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脸上微微一红,原来她隐隐想到的竟是“万一你要我脱自己的衣裳,难道我也要答应。”
其实赵英杰提出打赌只是被“穷鬼聚门,万事莫成”一句激怒,想收拾一下那单迢。另外再试一试自己所学。倒没思考过赢了之后又要如何,当下笑道:“这个自然,一定不会让你为难。”
少女感觉他不像是个坏人,当下不再迟疑,和他两指相勾道:“金勾银勾,一勾算数,若是赖皮,变成笨猪。”
两人勾罢,赵英杰哈哈大笑道:“可别赖皮,我变成笨猪还罢了。这么美丽的姑娘变成了笨猪,那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了。”
少女忙道:“什么你变成笨猪还罢了,啊,你想赖么。”
又道:“对了,我还不知你的名字哩。”
赵英杰一揖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赵英杰便是我了。”
少女嘻地一笑,也学着他地口吻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丁红烛便是我了。”
两人互通完姓名,不由相视莞尔。
那方远志见不知从那里突然钻出个一脸虬髯的大汉来,顷刻间便和丁红烛打得火热,又是拉勾又是通名的,不禁哼道:“真是胡闹,烛儿一个女孩家。怎可随便与男子肌肤相触,通名告姓。”
正要招呼丁红烛即刻离开,无意中瞥见赵英杰昂首卓立在风雪之中,而他身后立着一匹黑马,蹄高身长,皮毛黑亮无比,神态更是与普通的马匹大有不同,眼中陡地精光一闪,到嘴的话又生生的吞了入腹,轻声道:“师妹,这小子好象有些古怪,咱们且静心瞧一瞧。”
这时赵英杰大摇大摆的走到门前,对几名家奴喝道:“喂,把‘落地猫’唤出来。说有高僧要渡化他。”
家奴们见他一付洋洋自得的模样,一时弄不清对方来头,一人道:“什么……什么‘落地猫’,我家主人叫‘飞天虎’。”
赵英杰大笑道:“不对,现在虽然还叫‘飞天虎’,等下一定会叫‘落地猫’的。”
几名家奴闻听这话,大怒道:“原来你这小子是来找碴子的,真是在老虎头上拔毛了。”
纷纷出拳向他袭来。
赵英杰施展“仙鹤九变”步法斗移,出手如风,在这些家奴身上各推了一把,几名家奴收不住足,全都撞成了一团,鼻子碰着了嘴唇,耳朵遇见了下巴,人人挂着彩,疼痛高呼。
丁红烛见这些人叠成一团,丑态可掬,不禁抿嘴而笑,说道:“喂,高僧度化别人好象不会动武。”
赵英杰道:“姑娘不知听过一句话没有,叫做‘以毒攻毒,以恶制恶’,你先前那般地轻言细语是度化不了他们的。”
说话间抓起一名适才模样最凶恶的家奴,在他双臂一拗一提,只闻那人杀猪般的乱嚎,手臂已然脱了臼。
赵英杰转身对另几名家奴道:“快去叫‘落地猫’,否则这个人便是你们的下场。”
几名家奴那敢再留在此地,连滚带爬的禀告主人去了。
赵英杰站在门外,与丁红烛聊了几句闲话,忽闻一阵嘲杂的踏雪声,知是正点子来了,怕动手伤着难民,纵身跃到外边雪地里。
没一会儿,大门内果然涌出二三十来人,个个是持刀提棒,口中乱嚷:“那里来的臭小子,瞎了你的狗眼,惹到单大爷头上来啦。”
为首一人提着一柄雪光闪闪地穿耳厚背金刀,穿着灰色裘袍,三十岁上下,身长八尺有余,膀圆肩宽,虎背熊腰,一张大脸横r交杂,让人望而生畏。赵英杰心道:“这必是,飞天虎,单迢了。”
见一名家奴向自己一指,那人便率人大步跨来。
单迢到得赵英杰跟前,仔细打量他一番,沉声道:“你就是来我府无理生事的那小子么,你可知道我爹是大明的单御史,皇上曾下旨不许人惊扰单府的?”
赵英杰并不答话,只是道:“你就是为富不仁的‘落地猫’单迢么?”
单迢闻他口气托大,毫不畏已,心中一愣,斜眼睨到不远处方百忧二人气度端凝不凡,他虽是强横。却不是莽撞之辈。只恐这些人是一路而来有心寻自己晦气的,生生抑住火气道:“在下正是金刀门弟子单迢,家师雷成州,江湖中称他老人家为‘震天刀’,敢问小兄弟师承何派,为何今日偏偏与单某过不去,还请说个清楚,免得伤了好朋友间地和气。”
赵英杰哈哈笑道:“在下既无师承又无何派,只是自创了一门,唤作‘打猫门’。今日路过此地,见到有些恶狗在欺负穷人,又听到什么‘穷鬼聚门,万事莫成’的话,一时不怎么顺耳,就生出一个念头,想请阁下空出几间房间,煮上几锅米饭,让这些老人小孩歇一歇足。”
单迢听他又是“落地猫”又是“打猫门”的胡诌。摆明了是冲着自己这“飞天虎”地绰号而来,不由气得三尸神炸,七窍生烟,再也管不了许多,狂笑道:“好,若要我腾屋煮饭倒也容易。只是要想胜我手中地金刀只怕不容易。”
赵英杰摇头道:“要胜你手中的小刀么,容易,容易。”
单迢大吼一声,纵身一刀向赵英杰头顶劈下,他在这金刀下了二十来年地苦功,刀出风起。既狠且疾,委实不可小觑。
赵英杰不知这单迢的武功比起那陆安庭与姚元忠如何,不过他的打斗经验却已经提长了一步,侧身一让,瞧准那刀的来势,挥掌在刀背上一拍。
单迢只觉虎口巨震,金刀几欲脱手而去,骇然大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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