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道理!”
“但是你对它太温柔了也不行,它会当你不存在的!”
“高见!”
“你得适合的时候,哄它一下!就像是女人发脾气的时候,你得有耐心!”
“哦?”
“但有的时候呢,你却必须硬气一点,打,不是不能打,但不能过度,而且要打在前头。”
“什么叫打在前头啊?”
“就是防患未然,打个比喻,例如你的老婆要红杏出墙了,你必须想办法制止在前面。”
“这~~~比喻不好啊!不过我明白了,就是看到它有不听话的苗头之前,就要打!”
“对!但是不能打得狠了!打得狠了它也要发脾气的!就像兔子急了也咬人一样!”
“使牛还有这么多学问呢?”
“学问可多着呢!”
“……。”
(上课了吧?长见识了吗?养牛用牛你知道吗?)
两人正在田里玩得不亦乎的时候,直通镇上的山路上来了好多好多人,很快就来到小冲两人耕作的田边。
乌拉看着田里两人的模样,心里想是不是弄错了?这明明就是一个彻头彻脑的农民嘛!哪是什么绝代神医,早知道就拿着钱赶紧跑路了。
沈阳与张伟杰也不敢想像小冲变成这样子,穿着一件的确凉,下身一条裤脚挽到膝盖上绿色军用裤,而且看颜色,没有四十年也有三十年了!脖子上围着一条又脏又黑的毛巾。
钟氏姐妹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她们的儿子小冲,这个晒得黝黑,全身上下都是泥巴的人就是她们的儿子。
齐非儿与孙闪闪相信眼前的人是小冲,因为她们一眼就看到小冲的眼睛,就是那双会勾女人魂魄的眼睛,让她们睡着了也能清晰刻画出来的眼睛让她们确认眼前这个不像小冲的人就是小冲。
“小冲!”张伟杰与沈阳喊。
“冲儿!”钟氏姐妹喊。
“少爷!”齐非儿喊。
“冲!”孙闪闪喊。
“你们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们!”小冲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一回事?
“走吧!有客人来了,我们该回去了!”苏姗知道,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她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而且来得这么多人。她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也设计好了各种应付他们的招数,可是当这些人情真意切的喊出她老公的名字的时候,她放弃了,她知道小冲对于他们的重要。她可以想像得出他们寻找他的过程是多辛苦,因为虽然这些人表面穿得光鲜体贴,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重倦意,每个人的眼都布满着血丝,每个人看见小冲的时候表情是那么激动。她同情并且理解这些人。所以,她放弃了!不是放弃小冲,而是放弃再继续编织美丽的谎言来唯持她骗来的幸福。
“小冲失忆了,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像个死人一样沉在水里,而且他在水里泡了多少天没有人知道,我只记得那天是农历二月十四。到现在已经整三个月了!我们把他带回家的时候,他仍然昏迷了七天!醒来的时候,他问我她是谁?我说她是我老公,因为前一晚他身体出现异常的时候,是我陪着他睡的!然后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了!”苏姗平静的诉说道,就好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但只有她自已知道她说出这些话来有多痛苦。
“老婆,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小冲有些慌张,他虽然不明白苏姗说的是什么,但他知道她这样说是要撇清他与她之间的关系。
齐孙二女听到小冲这一句温柔的“老婆”不禁全身一颤,这是她们渴望却从来没敢让他叫的称呼,她们不敢让他叫,因为害怕伤害同样深爱着他的姐妹。可是现在,他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叫一个她们完全陌生女孩做老婆,而且还叫得那么亲热!他,从两女出现到现在,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她们,他的眼里只有那个美貌的乡下老婆!
这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像苏姗所说的,他真的失忆了!
第十一章 我他妈的很痛苦啊
“……”小冲茫然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别说是牛叔叔,就连鸟叔叔也一点印像都没有……
“小冲,我是你舅舅,你看清楚一点,记得吗?”沈阳拉过他的手,把着他的脉,一边问一边检查起来。但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后却发现不到小冲任何的异常,看来,万能的三针内气也并不一定绝对万能的,最起麻,对失忆症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冲儿,来,给妈妈看看!”钟氏姐妹拉着小冲的手,仔细的看着他,就像看他的父亲那样。“瘦了!”“黑了!”“更结实了!”“更有男人味了!”她们的结论是“小冲好像长大了啊!”
“冲,你连我也忘了吗?”孙闪闪深情的看着小冲问,她很宽容,只要他还活着,那就比什么都强,她可以不去计较他身边又多出来的女子,可是他竟然完全记不起她,这实在让她伤心欲绝。她这三个月里在梦里不停呼唤的人此时就站在她的面前,但他看她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回想起往日的甜密,往日的恩爱,往日的缠绵,她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如今的小冲,让她情何以堪。
“少爷!”齐非儿叫他的时候,眼里已有泪,看到他茫然的神情的时候,她再也无法控制泪水汹涌而出。她以为,经历那么多是是非非,风风浪浪,生生死死之后,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把她和他分开。可是,残忍的现实却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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