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像这些人就是嗜血成性的野人,埃尔罗伊寻思着,很难想像这些孩子长大后会去杀人、偷东西。怪了,这些女人折磨起俘虏来据说比男人更残忍,诸如此类的事,他也有所耳闻。他们只看见一个斗土,但那说明不了任何问题。正如小乔所说,其他斗士可能会象墨西哥人一样在睡午觉。
“我们等到夜里,趁他们睡着了,毫不起疑的时候动手”塔德提议道,“印第安人不爱在夜里开战。他们死到临头了,让他们魂飞魄散去吧。出其不意坏不了事。”“说不定我们马上会被他们打个出其不意,”斯迈利先生说道,“如果那些斗士都只是在打盹的话——”“他们不可能在附近。”“谁说的?他们可能就在帐篷里造武器,或者在玩他们的女人。”勒鲁瓦·科里咯咯地笑道。
“真那样的话,得有好多女人,可那儿就十个帐篷,科里。”“那群马里有你的马吗,查普曼先生?”埃尔罗伊问道。
“还没认出来,但它们挤得太近,没法一一看清楚。”
“不过,看到基奥瓦人我能认出来。”“算了吧,塔德,”辛辛纳蒂不以为然,“我认为他们是科曼契人。”“你怎么知道?”“与你自以为认识基奥瓦人同一道理,”辛辛纳蒂回答,“我看到科曼契人也认得出。”卡尔没理会他俩的话,因为塔德和辛辛纳蒂不管说什么都说不到一块儿,(“那有什么关系?印第安人就是印第安人,况且这里并非保留地,因此不用说,这些家伙都不是好东西。”“我在找进来。
“没错,头儿,但如果这伙人真不是你要找的那帮,你就打算让他们自由自在的了?”“他们明年就会是了。”辛辛纳蒂一边打量他的枪,一边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小乔问道,“你是说我们跑了一整天,满p股磨出血泡来,现在却想打道回府,不干掉他们?狗p!”“别急,小兄弟。我可不认为查普曼先生那么想。对吗,查普曼先生?”“决不可能,”牧场主生气了,“卡尔说对了。我们找到的到底是哪支野蛮人,关系不大。消灭了这支,其他的在大肆s扰前,才会三思而行。”“那么我们还等什么呢?”彼得急切地四下张望。
“可要注意把女人留到最后。”韦德·史密斯第一次开了口,“我得玩上几个,给我帮个忙,明白吗?”“现在你发言了。”戴尔·特拉斯克咯咯笑道,“我想这不过是另一出保留节目。”他们转回去备马,此时又有一种新的兴奋劲儿在这伙人体内激荡起来。女人!他们尚未想到这一茬。十分钟后,来福枪的噼哩啪啦声打破了四周的宁静。最后一枪响过,剩下四个印第安人还活着,三个妇女和一个小姑娘。对于娇美如花的小姑娘,韦德·史密斯是从不会放过的。四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被j污,然后惨死枪下。
太阳西下,十四人骑马扬长而去。那个前任帮办的死是他们唯一的伤亡。他们将他的尸体从现场搬走时,觉得他的死这点儿损失太微不足道了。
他们一伙离开后,营地又沉静下来,所有的嘶叫哭喊都随风飘走了,能听见的只有河水在呻吟。营地里没人来哀悼这些死去的科曼契人,他们同那支袭击过比尔·查普曼的牧场的基奥瓦人毫不相于。没人来哀悼那个幼小的姑娘。她的黑皮肤、蓝眼睛一下子让韦德·史密斯两眼发亮,而那双碧蓝的眼睛透露出她的身世里有白人血统的迹象。她的亲人中没人听到她死前的痛苦,在他们j污完这个小姑娘前,她妈妈早已含恨死去了。
那年春天她刚度过她的第十个生日。
“考特尼,你又耷拉着脑袋。仪态端庄的女子是不把头聋拉着的。我敢说,在那些学费昂贵的女子学校里他们什么也没教过你吧?”挨训的是个十多岁的姑娘,她斜眼瞟了她新任的继母一眼,欲言又止。有什么用呢?萨拉·惠特科姆,现在是萨拉·哈特,只听得进她想听的,其它充耳不闻。还好,萨拉没盯着考特尼了,她的兴趣转移到远处极目难眺的农场上。
考特尼还是把背挺了挺,觉得脖子周围的肌r像在尖叫着抗议,她咬咬牙。干嘛就她一个成了萨拉喋喋不休斥责的对象?这个年长的女人新的个性有时令考特尼惊诧不已。当然大多数时候,考特尼只有不声不响,学会了封闭自己来免受伤害。只有她实在太烦、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的时候,考特尼才能重新壮起旧日的胆子来,但这种情形近来简直微乎其微。
她并非生来就总是这样局促不安。她是个懂事很早、热心爽快的孩子——待人友好,淘气但可爱。她妈妈过去经常逗她,说她有些魔力在身。但考特尼年仅六岁时,她妈妈便过早地去世了。
从那时起的九年里,考特尼一直在学校寄宿,学校换了一个又一个,她父亲自身哀伤过切,无法应付小孩子的各种问题。但显而易见,爱德华·哈特对这样的安排颇为赞同,因为考特尼只在每年夏天才获准回家待上几个礼拜。即使这段时候,爱德华也从来抽不出时间陪陪他唯一的女儿。战争年间的大部分时间,他根本就不在家。
长到十五岁,考特尼已经饱受了无人欢迎、无人关爱的痛苦。她再也不像过去一样活泼外向、平易友好了。她成了一个十分内向、心细的小姑娘,对别人的态度敏感之极,哪怕有一点点不赞成的迹象,她便会打退堂鼓。对小姑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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