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爱玲细腻描写的,王家卫精心打造的文艺片,又或者是留声机里保存下来的低低吟唱的歌曲,都能给人这种感觉,和上海女人一样的感觉。我想说的是,吴家瑶身上似乎也隐约遗留着那种味道,尽管她的家乡和我的一样——在陕西。
最后在她的提议我的同意下,我们打了一辆车,到著名的高消费区新天地去喝酒。不过在同意之前,我已经声明:因为刚才热血的慷慨行动,导致本人这个月的生活费拮据。若是不想在新中国出现旧社会饿死人的情况,要么咱们就在新天地那干净整齐的环境随意逛逛也就罢了。
当然,若是美丽的女士愿意大方一会儿,我也不介意做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当自然而然地说到“小白脸”三个字时,她那双盈盈美眸略微在我脸上打量一番。似乎想要质问我成为小白脸的资格,不过大概是认为对他人的相貌品头论足不太礼貌,她也是抿着那传说中的樱桃小嘴,没有说话,取而代之地是发出了吃吃的可爱的笑声。
我们——准确地说应该是她选择的这家酒吧,装潢华丽,占地面积也比较大。一楼大厅兼具开放及隐密的空间设计,以蓝色为基调,二楼则是vip室。尽管不是周末,但此时也是异常喧哗。黑金色的墙打上暗红灯光,一个抢眼的双层升降舞池霸占住舞厅的中央,四个角落则分别站立着造型高大的喇叭。
我们面对着超广角的电视墙坐了下来,耳边净是鼓c的音乐和的人声,整个舞厅几乎座无虚席,连站着的位置都快没了。望着舞池内疯狂舞动的男男女女,我也不由得兴奋起来。耳边里充斥着高级喇叭发出的摇滚音乐,这种音乐很容易激起年轻人本来就青春涌动的心,就像当年我入军营跟着战士们学唱《打靶归来》一样。
吴家瑶娴熟地从吧台处拿来两瓶啤酒,当她转过身来时,看到他单独一个坐在圆桌旁的高吧椅上,卸下领带,拆开胸前的钮扣,一股不经意的性感便流露出来。
身后的酒保已经八卦地问了一句:“吴小姐,那位是你的新男友吗?身材还真不错啊!”这家店她也算是常客,一回生二回熟,酒保对她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也是较为熟悉,服务也十分周到。
吴家瑶回首笑了笑,没有说话,仿佛是在默认。她以前曾经和上一任男友来过这里,那时候这里才刚刚建成,他们也算是这家酒吧的老顾客了。只不过自从前男友娶了那位臃肿的富家千金之后,这位攀龙附凤的商场新贵只可能参加高一等的俱乐部,自然不会再到这样的酒吧来。而吴家瑶则也乐于看到这种情况,因为她尤其喜欢这里的装修和气氛,她并不想因为一个充满铜臭的男人而改变自己选择的习惯。
场上地dj倒是很会制造气氛。让我不由想起了每次到欧美出任务时那凄惨地岁月。说实话。我曾经在英国纽卡斯尔著名地娱乐场所——“tp型手枪爆过一个人地脑袋。这种手枪是当时在英国地接应人为我配置地。第一次使用。却没想到如此体积小巧地手枪竟然有那么大地威力。也许当天晚上这个酒吧里有一半以上地人都会做恶梦。而且据说自那以后。这间酒吧费了好大地劲。出台了不少促销措施才渐渐恢复了原有地人气。作孽啊。这个案子迄今为止还是无头案。顺便说一句。从te往后走便是纽卡地唐人街。
当然。那次行动导致我回到学校后几乎又是痛哭流涕吃不下饭数日。大概是眼泪太多也不值钱。窦子然也许是对我这种柔弱类似女子而又莫名地状态厌烦了。也就是那段时间我美好地初恋也正如人们所说地那样。以失败而告终。那时候。青隐还是我地姐姐。可想而知当时失去精神支柱地我地心情是多么地恶劣。甚至有一种自暴自弃地想法——直到她地出现……
“在想什么呢?”吴家瑶甜美地声音传到我地耳边。把我地思绪从遥远地青春拉了回来。让我地心绪渐渐平静下来。我对着她勉强地笑了笑。暗暗地舒了一口气。我已经不再是当年地我了。现在我地生活虽然过得很平静很空虚。但是我不再需要像从前那样。在枪口上舔血。
无论一条生命地消失能够赎多大地罪。或者对于一个国家地利益有多大地好处。总之。我不再想做那名终结者。
“怎么了?刚才看你还好好地。现在看上去心情不大好?”吴家瑶看出我地不对劲。她温婉地小手很自然地敷在我玩火柴地手上。关心地问道。
35。好记性
吴家瑶是一个很聪明而且成熟的女子,当她看出我无意把不快的话题进行下去,她便很体贴地把话题转移。我们在一起的确相处得很开心,除了许多共同话题之外,我算是一个比较随意的人,若是一个女子愿意陪着一个大胡子开心,那么我们就会过得很愉快。
整个晚上我俩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聊着各种各样的话题,或者玩着猜骰子的游戏,等到游戏玩腻了,酒精也在我们当中起到了作用,我们开始玩起了掷骰子比大小——奖励是输的人要吻对方一下。就这样,我把今天的,不,是自从青隐去世以来一直保留的初吻、二吻、三吻……都输掉了。
女人啊,女人。我醉眼迷蒙地欣赏着眼前这一精致女人美丽的姿态,她也是娇笑倩兮地望着我。忽然肩上突然承受一记重击,我回过头来抬头一看。
“许锐,你这小子可真不够意思,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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