之时,能够毁灭世上的一切,不知她用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
她转身向着他,尖声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石轩中道:“我心中有句真话,只怕你听了不舒服;那就是你是我平生所见到的女孩子最美丽的三个其中的一个。”
他停一下,又道:“还有两个其一是内人,一个是自称琼瑶公主的。”
她大为喜悦地睁大眼睛,急速地询问了好些关于琼瑶公主之事。
这样已拖延了许多时候,估计约摸已是晚上戌时。石轩中又心急起来,如果还不能动身的话,明晚子时以前就赶不回襄阳了。艳儿也看出他的心情,于是道:“我看你这个剑神现在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假如你想出去,那就躺在床上。不过荣顺肯不肯让你走呢?”
石轩中瞧瞧那张宽大的牙床,毫不犹疑躺了下去,口中答道:“那是我的事情,你放心好了。”
艳儿恋恋地看他一眼,摸一下床沿,石轩中突然向床底直沉下去。
他不敢提气轻身,以免下坠的速度减缓,不能及时落到地面以下的地方。眨眼间他已落在另一个房间内,眼光瞥处,上面那个d口已经迅疾地关上。
那张牙床沿着四支钢柱,平稳地降落在下面的房间中,他跳下床,四瞧无人,便走到那扇唯一的房门前,伸手一推。
房门应手而开,石轩中心头大悦,闪出门外。放眼一望,只见眼前是条黑暗的地道。
就像早先走过的一样,甚是狭窄,只容两人并肩而行。
他心中一动,暗想这里的机关如此精巧,料想那张牙床落下之时,荣总管势必知道。假如他急急赶来,在地道中碰上,那时除非把他击毙之外,恐怕无法夺路冲出。
为了报答艳儿的好意起见,他决不能击毙荣总管。其次那荣总管—身武功,已是武林罕见,单单他十指上的五行神拿奇功,也就足以纵横天下。因此就算想击毙他,却也不易办到。
石轩中一向甚为谦虚,时时把人家的功力估高一点儿,所以此刻他认为荣总管就算赢不了自己,相差也不过一线,正是平生罕遇的强敌。总以避开这等非作殊死之战不可的地方,才动手为佳。
心念一动,立时有如奔雷掣电般向前奔去。转了一个弯,前面竟是死路;他纵到尽头之处,伸手推推墙壁,突然呀的一声,那堵墙壁竞应手打开,原来是一扇门户。
出得门外,竟又是一条窄窄的地道,他向两边迅速瞥一下,发觉竟然就是日间走过的那条地道。
于是他向荣总管书房的方向奔去,刚刚走了一半,石阶上的暗门募然打开,一条人影刷一声纵下来。
此人身法又稳又快,光是看他这一手,已经足以列入武林前数名高手之内。
石轩中那对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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