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黄艺伟的y荡,我立刻后悔多问了刚才那句话。但是,话说出来又没法儿收回去。于是,我只好低着头,喝了一口洋果汁,对他的话故意不置可否。
黄艺伟舌头已经不利索了:“丫也不是小美眉,凭什么傍我!按照男人对女人的说法,我其实是被丫头的包了!adultery(qg)!”
我只听说过,也可以说体验过男人包养情妇的事儿,倒从来没听说过女人专门花钱来玩弄一个男人的!这简直酷过了头!!!我对此好奇极了,但是,再不敢开口问。于是,我看了红脸黄艺伟一眼,依然一言不发地喝果汁。
“丫愣说我是‘万女迷’!丫还怕我给别的小美眉服务,结果,硬要我改行,在丫手下作accouter!”黄艺伟竟然做出了一副痛苦的德行。
听了“万女迷”的外号,看一眼黄艺伟不男不女的德行,我出于本能般地说出了一句同情的话:“看来,干吗都不容易!”
没想到,我这句无意之间随声附和的话,竟撩拨起了黄艺伟的感情并使其立刻付诸于具体行动。他竟用一双大手,在桌子底下摸住了我的细腿,而且从膝盖部直接往我的大腿根部轻柔地抚摩过来,目标竟是我的s处!此时,他凝视我的双眼也想火石一般对我放出一股又一股色迷迷的电流!
我实在没想到这个黄艺伟能这样放肆地干出这等勾当,惊出一身j皮疙瘩,同时,赶快抽回了腿。
没想到,在我眼里污辱妇女的丑态,在“万女迷”黄艺伟眼里居然是对妇女的恩赐,他认真而热诚地低声说:“别怕,我对你的服务完全byfree(免费),而且保你爽!”
我刚才被惊出来的j皮疙瘩,立刻又变成了冷汗。我不等黄艺伟反映过来,急忙起身,冷漠而礼貌地说:“黄先生,感谢你的晚餐和送来材料!我有急事,得马上走了!”说罢,赶忙落荒而逃。
黄艺伟似乎没搞懂我的话,也没看明白我的行为,依然慷慨激昂地在我身后叫喊:“oney!在香港,我有好几百万!而且不是人民币,全是dolr!dolr!!”
第二天,我主动找了骆行长,把这笔贷款业务的情况告诉他。他没说话,却没有片刻迟疑地起身,让我坐在了他办公桌前面的沙发上。而后,他从自己的办公桌上拿起茶叶桶,捏出一片来,递给我看:“柳韵,清明茶呀!黄山毛尖!咋样?品一品!”
我感到受宠若惊,连忙起身,继续显示自己被责骂后的工作业绩:“还有一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歌舞厅,说每天能有几万的收入,我想把这个户拉过来,我的存款现在就不至于是零啦!”
骆行长一听,眼睛立刻贼亮贼亮地放光了:“这笔贷款,几个亿呐!您就抓紧做吧!”为了加重他支持我的态度,索性把茶叶桶毅然决然地递给了我:“当然,拉存款的事儿,也不能耽误!把这个拿走,您不是要去拉存款吗?送您帮忙的朋友,一同品品!”
第一天,没有章副行长亲自送合同;第二天,还是没有章副行长主动打电话;第三天,我怕给了我茶叶的骆行长见我贷款没有动静、存款没有进项,再突然跟我变了脸色,就赶紧主动打电话,找远飞集团公司葛总的司机苟连生。他就是我向骆行长表功的那个要帮着我拉存款的人!
“听说了吗?京兴大学一个姓袁的博导跟方子洲打官司了?这主儿说丫方子洲侵犯名誉权!”苟连生见我的第一句话就告诉了我这一让我心颤的消息。
自打离开了那两间小平房,我已经好久没听到方子洲的消息了。当然,我真心地希望他平安,真心地希望他别遇上什么麻烦。
“谁赢了?”我语调平静但却掩饰不住急切。
“还没结果呢!”我的急切没逃过苟连生的眼睛,他诧异地看了我:“你挺关心他?你们虽然共同在天竺支行干过,却有一个时间差吧!你们不应该认识吧?”
我上了他的吉普车,敷衍着:“他走我来,没错。起码也能算同事,怎么就不能关心一下?要不,你告诉我这些做啥子吗?!”
苟连生咧了嘴,摇摇头,脚下轰一脚油门,直接奔西二环内的歌舞厅所在地:京兴青年宫而来。路上,他给我热情地推荐着:“知道吗?这歌舞厅叫远飞歌舞厅,就是我们公司的三产,是专门用于安排职工家属的。”
我对他的话将信将疑,敷衍着问:“效益真那么好吗?”
苟连生依然是大大咧咧的架势:“不瞒您说,他们丫头的有个绝活儿!”
“啥子绝活儿嘛?”
“他们丫老板嘴上总遛达一句话:”女人随身一个碗,走到哪儿就在哪儿吃饭‘!“
“啥子意思?”
苟连生坏笑几声,说:“前些年,他们丫头的每年从南方划拉来一百个漂亮的柴禾妞儿,生意火着呐!这些柴禾妞儿随身那个碗,哗啦哗啦的,可比造吉普车来钱!我们公司职工的奖金全靠从这儿发呐!”
我一听他说起了猥琐的男女之事,索性没吭声。这是我掌握的和男人交往的诀窍:就是不鼓励他谈起性事,更不鼓励他涉及感情,通过与“万女迷”黄艺伟的交往,我更坚信了这一点。这也许是我和苟连生能轻松交往的关键。
苟连生见我不吭声,就又开口了:“知道发明‘碗’论的老板是谁吗?
“你的哥们儿,我怎么会晓得!”
苟连生卖弄道:“说起来吓你一蹦达!丫头的就是你们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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