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在里边,就像搁了开塞露一样。我说他,你怎么就像给我搁了开塞露似的。我觉得也有刺激,可不是舒服满足的刺激,是紧张的刺激。“”我那个男朋友喜欢69式,我们几乎什么都试过。g交一开始觉得不好,后来也有性快感。“
一位有过同陌生人发生偶尔性j经历的女性说:“g交有一点快感,但主要是疼的感觉。我的运气不错,在性方面我没遇到过怪诞的、让人接受不了的行为。”
一位同居女性说:“他提出来过,可是我们没真正做成过。试过一次,特别疼。”
也有女性应男性的要求满足男方被动g交的愿望:“他让我给他弄g门,他觉得好,但他没说过同性恋的事。我看他不像。他脾气特别大,动不动就要跟人吵架,动刀子。”
更多的女性是完全不接受g交的:“我觉得g交太脏,而且不可能有快感。”
“没试过g交,听说过这种作法,觉得脏。”
“我从生理上不能接受g交,觉得生理上不舒服。”
“对g交有好奇心,但是做不成。一个是因为皮肤娇嫩,另一个是从卫生角度不能接受。”
“我觉得g交是不能接受的,觉得脏。”
“我从没g交过,觉得特别脏。”
“g交我受不了,疼得受不了,所以没有做过。”
“他说过有的人g交这种事,我说你别胡说,我不信。”
性j流在被调查的女性中,在同性伴侣就性问题的交流程度上可以分成两类,一类人从不交流;另一类人可以坦诚地讨论这个问题。一位属于同丈夫从不交流一类的知识女性说:“我们从来不讨论这个问题。我们倒是正面背面都试过,我出国回来之后,花样多了点,侧面啦,爱抚啦,各种姿势都试过。在国外时偷偷去看过sè_qíng电影,不好意思公开去看。我和丈夫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
虽然有人从不和对方交流性j方式,但有不少人的确是交流的,有一位女性就这样谈到过她男友的要求:“他说过,他喜欢我对他的生殖器部位使用强烈的动作。他喜欢花样多,花样越多越有吸引力。”
性j方式也像性j频率一样,人们的行为方式有着极大的差异。一些人毫不害羞去做的事情,另一些人就连想都不愿去想;一些人乐此不疲的方式,另一些人简直闻所未闻;一些人当作享受的,另一些人视为耻辱。人们为什么会对一件事有如此不同的看法、不同的感觉?难道她们不是在同一个社会中生活?
难道她们的生理构造有什么不同,使她们对某种行为方式有完全不同的感觉?
在思索这一问题时,我不能不引用福柯的“凝视”(gaze)这一意象。社会对人的行为的凝视是一个常量,而人们对凝视的感知和恐惧却有天壤之别。显然,那些尝试各种性j方式的人,较少感觉到或一时忘掉了社会的凝视;而那些因某种动作像动物(或畜牲)而感到羞耻的人,则更多更强烈地感觉到了这种凝视,以致她们会对同一种行为产生那么不同的看法。
至于为什么人们对社会凝视的感觉会有如许不同,金赛提供了一个答案。他的调查发现,教育程度越高的夫妻,其性j体位越多。而这只是众多可能的影响因素之一。此外,宗教信仰也是约束力之一。用中国女性的性j方式同西方女性相比,有无宗教约束的差别显而易见。不必说那些欣然尝试kǒu_jiāog交的女性;即使是拒绝此类行为方式的人们,也只是因为嫌脏怕痛一类的世俗原因,绝少出于宗教禁忌。对于中国女性来说,为自愿的kǒu_jiāog交行为要判60年徒刑(在美国的某个州)是匪夷所思的。
中国文化在这一点上有欧洲古代遗风。根据福柯的考证,古希腊人往往把性行为看成是一个整体行为,不会认为某种姿势或某种作法是不合适的。他将古希腊人对性的态度概括为“快感的养生法”,他说:“养生法的当务之急绝不在于行动的方式上:它从未涉及性关系的类型,它的‘自然的’姿势或是不合适的作法;也从不关心手y和性障碍的问题,以及避孕的方法——后两方面后来变得非常重要。性关系是从整体上加以考虑的,因为这种活动的重要性不在它所采用的种种方式,应该搞清楚的是,是否应该进行性活动,它的频繁的程度,以及在怎样的情况下进行,而性活动的问题主要是从环境及量的方面提出来的。”(福柯,第278页)在对各种性行为方式和技巧的接纳和评价问题上,金赛也做出了一个重要的贡献:他使这样一种激进的性价值观流行开来,即任何在生物学上可能的事物,其本身似乎并不是内在有害的。因此,在性的技巧和方式上不应当做正确与错误的划分。
在一个世纪前的美国,男上位被视为性行为中唯一在生理和道德上正确的姿势,这一姿势又被戏称为传教士式,因为据说在南洋群岛的美国传教士每当看到土著民用其他姿势性j,便告知曰:正确的姿势是“男上女下”。
在现代,西方国家的人们大多经历了一个性技巧渐趋多样化的过程:40年代,在金赛报告中,有三分之二的人以传统的传教士式(男上位)为主;只采用这一种姿势的人大约有14%;有五分之三的人有口y方式的接触,有过口y行为的女性只占53%。数据表明,1900年以后出生的几代女性,越来越多地运用不同的体位。在1900年以前出生的那一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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